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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guān)過生日的散文隨筆: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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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xué)習(xí)啦:無論我們對于生日有多無所謂,在內(nèi)心深處仍舊是愿意被祝福的。下面讓我們一起來閱讀《過生》這篇文章吧!

  “過生”,應(yīng)該是南陽地方的說法。

  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從徐哥口中,因為他和我一個親人的生日同一天,于是很難忘記。祝福的時候也就捎帶著給他送去一份,一般就是發(fā)個生日祝福短信,但有一次在單位值班,無事做,就把電話打過去,開玩笑讓他猜猜為什么打電話,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過生呢。”本來智商就偏低的我腦袋一下子短路,隨后就笑得止不住,不茍言笑的他突然這樣來一次冷幽默,讓人接受不了。

  于是記住了“過生”這個詞。

  認識徐哥這么多年,在心中他一直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記著博客開建之初,我們幾個活寶幾乎天天發(fā)文章,天天互動評論打嘴仗,那種快樂和歡愉是現(xiàn)在的微信微博無法比擬的。

  這幾年聯(lián)系的少了,但是一直關(guān)心惦念。

  三人團隊,他老二,我老三,不過初次相識他就給我訂了位,丫頭,為此抗議無數(shù),但他也不惱,依舊旁若無人我行我素。這幾年他越發(fā)混得好,女兒重點大學(xué)就讀,妻子賢惠能干漂亮,還把他當皇上寵。而他呢,意氣風(fēng)發(fā),職位一個臺階一個臺階上升,唯一不變的是依舊西服在身,被人評論十年前穿西服,十年后還是穿西服,其實穿粉色襯衫最好看。這點和雅兄有一拼,記憶中雅兄的西服已經(jīng)穿了30多年,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被我笑話成30年前新郎官,30年后賣保險。

  外人眼中這哥倆基本沒有相似之處,一個嚴肅認真,一個儒雅平和,但骨子中他們是同一類人,都是那種特好特實在永遠不會說好聽話脾氣又特別犟但總是想法設(shè)法幫助別人為快樂的人。還有一相同點就是因為他們的好文筆總被一些小女子前仆后繼地“青睞”,當然別誤會,我說的這種青睞當然是“欣賞”的代名詞,本質(zhì)他們都是美其名曰的“妻管嚴”模范,其實怕老婆是因為愛,不愛了就不怕了。尤其是徐哥,那么文弱的一個文人,很難相信他半夜去找小混混打架,僅因為老婆受了委屈,若是換成自己,估計忍忍就過去了。

  愛到親情就是永恒,這就是為什么那么多優(yōu)秀的好男人越老越把自己老婆當寶的本能理由吧。

  時間真快,不知不覺間彼此竟然走過了20多年的時光,若是一棵樹也長得遮天蓋地,一抱粗了吧,到了即使有誤會也不屑于去解釋的境界,友情的同時摻雜了親情的概念,這一點才是最牢固最可貴的,且行且珍惜。

  一直有個夢想,這輩子一定找機會三人聚一下,就在那美麗的西峽,那個我前世生活的地方,老二負責(zé)招待,雅兄和我負責(zé)到達,當然也許只是說說,因為早已過了說走就走的年齡。

  但夢想一定要有,萬一實現(xiàn)了呢。

  第二次聽“過生”這個詞是在中坡兄那里。巧合的是他和徐哥一天生日。

  中坡這個名字,最早是從雅兄那里聽說,當時只知道他在南陽師專就讀,文章寫得棒噠噠。等人和名字對號入座的時候,卻是十多年后,在以徐哥為藤蔓的那個博客圈??偸谴┲R甲的我對于當時的他僅僅是網(wǎng)上的一個名字。

