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芭蕾文章
冬天的芭蕾文章
在寒風(fēng)蕭瑟的冬天里,時不時會瞧見一群步履輕盈,隨風(fēng)旋轉(zhuǎn)的芭蕾舞者,有的一身潔白的絨衣,有的一星殷紅。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冬天的芭蕾文章篇1
韓靜霆
是綠蒙蒙的春天了,我還是執(zhí)拗地想著哈爾濱嚴(yán)冬的冰燈。想起來,就仿佛又重新在那兒生活了一回似的,迷失在晶瑩剔透的宮殿里了。
冬天也能燃燒呀,瞧著巧奪天工的冰燈,心不是熱得像要化掉嗎?在這兒,冰,與那個肅殺的“冷”字絕緣了。冰燈是足以在凄凄歷歷的北風(fēng)中溫存人們心靈的東西。望著活靈活現(xiàn)的冰雕小鹿,怎能懷疑它沒有熱烘烘的心臟?觀賞冰琢的梅花,也分明感受到暖融融的春風(fēng)的消息。描繪冰燈的美麗,語言顯得多么乏力。“雪骨冰姿”似乎是可以入詩的,在這里不過是句大實話。世間又有什么東西能把冰燈比擬呢?水晶啦,白玉啦,全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誰見過水晶砌成的九級玲瓏塔?誰聽說過白玉堆出的插云仙女峰?再說畫它更是不易討好。你只能用背景曲反襯冰燈,它本身是無色的透明體。可是,當(dāng)月兒初上,冰燈就是凝固的月光了。白天呢,它又抱住冬天懶洋洋的太陽,閃爍著撲朔迷離的光彩。
趕到天暖了,冰融了,窄瘦的松花江結(jié)束了凝固的冬眠,變豐滿了,粼粼的波濤載著桃花瓣兒流向遠(yuǎn)方了,冰燈又如何呢?它曾經(jīng)是從松花江來的,它是江水的精魂,可它融化之后,無聲地滋潤了泥土,再也尋不到它的蹤跡。
遺憾嗎?
花樹有春華秋實,碩果里藏著開花的回憶;人有青年暮年,白發(fā)時也能回顧曾經(jīng)有過的黃金年華。冰燈卻似乎只有青春,它來到世界上就美麗非凡。仿佛它鼓足了勁兒,漂漂亮亮裝點一下冬天就情愿化為烏有了似的,半點痕跡也不留。
可是冰燈的姿影,卻能在人們的心里找到。
所以我說,冰燈的生命是永恒的。
生命原來也同寓言一樣呢,不能用長短衡量價值,重要的是內(nèi)容。長壽的庸人,活著時已經(jīng)在別人心里死掉;“生如閃電之耀亮,死如彗星之迅忽”,這樣的人卻在人們的懷念中獲得永生。哦,說到人生,似乎扯遠(yuǎn)了。那么,朋友,你聽過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之后,并不能留住那樂聲呀,但它永久地強化著你的靈魂;你看罷芭蕾舞劇《天鵝湖》,無法阻止帷幕下落,可它依然在陶冶你的情操;你見過月夜悄然迸放的曇花吧?它拼著生命的全部孕蓄,僅作一次短暫的輝煌表演,可你忘得掉嗎?
啊,冰燈,冰燈!它就是一個冬天的芭蕾,一支回旋在腦海里的優(yōu)美樂曲,一個記憶中永恒的通體透明的生命!
