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書法名家鑒賞
過學習書法,有利于發(fā)展學生的健康個性,培養(yǎng)他們的創(chuàng)新精神。當前新的教學理念主張尊重學生的獨特感受,發(fā)展學生的健康個性,培養(yǎng)學生的創(chuàng)新能力。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中國書法名家鑒賞:
中國書法名家資料:從《草書四帖》看米芾草法的造詣
統(tǒng)而言之,米芾的行書雖足以與蘇、黃并駕齊驅,但他的草書成就更高—我正疑心于他學晉人是從學草開始的。“草書若不人晉人格,徒成下品,張顛俗子變亂古法,驚諸凡夫,自有識者。懷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時代壓之,不能高古。高閑而下,但可懸之酒肆,光尤可憎惡也。”這是他的論草書墨跡所述。倘將關于張旭以下的評論置之不顧,則他提出的“高古”“晉人格”等標準,正是他本人身體力行的。無論是米芾的《論草書帖》,還是他的《草書四帖》,我們看到的都是一種地道的二王風度:請注意,不僅是形骸皆俱、眉眼鼻舌皆不失,而且是音容笑貌,一顰一眸間,楚楚傳神。做到形貌相類是容易的,但要楚楚傳神是十分困難的。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是“時代壓之,不能高古”,指懷素可,指米芾亦無不可。
中國書法作品欣賞:
但米芾卻以出眾的功力超越了這時代所壓。他的上溯晉韻真可說是徹頭徹尾?!恫輹奶放c大王《十七帖》及草書尺犢如《寒切帖》《得示帖》《初月帖》取勢取形如出一轍.除了對二王書法。手不釋筆臨學之”之外,還有他的“客至贏飲,出諸奇相與把玩,嘯詠終日”,這“嘯詠”“把玩”之間,就有了一種整體氣氛的感染.它雖不如臨摹之筆筆扣到,但卻更能領悟神采,做到形質與神韻盡皆了然于心.因此,米芾的“把玩’未可僅以名士閑適視之,這種“把玩”對他的深人揣摩體察精神是絕對重要的。《海岳名言》有云:“壯歲未能立家,人謂吾書為集古字,蓋取諸長處,總而成之,既老始自成家,人見之,不知以何為祖也。”這“取諸長處總而成之”,除了以實際筆墨臨習之外,我想更多的應該是依賴于“把玩”,若不然,“取’是可以的,“總”卻未必能“總”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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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貫而毫無窒礙的行筆,輕捷而周到的線條動作,圓潤活潑的取勢,是米芾出自內心的書法本能。所有的點畫粗細、銳鈍、中側、厚薄以及長短疾澀,皆是在運動過程中自然展現(xiàn),并被分布在一個輕快的節(jié)奏型之中。我們自然不能說每一點畫皆是他“自成家”的結果—應該說,每一點畫中也依然是羲獻鐘張是古法,而未必是出自米芾自己的發(fā)明。但當這些點畫從古法帖中被融人米芾的書風之中,再以他的創(chuàng)作節(jié)律出之,這本來是古人的點畫技巧卻成了他自己的點畫技巧,變成了“自成家”的展現(xiàn)。從米芾學古人的立場上說,這是古法與今意的矛盾,是米芾以今之新去融會古人之舊。而從米芾作為創(chuàng)作主體的過程來看,則是主體與客體的矛盾,是米芾以主體之新去融會古人之客體。其間所包含的古與今、主與客的關系,我以為正是“集古字”到“不知以何為主”的風格形成的總體闡說。米芾并未盲目地推翻傳統(tǒng)打倒古典,但他準確地把握住了創(chuàng)作的關鍵。宋高宗論米芾有一句話頗中肯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