  后來我和他的名字同時出現(xiàn)在梅溪副刊上。

  嚴格地說,雖然和他認識這么多年,可是交往很少,只知道他來自農(nóng)村,高考跳出農(nóng)門,進入縣政府,又因才名文名輾轉(zhuǎn)到南陽,幾經(jīng)周折,又回到了方城。作為同齡人,作為同樣的從政人,作為同樣從農(nóng)家走出的孩子,對于這種遭遇,我聽到的那一刻心是憋疼的,因為懂得,因為明了。性格“太直太硬”的人,一些良善注定會被碰的七零八落,一些心愿注定被一些規(guī)則割的面目全非。

  中坡兄的文字簡單樸實沒有一絲矯情華麗,一直被我喜愛,而他筆下的情景,全是我熟悉的東西。在他的筆下,總是有一種人間至情存在著,而這種至情同時也成為他為人為文的堅定信念。

  與他的散文比,他的文學(xué)評論更像一只更完美的翅膀,駕輕就熟,見解獨到,分析深入,論述充分,讓人只有嘆服的份。因為創(chuàng)作是由內(nèi)向外的勞動,想寫什么由心而出,由手而成,最后交給讀者的;而評論卻是由外向內(nèi)的勞動,先要閱讀、進入作家的作品,然后才能心內(nèi)構(gòu)思,謀劃成篇,這就是為什么評論要比文章難度高一層的理由。

  曾讀過中坡兄的評論,給人感覺簡潔明快,條理清晰,又蘊含著濃郁的情感韻味。篇篇都是血肉豐滿的美文,絕沒有枯燥無味艱澀難懂之感。

  說了半天,中坡兄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清楚我是誰,因為安然是我的又一個馬甲。

  首先聲明,俺不是南陽人,也不是曾經(jīng)的編輯賈颯,更不是那個倪兒,至于我是誰,我就知道我是老同學(xué)的憤青,老兄的傻傻,哥們的好奇八卦,月明的永遠此地?zé)o銀,親的向往美好,水寒的煙火氣溫暖,女兒的老土不時尚,老公的得理不饒人不得理也不饒人。

  至于我到底是誰,有時候我也不清楚,最大的可能我就是那個被人留言批評說只會忽悠胡侃,寫的文字沒有一點文學(xué)價值的卻天天傻樂的人。

  第三次聽“過生”這個詞,是從老兄口中,他組建著一個銷售團隊,長年跑在外,每逢生日,白發(fā)蒼蒼的老母親就會千里迢迢打來長途電話,接下來傳達室的老伯會大著嗓門喊“你媽媽說你“過生”呢,記著吃長壽面和雞蛋。于是在那個沒有手機的時代,他的生日曝光于全單位人眼下,可憐天下父母心。

  他一直遺憾到現(xiàn)在也沒記住母親的生日,反而兩個孩子記著清清楚楚。為此我對他嚴厲批評。平常的節(jié)日再盛大再歡快,也是眾人的,只有生日屬于自己一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請務(wù)必記著,因為僅僅一句溫暖的問候,也會讓他們老人家幸福一天。

  自結(jié)婚到現(xiàn)在,我和老公總是牢牢地記著四個老人的生日,那天無論再忙也會趕過去慶祝,因為他們滿是皺紋的臉上燦然開出的一整朵金菊是我們最欣慰最幸福最心安的時刻。

  一年365天,節(jié)日眾多,可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恐怕只有生日了。無論在口中我們說再多無所謂,我相信在內(nèi)心深處仍舊是愿意被祝福的。

  今天是陰歷二月初八,之所以絮絮叨叨這么多還把舊文倒騰是因為紅羅山書院有三名同學(xué)徐道勝、張中坡,冀學(xué)紅三名“過生”呢!

  在這里,再一次祝徐道勝生日快樂,張中坡生日快樂,冀學(xué)紅生日快樂!

  附趙洪偉詩一首:

  二月初八心海翻,兩位仁兄可安然?

  今日過生燭光有?小妹這里祈福愿。

  萍海相逢二十年,微博闖蕩俠義肝。

  情同手足說笑鬧,詩詞歌賦傾灼見。

  歲月靜好西樓月,紅塵俗世偶聊天。

  但有機緣來相聚,一醉方休敘金蘭!

作者:安然

  公眾號:紅羅山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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