楊威利經(jīng)典語錄大全(2)
楊威利經(jīng)典語錄大全
楊威利經(jīng)典臺詞語錄句子
「軍事不是用來彌補政治缺失的,這是一項歷史的事實。自古以來從來未曾有過任何一個在政治上水準惡劣的國家,能夠獲得軍事上最終的成功。一個強大的征服者在那之前必然是一個有為的政治家。政治可以導正軍事上的失敗,但是反過來看的話就不成立了。軍事其實只是政治的一部份,而且是其中最為猙獰、不文明、拙劣的一部分。而無法認清這個事實,甚至將軍事力量當作是萬靈丹的人,則都是一些無能的政治家、傲慢的軍人,或者是精神上的奴隸?!?/p>
「世上盡是一些怎么做也做不好的事。那還不如就喝酒睡覺。」
「對我而言,政治權(quán)力猶如下水處理場的廢物一般。如果不這樣,將會造成社會上的混亂。然而,窩在那里的人身上必定有揮不去的腐臭味,我對他們是避之惟恐不及呀!」
「我并不認為軍人的延長線上一定有獨裁者的存在。不過,如果真的這樣,我還真想早一天從這種痛苦的行業(yè)中抽身呢!」
「自古以來,正義只存在于人們憤怒可及之地。同樣的,成功也只存在于人類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p>
「人類之所以能使文明發(fā)達是期望享樂的心態(tài)產(chǎn)生了結(jié)果,自以為是勞動身心不過是野蠻人?!?/p>
「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shù)最上乘的手段便是讓敵人高高興興地中圈套。
「撒下種子之后,去甜甜的睡一覺,起來一看,種子已經(jīng)長成一棵高聳入天的巨木,這是最理想不過的事了?!?/p>
「恐怖主義和神秘主義不能把歷史推向建設(shè)性的方向?!?/p>
「盡了力而還做不好就不要勉強;伸手不能及之處,不管再怎么擔心也構(gòu)不著,不如就委托給想作的人去做,這才是明智之舉?!?/p>
「如果約定了就能獲勝,那么我也想常常約定……」
「這么一來,又產(chǎn)生了幾十萬個憎恨我的未亡人和孤兒了。如果要擔起所有的責任,恐怕我是無能為力呀!是不是下一次地獄就能一筆勾消呢……」
「『必須』這種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歡的,盡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愿,但是我希望盡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發(fā)的路。事實上,人生的每一個足跡都覆蓋著后悔的塵土……」
「我以『不打沒有勝算的仗』為座右銘。勉強行事不合我的胃口?!?/p>
「……我一向認為最壞的民主政治也好過最好的專制政治。所以我為優(yōu)布特留尼西特和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作戰(zhàn)。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信念?!?/p>
「最壞的專制在崩潰之后會產(chǎn)生最好的民主政治,但是,最壞的民主政治在垮臺之后卻從不會產(chǎn)生出最好的專制,這是一件奇妙的事……」
「人類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p>
「我可以(對專制政治)加以否定。因為侵害人民的權(quán)利只在人民本身。換句話,當人民把政權(quán)交付給魯?shù)婪蝰T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優(yōu)布特留尼西特這類人的時候,責任確實是在人民本身。他們責無旁貸。而最重要的就要在這一點,所謂專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處歸結(jié)到他人身上。和這種罪惡比起來,一百個名君的善政之功就顯得渺小得多了。更何況像閣下(萊因哈特)您這么聰明的君主是很難得出現(xiàn)的,所以功過自然就更加明顯了……」
「我在想,相對于一個正義,是不是相反的角度一定會存在另一種等量等質(zhì)的正義?」
「我所討厭的就是只顧著自己躲藏在安全地方,然后贊美戰(zhàn)爭,強調(diào)愛國心,把別人推到戰(zhàn)場上去,而自己在后方過著安樂生活的人。和這種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幟之下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p>
「地表上最硬的炭結(jié)晶體------鉆石的形成需要巨大的地質(zhì)壓力。同樣的,要孕育人類的精神中最重要的東西------對抗權(quán)力及暴力,希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強者的壓抑也是不可或缺的條件吧?適合『自由』的環(huán)境只會使自由墮落。」
楊威利經(jīng)典語錄句子
「任何事情如果以規(guī)律來加以強制執(zhí)行的話,就算是正確的,也是我所難以接受的?!?/p>
