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心累想放棄的文章_愛到心累了就該放手了的文章(2)
愛到心累想放棄的文章_愛到心累了就該放手了的文章
愛到心累想放棄的文章:放手以后
作者:霜靛
漫漫人生會遇到許多人,有的是匆匆而過,有的會相識,有的會陪你走過一段路,也有的會一直默默在你身邊。
遇到的人,相識的人,相知的人,相愛的人,錯過的人,也有等你的人。
多想付出一切,只盼時光停在那一刻,你握著我的手為我暖手溫柔淺笑的時刻。
多想不顧一切,只盼能夠和你再次相擁的時刻,仿佛你能溫暖我冷冷的心。
盡管我一直很小心,不想受傷,可是最后我還是會受傷。
盡管我一直很相信,你我會到永遠,可是最后你還是絕然的選擇離開。
最后我只能忘記一切,忘記有關(guān)你的一切。
最后我只能埋藏一切,埋藏有關(guān)你的一切。
是不是分開,你才知道你在乎我。
是不是偶爾,你才會有些想念我。
明明分手了卻還愛著,明明還愛著卻說放手,明明很難過卻要微笑祝福,明明舍不得卻還要裝做很淡然。
放手以后我會過的好好的,沒有你我也會好好的。
我不會再哭學(xué)會堅強,因為你不在不會有人哄我。
我不會害怕學(xué)會承受,因為你不在不會有人陪我。
從此我會好好對自己,從此我會好好愛自己。
愛到心累想放棄的文章:最后的放手
作者:紫云小小
顧毅慶一愣,顯然沒有預(yù)料到他會突然提起那個人,他的母親?記憶中那位雍容華貴,氣質(zhì)非凡的女子,最終化為一個七竅流著血站在自己面前的哀怨女子,她惡狠狠的說:“顧毅慶,我詛咒你,這一生都不會得到自己的所愛,我詛咒何汀汀不得好死……”同他一樣的幽藍眸子里泛著的是深深的痛與恨。
顧毅慶猛然深吸一口氣,胸口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開始劇烈的喘息起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揉了揉脹疼的太陽穴。
她的詛咒,似乎已經(jīng)開始應(yīng)驗了。
看到顧毅慶下意識的動作,季桉林嘴邊勾起一抺無比悲涼的笑意,輕輕嘆了口氣,開始自言自語般的說:“她真的好可悲,愛了一輩子,念了一輩子,甚至還為此負出生命的男人,倒頭來想起她時卻是后怕,她真的很可悲。”就像自己一樣,最后的以后,她回想起自己一是不是也是一臉的后怕,那些在古堡里對她所作的傷害,今生今生都沒有辦法彌補了。
“不是這樣的,桉林。”顧毅慶搖了搖頭,試圖解釋:“你太極端了,你跟本不明白我與她之間問題的所在,并不是因為何汀汀的出現(xiàn),就算是沒有何汀汀,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出現(xiàn),我與她也不可能走到最后。”他們母子二人的性格是如此相象,在對待愛情上同樣極端到了可怕的地步,得不到的愛寧愿毀掉,到頭來毀了自己也傷了別人。
“我不明白?哈哈。”季桉林問一句。“難道,難道你敢說不是你背叛了她?”話一說完,腳猛然一踩油門,車開始往另一個高處駛?cè)ァ?/p>
他可以原諒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可以為了自己因顧郝天的緣故誤會他的事而心存愧疚,卻從來沒有原諒過他當(dāng)年對母親的所作所為。
那時,不過幾歲的他親眼見到一個女人從天堂跌入地獄的可怕厲程,親眼見到她為了他偶爾一次的回家在家里打扮好半天,卻又因為他的毫不在意而發(fā)生爭吵,在他面前豎起尖銳的刺,卻又在他離開后抱著自己嚎啕大哭。
那時,僅僅幾歲的他并不明白母親為什么會為了那個好幾個月不出現(xiàn)的男人又哭又笑,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所以,在被他送到向家坪最初,他就對著那棵桂花樹發(fā)過毒誓,這一輩子都不會讓他幸福,他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所愛背叛自己。
長大后,漸漸的,他從自己的眼眸里看出了,當(dāng)年母親那對暗藍的眸子里流淌著的感情,那是愛,就像他對于葉子的愛,偏執(zhí),極端,又是如此猛烈。
這兩年來,每當(dāng)看到葉子委曲求全時,看到葉子傷心流淚時,看到葉子難過受傷時,他不上一次的回憶起母親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也不止不次的反問自己,這樣的愛到底是不是對的?