是的,是溫潤的春天了,可我還是時時想著哈爾濱的冰燈,它給我的昭示是悠遠(yuǎn)的,假如能讓我的生命全都換作青春,而壽命不得不縮減,我愿意。
冬天的芭蕾文章篇2
如果你有機會,穿上芭蕾服,在冬天跳上一次芭蕾吧,這會讓你明白人生的道理。
漸漸長大的我愛上了養(yǎng)植物。最后,不管我的窗邊已是多么擁擠,我還是養(yǎng)了一盆仙人球。
仙人球整個都是綠色,它的葉子變成了一根根刺,至于花,更是不容易開。學(xué)習(xí)任務(wù)的愈加繁重是我無心再伏在窗邊癡想,也無心再照料一下那一盆盆在窗邊陪伴著我的“伙伴”。偶爾,我又想起他們,但只是想想,僅此而已......雖然市場會瞥見他們一眼,但是始終無心照料,終于,放假了,我不經(jīng)意間又看見了絲毫未動的一盆盆花,當(dāng)然還有那盆仙人球。這次,我驚呆了:那一盆盆平日里看上去生龍活虎的花,不知道什么時候枯萎了,花更是早已垂下了頭。而那盆仙人球好像沒有什么變化,我又澆了一些水,滋潤那已口渴不堪的仙人球。過了一些時候,他竟開了花----那是一朵黃色的小花,開在仙人掌的頂部,好像是一個新生的嬰孩。我激動不已,驚訝于仙人球生命力的頑強,同時也令我有所思。
仙人球的開放,經(jīng)歷了漫長的等待,而且,它的水分并不是十分充足。它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環(huán)境和條件,即使再惡劣的環(huán)境,也不會影響它的開放。只要它還沒死,給它一點水分,它就會繼續(xù)生長,頑強地活下去,開出美麗的花朵。是啊,仙人球不放棄生的希望,堅信著“我會開花”,于是就開除了美麗的花朵。人不是也一樣嗎,再惡劣的環(huán)境,一樣也能開出屬于自己的花朵,就像在寒冷的冬天,跳一曲最美的芭蕾,有所成就,取得生命的輝煌。
在冬天跳一場芭蕾吧,在刺骨的寒風(fēng)中一樣可以跳出優(yōu)美的舞姿,正如仙人球一樣,終究會開出美麗的花朵。
冬天的芭蕾文章篇3
在寒風(fēng)蕭瑟的冬天里,時不時會瞧見一群步履輕盈,隨風(fēng)旋轉(zhuǎn)的芭蕾舞者,有的一身潔白的絨衣,有的一星殷紅。
芭蕾舞者。雪
深吸一口氣,頓時感到一絲絲涼意。轉(zhuǎn)眼間,在山頭,在樹枝,在地面,在瓦上,在葉尖兒……紛紛揚揚的芭蕾舞者從天而降,悄無聲息。
伴著落葉在風(fēng)中飄落,伴著呼呼的北風(fēng),用短暫的一生為冬天伴舞,為單調(diào)貧乏的冬天增添了生機。
清晨,舞者隨著幾絲淡淡的曙光,漫步在曠野之中。
正午,舞者漸漸地少了。推開窗,仿佛深谷中的幽蘭香,似乎只能用心才能感受到,帶著些許寒意。
夜晚,靜得沒有一絲聲響,在稀碎的月光下,舞者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她們仿佛一起展現(xiàn)優(yōu)雅的舞姿,時而旋轉(zhuǎn),時而站立如儒雅之士。她們的舞蹈好似朱自清筆下的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又好似鐘樓飄來渺茫的鐘聲。歌聲在消融,舞者的身姿卻仍在風(fēng)中飄揚。
芭蕾舞者。梅
深吸一口氣,立時感到一陣淡雅的幽香。轉(zhuǎn)眼間,在墻角,在院中,總會閃動著那一星又一星的殷紅,總是蕩漾在枝尖兒。隨風(fēng)搖曳,清麗脫俗,舞姿卻是柔中帶剛。
清晨,梅的舞姿是神采奕奕的。正午,太陽才懶洋洋地鉆出來,梅的舞姿是堅韌的。夜晚,云霧繚繞著月牙兒,北風(fēng)吹散的月光灑在舞者身上,冬天的影兒似乎不見了。
一星殷紅不是火一般的熱情,而似內(nèi)心的純樸。梅的舞步與雪稍有不同。雪的舞步純潔柔美,而梅卻帶著些與生俱來的剛韌。
在冬天里,兩個舞者的舞姿交織著,讓冬天變成了富有藝術(shù)氣息的藝術(shù)園地。
梅和雪的美各有千秋,她們都是冬天里的舞者。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她們都是出彩者,沒有優(yōu)劣之分。在人們心中留下她們輕盈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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