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的情感故事
愛情有悲有喜,結(jié)局有慘有樂,帶你看看柴可夫斯基的情感故事。
談到聽柴可夫斯基的一些作品時的感受.我對音樂一竅不通,但對別人的感受,是抱著懷疑態(tài)度的.事不目見耳聞,光聽別人說,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于是,上網(wǎng)下載了<第六交響曲><第一鋼琴協(xié)奏曲><羅米歐與朱麗葉>聽,邊讀.仔仔細細地讀,反反復(fù)復(fù)地聽.
直到聽得麻木了,文章也看完了.肖文中道出了喜歡柴可夫斯基的原因:柴可夫斯基藝術(shù)性格的不堅定性,蘊含著一代人極大的內(nèi)心痛苦.我們的知識分子,如柴可夫斯基的音樂一樣,猶豫不決地,搖搖晃晃地,在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意氣中,在痛哭流涕的檢討中,在感恩戴德的平凡中,在志滿意得的懷舊中,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他們的生命歷程,與柴可夫斯基的音樂吻合躍動在同一脈搏上.
我出生在“”晚期,成長在改革開放的東風(fēng)中,對上一輩的刻骨感受,只能是認可接受,或是懷疑否定,不能說感同身受.倒是文中提到的柴可夫斯基戀情,我相信不論任何年代,不論任何人,都會有屬于自己的一些想法.
柴可夫斯基在生命的最后時刻,把身邊的所有近親好友都趕出了房間.他不愿意人們看到自己被霍亂痛苦折磨的情景.三位親人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到了柴可夫斯基萬分痛苦、疲憊不堪,卻又極其清晰的臨終遺言.他反復(fù)呼喚著梅克夫人的名字:“納杰日達,納杰日達……”最后咬著牙,心里充滿復(fù)雜的情感說道:“冤家……”
老柴呼喚著的納杰日達,就是俄國著名的鐵路大企業(yè)家卡爾常杰奧克.馮梅克的遺孀娜德朱塔。 1876年,丈夫去世后,娜德朱塔成為無比富有的寡婦。她因欣賞柴可夫斯基的音樂而開始與柴可夫斯基通信,彼此交往長達13年,并按期給柴可夫斯基生活費用(每年6000盧布,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柴可夫斯基為感激她,寫成一首第四交響曲,這首作品后來在他和娜德朱塔的信件中,昵稱為“我們兩人的交響曲”.柴可夫斯基在信中對她說道:“我筆尖下的每一個音符,全都是呈獻給你的。我對工作的熱愛得以再次蘇醒,完全是你的功勞.”她“如醉如癡地陶醉在奇妙的旋律中,不吃也不睡達四十八小時”。然后她寫了一封信給柴可夫斯基,信中徹底地向他傾吐了衷情。“我愛你勝過其他任何一個人;我珍惜你勝過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如果這個消息使你煩惱,那就原諒我吧。反正我已經(jīng)說出口了。理由是--你的交響曲。”
老柴和這位夫人維持著奇特的愛情,她只從他送給她的照片中知道他的外貌,但是她了解他內(nèi)心最深處的思想。娜德朱塔盡管比他大9歲,又過豐富的感情經(jīng)理,并且有12個孩子,但她以精明機智和女性的好心腸贏得了他完全的信任。她從來不多打聽他不愿說的事。在他絕望的時刻,她安慰他,傾聽他的訴苦并使他有勇氣繼續(xù)干下去。
她經(jīng)常解救他的經(jīng)濟困難。用我們今天的話來說,老柴是吃軟飯的。但試想一下,如果沒有梅克夫人,我想沒有其他女人能成功地迫使這位高傲而敏感的人接受經(jīng)濟援助,我們就聽不到許多優(yōu)美的旋律了。
有人說,這是一種母親對兒子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他們的紐帶就是他的音樂。但無論如何,他們約定了永不見面,否則音樂的關(guān)系就會被某種太現(xiàn)實、太物質(zhì)的東西所代替,純潔的愛情也就不可能繼續(xù)下去。她趁著到國外旅行空出自己的住房,邀請柴可夫斯基在她外出期間住到這里來,翻閱她的書籍,參觀她的藏畫,好讓她回來時能在隱隱之中到處感覺到他的存在。1878年冬,她從度假地佛羅倫薩提出一個更為大膽的要求。她請他到那個城市來,住在她將為他準備的、離她幾英里路的一所村舍里。沒有多久,他們的信件往來就僅需越過一片草地而已。每天老柴到鎮(zhèn)上寄信取信的時候都要經(jīng)過她的房子,聽見她孩子們說話的聲音。不過,他們還是沒有見面。一天很不巧,倆人同時在路上相逢,匆匆擦肩而過。老柴一到家就寫了一封信給梅克夫人,“原諒我的粗心大意吧!娜德朱塔!”娜德朱塔對這次的見面倒很高興。“它使我確信你就近在我的身旁這樣一個現(xiàn)實。”
瞧瞧,這就是咱們?nèi)缃窬W(wǎng)戀一族的宗師。
倆人最后是如何結(jié)束這段戀情的,說法不一。有人說是沒可夫人家庭衰敗,中斷了對老柴的贊助。也有人說是梅克夫人發(fā)現(xiàn)老柴居然是同性戀。她以一種簡慢的、辦理事務(wù)式的態(tài)度通知他,她的財產(chǎn)正處于全面崩潰的邊緣,因而從此以后她無法再供給他任何款項,并告訴他,他們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必須結(jié)束了。
這個打擊使他心煩意亂。“她對你和你的音樂感到厭煩了,”一個聲音不斷地跟他這樣說。
藝術(shù)天才與精神病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關(guān)系,這似乎已是老生重談。意大利精神病學(xué)家LombrosoCesare在1864年指出在大音樂家中患病的特別多,包括妄想與幻想綜合癥、抑郁癥和狂躁癥。老柴在接到這封信后,已經(jīng)不是自卑、自貶,自我喪失的問題,而是要結(jié)束自我。從此以后,柴可夫斯基的精神果真全面徹底地崩潰了。梅克夫人是他心中的上帝,她突如其來的絕交從靈魂上陷柴可夫斯基于死地。在“悲愴”中,柴可夫斯基已經(jīng)為肉體自殺作了一次精神自殺的預(yù)演?!侗瘣斫豁懬肥撬詈蟮淖髌?。這是一部遺書,在這里面他留贈給世界的是他的天才的光輝和他悲痛的異彩,以及他對她的難以描述的復(fù)雜的情感。
關(guān)于老柴的死,說法也不一。有人說是當(dāng)時俄國正發(fā)生一場常見的霍亂時疫。柴可夫斯基粗心大意地喝了一杯受污染的水。他得了病,極端痛苦地躺了四天,第五天,他就此長眠不起。我希望他是這樣離開我們的。但有人說,老柴是由帝國學(xué)院組成的一個“袋鼠法庭”,根據(jù)一位地位顯赫的貴族給沙皇的控告信,認定他引誘那位貴族老爺?shù)闹蹲痈阃詰俚淖镄?,從而被判決服毒自殺的。
如果真是這樣,我倒為梅克夫人抱打不平了。不知老柴在給她的信中,多次談到的愛情,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