車這樣突然的一人發(fā)動,車廂里的顧毅慶因為慣力的作用,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去,頭撞向前面的玻璃,痛得他一陣頭暈?zāi)壳把?,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頭抬起,伸出手揉了揉撞紅的額頭,吃力的扶著車座坐正,搖了搖頭,不肯死心的對旁邊的季桉林解釋說:“桉林,我承認,當(dāng)年是我對不起她,但是,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聲音極其語重心長,滄桑的臉頰全是慈父的表情。“汀……何汀汀了她已經(jīng)去世了,我也為此受到了應(yīng)受的懲罰,你就不要再執(zhí)著過去的錯誤不放了,好不好?這樣,難受的不僅僅是別人也有你自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這么多年了,也該夠了,不是嗎?我們所受的懲罰與折磨也已經(jīng)夠了了,事到如今,再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停車,放我下去吧。”
季桉林對顧毅慶這翻幾乎掏心掏肺的話充耳不聞,兩眼傘死死盯著前面的路,腳下的油門越踩越大,越踩越大。
“桉林,這樣很危險,停下來。”顧毅慶看著四周越來越快的景色,心里暗暗焦急,彎曲的公路跟本就看不清前方的路,這樣開車真的很危險。
“我與母親很像,對嗎?”季桉林又問,眼神依舊死死盯著前面,冒似不經(jīng)心的一問,未等到顧毅慶做出任何回答,又自顧自的說道:“我們都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所愛的人跟別人在一起,所以,我沒有辦法讓她回到你身邊,我做不到,怎么辦?”季桉林說到這里,才肯轉(zhuǎn)過頭,兩眼呆滯的看著旁邊一臉煞白的顧毅慶,臉上盡顯無助。
車在山間急馳而過,很快就到了半山腰,只見山腳霧氣朦朧,山林間一陣鳥語花香,夕陽斜穿過山林,追逐著黑色“Landrover”的身影。
“桉林,你先停下來,我們好好談?wù)労貌缓?,這樣真的很危險,”顧毅慶一臉焦急的看著窗外越來越陡峭的山坡,竭力勸解著情緒已經(jīng)完全失控的季桉林。
季桉林還是不回答他的話,薄唇緊抿,英俊的側(cè)臉猶如千年寒冰,冷氣煞人。胸膛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的緣故,在劇烈起伏著。腳下的油門越踩越大,越踩越大,車幾乎成了風(fēng)速。
顧毅慶看看窗外又看看季桉林,車廂里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想起葉子在電話里的關(guān)心,又急又氣的咬牙砌齒:“桉林,你究竟想干嘛?難道你真的一點也看不出……”
“你先別說,聽我說。”季桉林不耐煩的打斷顧毅慶的話,似乎是很害怕他后面的話。
前面的路越來越陡峭,一邊是光禿的山坡,一面是不見底的山崖,只要一稍不留神就會附落那霧氣朦朧的深淵里,顧毅慶連呼吸都不放慢了:“你先停下來。”語氣帶著悲涼。
伸出手就想?yún)s搶季桉林一直不肯停下操控的手,想要阻止他瘋狂的動作。
“你閉嘴。”季桉林松開一只手將顧毅慶甩開,聲音等同咆哮。
“噗哧”車因為操作失控,再一次穩(wěn)穩(wěn)的擦過山崖凸出的地方,發(fā)出觸目驚心的聲音,顧毅慶這邊的車窗玻璃瞬間被污泥擦黑,世界一偏漆黑。
顧毅慶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愣住,兩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完全失去控制的季桉林,他這跟本就是在玩命啊,腦海里浮現(xiàn)很久以前的那場車禍——
那晚,待葉子上樓后,他獨自一人又在車廂里呆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想些什么,就是不愿意離去,想著她就在不遠處,知道她在,心就會莫明的安定下來。
直到看到她房間里的燈熄滅,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發(fā)動車子離開,車禍發(fā)生在他回去的路上。
夜色下的T市本沒有多少車輛,他清楚的記得那熟悉的車尾怎樣以一種無法逃脫的方式穩(wěn)穩(wěn)擦過他的車身的,不會讓他受太大的傷,卻足以導(dǎo)致他瞬間昏迷,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清楚的看見那有著很熟悉車尾的小車停了下來,一雙黑色的皮鞋站在了他面前,那一刻,他瞬間就明白了,這不過是一場早就預(yù)謀好的車禍。
如今,他瘋一樣的速度,難道……
“王老師去世前一度跟我提起何雀雀,并且希望我能幫助悅悅與她盡釋前嫌,因為你的關(guān)系,我一直鼓不起勇氣去找她。詩詩前幾個月剛離開,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好朋友,她表面雖然云談風(fēng)輕的說著祝福的話,但有好幾次,我都看見她躲在廁所悄悄流淚,我知道她是在舍不得。”
“為什么跟我說這些?”顧毅慶皺了皺眉,不再顧及前面路途的險阻,不解的看了一眼季桉林。
季桉林照舊不回答他的話,車的速度也沒有減弱。
“有好幾次,她都會在夢里喊你的名字,喊到驚醒,看到我這張臉時又嚇得半死。”季桉林的側(cè)臉變得柔和而遙遠,似乎是陷入了一個美好的夢境里。“她總是忘記關(guān)窗,經(jīng)常被夜里的風(fēng)吹得感冒,她還習(xí)慣在半夜醒來,如果身邊沒有人就會……”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顧毅慶受不了從另外一個男人嘴里聽到關(guān)于她的一切,不耐的打斷了季桉林的話。
季桉林這一次卻是很奇怪的聽了話,閉上了嘴,踩著油門的腳開始放松,放松,拿開,轉(zhuǎn)過頭,兩眼無比迷茫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顧毅慶,窗外,車已經(jīng)到了山頂,有呼嘯而過的山風(fēng)在空中發(fā)“嗡嗡”的聲音。
“其實,最適合她的人是小林老師。”
這個顧毅慶徹底生氣了,抓著季桉林的肩膀狠狠搖愰:“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對自己太沒信心,難道你就一點也看不出她對你的感情嗎?為什么還要口口聲聲將她讓給別人?”煞白的臉因為生氣的緣故額上青盤暴露,他恨得到她心的他卻如此不自知。
“對我的感情?”季桉林自嘲的笑了笑,腦海里浮出那些曾經(jīng)歇斯底里的詛咒,滿臉是淚的哭求,還有那夜夜纏繞的惡夢,她對他的感情?那怕有一絲一毫,他也不至于如此,唉,是到了一切該放手的時候了。
“顧郝天的事,我向你抱歉。”季桉林輕輕拿下他的手,輕聲道,然后,猛的一踩油門,車向幾十米外的斷崖邊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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