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腦速讀原理:書籍分類的重要性
全腦速讀原理:書籍分類的重要性
速讀,作為一種現(xiàn)象,古今中外,均已有之。我國古代,《北齊書》曾記載王孝瑜“讀書敏速,十行俱下”。前蘇聯(lián)大文豪高爾基看雜志,往往是“幾頁幾頁地翻”。經(jīng)科學地速讀訓練,其讀速更大得驚人:日本加古德次先生精心訓練的速讀能手長江美子,最快可達每分鐘讀20萬字。我國北京鐵路二中程 漢杰老師,臺北師專附小譚達士校長訓練的學生其閱讀效率也是成倍、成數(shù)倍地增長。本模式實驗表明:學生 閱讀效率一般可提高4—5倍,達到1500字/分。大量經(jīng)驗表明,速讀能力同其他技能一樣:通過訓練,才能提 高;通過有效的訓練,就能迅速地提高。
閱讀一整本書,特別是又長又難讀的一本書,要面對的是一般讀者很難想像,極為艱困的問題。閱讀一篇短篇故事,總比讀一本小說來得容易。閱讀一篇文章,總比讀一整本同一個主題的書籍來得輕松。但是如果你能讀一本史詩或小說,你就能讀一篇抒情詩或短篇故事。如果你能讀一本理論的書—一本歷史、哲學論述或科學理論—你就可以讀同一個領(lǐng)域中的一篇文章或摘要。
因此,我們現(xiàn)在要說的閱讀技巧,也可以應用在其他類型的讀物上。你要了解的是,當我們提到讀書的時候,所說明的閱讀規(guī)則也同樣適用于其他比較易于閱讀的資料。雖然這些規(guī)則程度不盡相當,應用在后者身上時,有時候作用不盡相同,但是只要你擁有這些技巧,懂得應用,總可以比較輕松。
※ 書籍分類的重要性
分析閱讀的第一個規(guī)則可以這么說:規(guī)則一,你一定要知道自己在讀的是哪一類書,而且要越早知道越好。最好早在你開始閱讀之前就先知道。
譬如,你一定要知道,在讀的到底是虛構(gòu)的作品—小說、戲劇、史詩、抒情詩—還是某種論說性的書籍?幾乎每個讀者在看到一本虛構(gòu)的小說時都會認出來,所以就會認為要分辨這些并不困難—其實不然。像《波特諾的牢騷》(Portnoy's、Complaint),是小說還是心理分析的論著?《裸體午宴)(Naked Lunch)是小說,還是反對藥物泛濫的勸導手冊,像那些描述酒精的可怕,以幫助讀者戒酒之類的書?《飄》(Gone With The Wind)是愛情小說,還是美國內(nèi)戰(zhàn)時期的南方歷史?《大街》(Main Street)與《憤怒的葡萄))(The Grapes o f Wrath),一本都會經(jīng)驗,一本農(nóng)村生活,到底是純文學,還是社會學的論著?
當然,這些書都是小說,在暢銷書排行榜上,都是排在小說類的。但是問這些問題并不荒謬。光是憑書名,像《大街》或《米德爾頓》,很難猜出其中寫的是小說,還是社會科學論述。在當代的許多小說中,有太多社會科學的觀點,而社會科學的論著中也有很多小說的影子,實在很難將二者區(qū)別開來。但是還有另一些科學—譬如物理及化學—出現(xiàn)在像是科幻小說《安珠瑪特病毒》(The Andromeda Strain),或是羅伯特·海萊因(Robert Heinlein)、亞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的書中。而像《宇宙與愛因斯坦博士》(The Universe and Dr. Einstein)這本書,明明不是小說,卻幾乎跟有“可讀性”的小說一模一樣?;蛟S就像??思{(William Faulkner)所說的,這樣的書比其他的小說還更有可讀性。
一本論說性的書的主要目的是在傳達知識。“知識”在這樣的書中被廣泛地解說著。任何一本書,如果主要的內(nèi)容是由一些觀點、理論、假設(shè)、推斷所組成,并且作者多少表示了這些主張是有根據(jù)的,有道理的,那這種傳達知識的書,就是一本論說性(expository)的書。就跟小說一樣,大多數(shù)人看到論說性的書也一眼就能辨識出來。然而,就像要分辨小說與非小說很困難一樣,要區(qū)別出如此多樣化的論說性書籍也并非易事。我們要知道的不只是哪一類的書帶給我們指導,還要知道是用什么方法指導。歷史類的書與哲學類的書,所提供的知識與啟發(fā)方式就截然不同。在物理學或倫理學上,處理同一個問題的方法可能也不盡相同。更別提各個不同作者在處理這么多不同問題時所應用的各種不同方法了。
因此,分析閱讀的第一個規(guī)則,雖然適用于所有的書籍,卻特別適合用來閱讀非小說,論說性的書。你要如何運用這個規(guī)則呢?尤其是這個規(guī)則的最后那句話?
之前我們已經(jīng)建議過,一開始時,你要先檢視這本書—用檢視閱讀先瀏覽一遍。你讀讀書名、副標題、目錄,然后最少要看看作者的序言、摘要介紹及索引。如果這本書有書衣,要看看出版者的宣傳文案。這些都是作者在向你傳遞訊號,讓你知道風朝哪個方向吹。如果你不肯停、看、聽,那也不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