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口令:白貓與白兔
繞口令:白貓與白兔
繞口令是一種語言游戲。漢語中的繞口令是將聲、韻、調極易混淆的字交叉重疊,編成句子,說快了容易發(fā)生錯誤。學習啦小編這里為大家?guī)砹艘焕@口令,希望大家喜歡。
白貓與白兔
白貓手里有一頂白帽,
白兔手中有一把白毛。
白貓想拿手里的白帽去換白兔手中的白毛,
白兔不想用手中的白毛去換白貓手里的白帽。
也不知白貓換去了白兔的白毛,
還是白兔換去了白貓的白帽?
黑貓、白貓、花貓比毛色
黑貓、白貓、花貓比毛色:
黑貓毛色黑,白貓毛色白,
花貓毛色有黑又有白。
黑貓毛色比白貓毛色黑,
白貓毛色比黑貓毛色白,
花貓毛色有白又有黑。
拓展:繞口令
產生發(fā)展
關于繞口令的產生,可以追尋到5000多年前的黃帝時代。古籍中僥幸保存下來的《彈歌》“晰竹,續(xù)竹,飛土”,相傳為黃帝時所作。據(jù)考證,這是比較接近于原始形態(tài)的 歌謠,其中,已經有了繞口令的基本成分—— 雙聲疊韻詞。由此推想,很可能在文字出現(xiàn)以前,繞口令就已經萌動于漢族勞動人民的口頭語言之中了。
隨著語言文字的形成和發(fā)展,我們的祖先越來越注意漢字字音前后各部分的異同現(xiàn)象,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 雙聲疊韻詞。這些雙聲疊韻的關系,處理不好,很容易纏繞混淆;處理好了,又可以產生不同凡響的音韻美。這使得一些人想到尋找規(guī)律,練習發(fā)音,訓練口頭表達。于是,他們開始有意識地把一些聲韻相同的字組合在一起,故意兜圈子,繞彎子,連續(xù)成句子,教兒童念、誦。其中一些音韻響亮而又拗口、詼諧風趣的句子,不僅兒童喜歡,不少青年人也很喜歡。這樣,一個人唱出或幾個人唱和,就在人民群眾中耳口相傳,流傳開來。在流傳過程中,人們又不斷修改、加工、充實、完善,使它更近似于一首首幽默詼諧的 歌謠,更加妙趣橫生。至于誰是繞口令的具體作者和修改者,人們根本沒有留意。因此,也就無所謂哪首繞口令是哪個人的作品了。
由于繞口令的逐步完善,在人民群眾中日漸流傳,一些接近下層人民的文人也開始注意這一通俗的文藝形式。稍后于 屈原的 楚國作家 宋玉,就曾經把 雙聲疊韻的詞匯引進了詩歌創(chuàng)作的殿堂。長篇政治抒情詩《九辯》是他的代表作,其中大量采用了聲韻相通的詞,使得語句音節(jié) 錯綜變化,讀來音韻諧美,情味悠長。這無疑大大擴展了它的地位和影響。不少文人還在喝茶飲酒的時候,即興編上幾句,當作酒令,或者教給兒童念誦。保留至今的古代繞口令,差不多都是文人模擬漢族民間繞口令作的。而且,我們還可以看到唐代詩人 溫庭筠在1000多年前的《李先生別墅望僧舍寶剎作雙聲詩》:“犧息消心象;檐楹溢艷陽,簾櫳 蘭露落,鄰里 柳林涼,高閣過空谷,孤竿隔古崗,潭庭月淡蕩,仿佛復芬芳。”宋代大文學家 蘇軾 作過《吃語詩》(“散居劍閣隔 錦官”),明代文學家 高啟作過《吳宮詞》(“筵前憐 嬋娟”)。從內容上看,這些繞口令大都是酒足飯飽之余的乘興消遣之作,沒有多少價值,從、形式上看,幾乎都是咬文—嚼字的文字游戲,書卷氣濃重, 晦澀難懂,最廣大的下層民眾和少年兒童只有敬而遠之。這大大影響了繞口令的語言價值和 文學價值,影響了繞口令的普及和提高。關于古代的繞口令,明代文學家 謝肇涮所撰的《文海披沙》卷五,曾 作過一些記載。
另一方面,漢族民間流傳的繞口令保持和發(fā)揚了它的通俗淺顯的特點,越來越完善,并且被搜集整理出來。清朝末年,意大利駐 中國的官員韋大利搜集的《北京 兒歌》(1896年出版,英漢對照本)中,就有繞口令《 玲瓏塔》。何德蘭搜集的《孺子歌圖》中,也有繞口《禿丫頭》。
“五四” 新文化運動以后,我國現(xiàn)代文學越來越接近下層人民,隨之而起的 兒童文學也逐漸成為文藝大軍的一個支隊,這為繞口令的發(fā)展又開辟了一條道路。但是;由于社會意識和創(chuàng)作者思想的局限,不少繞口令的基調還是很低的。例如《螺螄和騾子》:“胡子擔了一擔螺螄,駝子騎了一匹騾子。胡子的螺螄撞了駝子的騾子,駝子的騾子踩了胡子的騾螄。胡子要駝子賠胡子的螺螄,駝子要胡子賠駝子的騾子。胡子罵駝子,駝子打胡子,螺螄也爬到騾子頭上去啃鼻子。”這反映了舊社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社會意識,反映了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利害關系。新 中國建立后,繞口令的 思想內容也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例如20世紀60年代流傳的繞口令《賠缽缽》:“你婆婆借給我婆婆一個缽缽,我婆婆打爛了你婆婆的缽缽。我 婆婆買來一個缽缽,還給你婆婆。你婆婆說什么也不要我婆婆賠缽缽,我婆婆硬要把買來的缽缽還給你婆婆。”這就反映了60年代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充滿了新的時代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