「以我們來說,不但是歡迎敵人的墮落,甚至還得要刻意去促進。這話說起來不是很可嘆嗎?當然政治也好,軍事也好,通通是屬于惡魔的管轄范圍,但是神明見到如此的情形會感到高興嗎?」
「其實所謂的信念不過是人們?yōu)榱艘棺约旱倪^失或者愚蠢的行為正當化,所使用的一種化妝掩飾的藉口。妝化得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因為信念的理由而殺人,其實比為金錢而殺人更下等。因為金錢具有萬人共通的價值,但是信念的價值則僅限于本人才有用?!?/p>
「到底說來,期待他人墮落的作法,不管怎么看都是卑鄙下流的。最后其實也就是利用他人的不幸啊!」
「人之所以會想要,是因為身體對于這個東西有需求。所以誠實地順應自己身體的所需,想吃的東西就吃,想喝的東西就喝,這樣對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沒有必要做什么筆記。如果會忘記的話,那就表示這件事對人來說并不重要。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事情,一就是討厭但仍記得的事情,另一種就是忘了也無所謂的事情。所以做筆記什么的都是沒有必要的。」
「所謂的權(quán)力集團,就那些獨善其身的指導者意識以及對于特權(quán)的分配有著共通執(zhí)著且具有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團,所以就算這個權(quán)力集團的門為我敞開,我也不會樂于鉆進那扇門內(nèi)吧?!?/p>
「戰(zhàn)爭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后世人會為之一愣的理由,其余的百分之十,則是一些愚蠢的連現(xiàn)代人都會為之一愣的理由。」
「當人類的手腳都過度長大的時候,就不可能再回到搖籃里面了?!?/p>
「民主共和思想的發(fā)育和品質(zhì)方面的提升,所需要的時間遠比它本身所需要的時間還要長得多?!?/p>
「宇宙是一個劇場,而歷史是一部沒有作者的劇曲?!?/p>
「最高指導者必須是一般的平民。沒有由軍人支配的民主共和制度。我不能做什么指導者。」
「民主政治不就是從否定國家及權(quán)力機構(gòu)的無謬性而出發(fā)的嗎?承認自己的不對,有自省及自凈的意念不就是民主政治的優(yōu)點所在嗎?」
「燕雀不知鴻鵠之志。一枚金幣對億萬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么,但是卻足以決定窮人的生死?!?/p>
「一小群人各自揮舞著狹隘而愚蠢的大義名分旗幟互相殺害,遠比遭受唯一絕對的神或唯一絕對的大義名分所壓迫要來得好。如果將所有的顏色都聚集在一起,就只會化為單一的黑色,而無秩序的多樣色彩總比單一的無色彩好。人類的社會沒有被單一的政體統(tǒng)合的必然性。」
「民主共和政治一旦被連根拔起,要再次復活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反正不管是經(jīng)過幾個世代的東西,最好能多多少少減輕下一世代的負擔?!?/p>
「以少數(shù)和多數(shù)作戰(zhàn)是用兵學上的旁門左道?!?/p>
「多樣性的政治價值觀正是民主主義的精髓?!?/p>
「所謂民主主義并不是成為一間叫作政治的高級旅館的賓客,而是必須先靠自己的力量建起小木屋,靠自己的力量升火,一步一步慢慢來的?!?/p>
「陰謀和恐怖主義終究是不能使歷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卻足以使歷史停滯?!?/p>
「所謂的專制就是在進行變革時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種體制。對民主主義的溫和、緩慢感到厭煩的觀眾不是常這樣說嗎?」
「政治上的主張是應該尊重的,因為它是阻止權(quán)力者自我膨脹的最大利器,也是保護弱者的堅實盔甲。」
「命運還說得過去,宿命的話,就有點惹人厭了。宿命有兩種意義,對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會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狀況;其二,它會使人類的自由意志變成毫無價值的廢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實上無論身處何種狀況,最后還是要由當事人自己抉擇的?!?/p>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話,就已經(jīng)相當了不起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絕對的善和絕對的惡的話,那么,或許人類就可以活得較單純、較輕松了!」
