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書法教育
毛筆書法教育
在中國書法史上占有特殊地位,唯一能和大書法家王羲之互相抗衡,先后輝映的,就是顏真卿了。他的書法,以楷書為多而兼有行草。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毛筆書法教育:
毛筆書法教育資料1:
顏真卿書法故事:寫字的秘訣
顏真卿拜張旭為師后,書法大有長進,張旭對收了這么一個好學生十分的滿意。一天,張旭和顏真卿一起談論書法,張旭問:“三國時候的鐘繇,把寫字的方法歸結了十二個字,你知道是哪十二個字嗎?”“是平、直、均、密、鋒、力、輕、決、補,還有損、巧、稱。先生您看我說得對嗎?顏真卿回答說。“對!不過你知道它的意思嗎?”“我說不大好,還請先生指教!”
毛筆書法作品欣賞:
“好!這十二個字是書法的精髓。現(xiàn)在,我把我多年的體會傳給你。這‘平’字是說,橫的筆畫要寫得平,但是,不能太平,要有氣勢,不呆板;‘直’是說,豎劃要從不直中求直,下筆要放縱開來,不能歪斜變曲;‘均’指的是字的筆畫和筆畫之間的空隙,要均勻自然,不能過遠過近;‘密’是說,筆畫相連處要不露痕跡;‘鋒’是每一筆的收處都要寫好筆鋒,使它挺健有力;‘力’字很容易懂,是說字要寫得有骨力;‘輕’是說筆畫在轉折的地方,要輕輕帶過;‘決’的意思是說,下筆的時候,一定要果敢堅決,不能膽怯猶豫;‘補’是頭幾筆沒有安排好,就要設法用下面的筆畫來補救;‘損’字很重要,是說在一點一畫的書寫上,要讓人感到還有余意沒有表達出來,能引起人的想象;最后是‘巧’和‘稱’,‘巧’是要把字的形體結構布置得富于變化;‘稱’不但是說字的筆劃結構要勻稱,在一篇字的布局上,也要大小疏密得當。這樣字看起來才能勻稱。寫字的時候,只要注意按這十二個字的要求去寫,字是一定能夠寫好的。”
毛筆書法作品欣賞:
“先生,您講得太好了,我明白了寫字的門徑和精要。”顏真卿高興地說。原來,對這十二字的解釋,張旭從來沒有向別人講過,今天他傳給了顏真卿,從此,顏真卿的字寫得更好了。后來,他融匯了前代書法家的特長,自己創(chuàng)制了一種新字體。這種字體精神飽滿,厚重樸實,剛健雄壯,很受大家的喜愛,人們叫它“顏體”。由于學寫顏體字,可以使人少犯缺乏骨力的毛病,所以初學書法的人都愛習寫顏體字。
毛筆書法教育資料2:
毛筆書法入門知識:書法詮釋的獨特性
王鐸、傅山是從明末跨入清初的兩位大家。王鐸已有意識地感覺到,再走文人士大夫的道路,再追求溫文爾雅的趣味,只會使這種趣味越來越狹窄和單薄,所以,他開始追求一種自由的、博大的、非理性的境界。他在作書時非常理性,學米芾學得非常地道。但他已經開始在審美與技巧上采取一種非理性的態(tài)度,并開始尋找許多隨機的偶然效果,“漲墨法”就是其中一種。漲墨并無定法,但處理得好會形成強烈對比的塊面節(jié)奏。王鐸在非常理性的技巧中摻入這些非理性,通過統(tǒng)一的技巧基調進行把握,產生一種出乎意料的效果,這顯然是一種有價值的嘗試。來源書法屋,書法屋中國書法學習網(wǎng)。請大家注意:王鐸的漲墨方法,決不是分解的用繪畫的方法畫出來,不是在做漲墨效果。王鐸的漲墨的意義是在于他所有的技巧動作都是連貫的,因而是無法事先安排的,這里面有一個自由揮灑的 “寫字”與刻意拼湊出來的 “做”之間的區(qū)別。王鐸的偉大是在于他的漲墨同樣是反理性的,但卻不雷同于徐渭,他牢牢抓住隨機的“寫”的本質,但卻在其中融入了比徐渭還豐富的技巧語匯,因此他可以在徐渭之后仍然拔戟自成一軍。
傅山是繼王鐸之后另一位大家。在作品中可以看出他的反理性,線條揮灑的節(jié)奏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幫助我們猜出作者的揮寫情狀和特定的場面。這是一種瘋狂的、一瀉千里的場面,它體現(xiàn)出中國書法注重揮運之時的魅力。面對一幅工筆畫就很難猜出作者作畫時的情景來,而中國書法和文人水墨畫那種節(jié)奏的表現(xiàn),能為觀眾帶來許多猜測和聯(lián)想,并且強烈地感受到它的價值。傅山的偉大在于他提出了 “四寧四毋”的審美標準:“寧拙毋巧,寧丑毋媚,寧支離毋輕滑,寧真率毋安排”。這在書法史、批評史上是劃時代的。將 “寧拙毋巧”與前代書風相比,就會發(fā)現(xiàn),王羲之時代追求的目標是 “巧”,原因在于王羲之時代以前,總體格調是 “拙”的,當時還達不到 “巧”的境界。所以王羲之時代的書法被評為“媚”(這種媚在晉、唐早期是一種贊美詞,沒有貶意)。來源書法屋,書法屋中國書法學習網(wǎng)。從書法發(fā)展早期的追求 “巧媚”到傅山時期追求 “拙丑”,其間包含著風格發(fā)展史上一個很重要的觀念轉變,對我們理解清代書法史具有重要的意義,亦可以幫助我們窺見當時人的書法心態(tài)。比如 “寧真率毋安排”,王鐸寫字用漲墨本來應該是安排,但他卻很真率,寫到什么地方,任其自然。在清初書法中,我們看到了傅山對于王羲之以后的書法作了一個宏觀的審美總結。其實,傅山的書法理論并不多,只有那么幾條,但卻比別人的洋洋十幾萬言更具有說服力。傅山寫草書,也寫行書和楷書,他反對趙孟頫,其中也不點名地批判了董其昌。他的狂放不羈的草書風格和他對趙孟、董其昌的批判之間是吻合的,符合邏輯的。
我認為,傅山提出的這些新審美要求,對清代碑學起到一種先導作用。傅山雖然與清代碑學沒有直接關系,他寫的又是草書而不是篆隸書 (因為他也是置身于宋元以后的士大夫行列),但他提出的審美標準,卻間接成為清代碑學崛起的一個重要的審美依據(jù)。我以為這是傅山在書法史上的歷史性貢獻。當然,提出這樣的聯(lián)系也許會被認為是牽強,但我們如果從書法審美史的立場出發(fā)去看,則會對這種結論表示某種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