「使『為什么』這個最重要的問題核心呈現(xiàn)模棱兩可的狀態(tài),然后用感情來代入,這就是所謂的煽動。自古以來,基于宗教的憎惡所引起的戰(zhàn)爭,之所以會招徠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戰(zhàn)禍,都是因為其戰(zhàn)意是起于情感,而不是基于理念。對于敵人的憎惡乃至于嫌惡,以及對于己方指導者的忠誠,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產(chǎn)物。」
「人活著就是在看別人死亡?!?/p>
「戰(zhàn)爭和恐怖主義都會使一些無辜的好人喪命。」
「對于不喜歡的人,我沒有必要去討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讓他了解我不可。」
「不管是怎么了不起的人,如果所屬的旗幟不同的話,那么就免不了要互相殺害?!?/p>
「一個好人,一個偉人,卻在沒有任何意義的情況下被殺死了。這就是戰(zhàn)爭、就是恐怖主義。戰(zhàn)爭和恐怖主義最后就是導致這種的結(jié)局啊!」
「戰(zhàn)略當中雖有法則也有正確的形勢,但是戰(zhàn)術(shù)的展開,卻往往會超過理論。」
「戰(zhàn)略是因為正確才會獲勝,而戰(zhàn)術(shù)是因為勝利,所以才顯得正確。所以是一個軍人而又一本正經(jīng)的話,那么就不會去想要利用戰(zhàn)術(shù)上的勝利,來挽回戰(zhàn)略上的劣勢。不,正確來說,他們不會把這些要素列入計算來發(fā)起戰(zhàn)爭?!?/p>
「戰(zhàn)術(shù)附屬于戰(zhàn)略,而戰(zhàn)略附屬于政治,政治則附屬于經(jīng)濟,這是一個原則?!?/p>
楊威利經(jīng)典句子
「我想所謂的歷史,就是全體人類所共有的記憶。雖然所回想起來的事情當中,或許會有些令人覺得不愉快,但是無論如何,這些事情卻不是人們可以加以漠視或者遺忘的,不是嗎?」
「對于個人的責難或是中傷,根本沒有辦法一一加以理會?!?/p>
「行動和創(chuàng)造應該比批判來得優(yōu)先?!?/p>
「當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間來的,而此時還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流逝的光陰絕對不可能逆回。」
「光陰其實比價值一兆的寶石還要來得寶貴,而且生命也不應該隨隨便便地拋棄?!?/p>
「一想到自己到目前為止所殺害的人數(shù)之多,真的是感到害怕。只死這么一次的話,恐怕也沒有辦法補償吧?這個世界真是充滿了不均衡哪!」
「唯有能夠忍耐和平之無為的人,才能夠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確實是有某些東西是無法經(jīng)由語言來傳達的。不過這句話只有已經(jīng)腸枯思竭的人才能夠講。所以語言這個東西,像是人們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實是微乎其微的,不過存在于海面底下的絕大部分透過知覺或是感覺,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言詞必須要小心謹慎地使用。因為這樣可以讓更多的事情,比單純只是沈默的時候,更能正確地傳達出來……」
「正確的判斷,唯有建立在正確的情報與分析之上,才有辦法成立?!?/p>
「沒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愛。」
「云層(惡政)的產(chǎn)生并不是人民的責任,可是一旦云層散布開來變成暴雨的時候,人民卻無可避免地要被豪雨所打濕。人民沒有參與起因的權(quán)力,可是卻又被迫要負擔結(jié)果,這就是與民主共和政治有所不同卻又與封閉有些許差異的情況下,所建立的專制政治的罪惡所在。」
「說起來,宇宙就像是一個劇場。各種大大小小的悲劇,在這個時空的舞臺上演出,開幕、閉幕,然后更換主角。」
「在我的指揮之下,死了幾百萬名的將兵,盡管他們都不想死,盡管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想過著和平富裕的人生,像我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應該要珍愛的每個人,都能不死就解決的話,那么戰(zhàn)爭本身或許就不見得有那么樣的可惡了……」
「光靠陰謀是不能推動歷史的。陰謀隨時可以策動,但并不是隨時都可以成功的。」
「萊因哈特皇帝一旦成為當事者,即使是悲慘的流血事件,他也可以放射出華麗的光彩。這是一種火焰般的美感。燃燒別人,也燃燒自己。我覺得這樣太危險了。然而,這么燦爛的火焰在歷史上也是極為罕見的?!?/p>
「所謂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的,在牙醫(yī)師的治療臺上可一個也沒有。」
「這咖啡是野蠻人的飲料。色澤就像是泥水一樣;而相反的,紅茶卻是穿透琥珀的色彩------不過只有在泡得好的時候。」
「人生并不是無限的,也許哪天會違背己意地被打斷,所以不應當還有勉強自己去飲食不喜歡的東西的空暇。」
「在人類只喝酒和茶的時候,文明是健康的。當喝起咖啡或可樂這些泥水色的飲料后,就開始了頹廢和墮落?!?/p>
「(必勝的戰(zhàn)略是)至少聚集有敵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著完全的補給和裝備,毫無差錯地傳達司令官的意思,就這些?!?/p>
「所謂的勝敗,是取決于戰(zhàn)場之外的。戰(zhàn)術(shù)終究只是對戰(zhàn)略的完成做技術(shù)性的輔助而已。若戰(zhàn)略條件做了萬全的準備之后,叫呆子來也能獲勝。如果戰(zhàn)略的條件對等,當然軍人的能力也就重要了。不過些許的能力差距,可由數(shù)量來補足。」
「(戰(zhàn)爭并非光靠數(shù)量)那種想法,不過是揍不齊人數(shù)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當化辯解罷了?!?/p>
「以少勝多是異常的事情。它之所以顯眼,和瘋子在正常人之中會比較顯眼的理由是一樣的?!?/p>
「如果從一開始就把奇跡列入要素而進行戰(zhàn)爭,那可是很令人受不了的事?!?/p>
「越遠離戰(zhàn)場,人就越好戰(zhàn)。」
「就是相信了『政治體制是永遠的』這種傻事,五百年前銀河聯(lián)邦的市民們才會平白將自己的主權(quán)交到一個野心家手中。而魯?shù)婪虼蟮鬯⒌?,也不可能會是永遠的?!?/p>
「軍人以逃亡為恥的,只有在舍棄老百姓的狀況下。為期日后再戰(zhàn)而逃,一點也不可恥。掩飾敗北,懶于分析敗因,則更為可恥?!?/p>
「說話不中聽的家伙可以信任,說話太動人的家伙不能信任?!?/p>
「對戰(zhàn)爭而言,最重要的莫過于補給和情報。如果沒有這兩項的話,仗根本就沒辦法打。如果把戰(zhàn)爭當作一種經(jīng)濟活動來看的話,補給和情報是生產(chǎn),戰(zhàn)斗則是消費了?!?/p>
「寫過去的歷史會比寫同時代的歷史要來得好,處在那個時代那個地方的人,絕對比不上幾十年、幾百年后研究歷史的人,能夠更冷靜、客觀、正確、并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質(zhì)?!?/p>
「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么的廣大,而人類又是多么的渺小,這是人類本身自我認識的第一項課題。」
「沒有比把才能、技術(shù)及人格完全混為一談更傻的事了。把勝利的原因完全歸功于道德的優(yōu)越,簡直就是可笑到家了。」
「何謂民主主義呢?復數(shù)的政黨、復數(shù)的報紙、復數(shù)的宗教、復數(shù)的價值觀……」
「我從來沒討厭過記者,只是不喜歡一部份自稱記者的寄生蟲而已。我討厭的是那些對可能受到政治壓力的事避而不提,卻專寫那些會傷害一般市民的隱私及名譽的記者;更過份一點,成為當權(quán)者的利益代辯人的家伙而已?!?/p>
「我當然也不喜歡當權(quán)者啦,但吃當權(quán)者的排泄物以為這樣自己也握有權(quán)利的那些寄生蟲,更是令我厭惡!」
「國家、法律、社會制度、電腦、這些東西都只不過是道具而已。為了盡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煩而存在,同時也是人類用來支配人類的一種手段。法律或電腦不會支配人類,而是熟知這類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數(shù)的人類。古代有自稱能聽見神的聲音的人,支配著一個國家。所謂的神,也只不過是說這些話的支配者,用來使自己的權(quán)利正當化的一種手段,讓人民思想麻的麻醉藥而已。后來近代的主權(quán)國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并沒有改變。用強制手段使人民崇拜這個道具的另一個道具,也就是軍隊了?!?/p>
「所謂的犯罪者,有三種類型。第一種是破壞法律的人,第二種是鉆法律漏洞的人,而第三種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p>
「所謂的長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該問,那些事不該問?!?/p>
「只有在安全場所的那些人,才不認為有不用戰(zhàn)爭方式就能解決的問題,所以在危險場所的人,想想戰(zhàn)爭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嗎?
「近代以來,倡導戰(zhàn)爭的文人或言論家,沒有一個是在最前線戰(zhàn)死的?!?/p>
「歷史學,是人世不可欠缺的學問,但也包含著挖掘死人陵墓的一面存在,因此絕對不能忘記這一點,要常懷著敬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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