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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國家政黨與議會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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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會、政黨和選舉制度被譽為西方民主制的三大支柱。它們都是在近代資產(chǎn)階級反對封建專制統(tǒng)治的斗爭過程中,建立或發(fā)展起來的。到19世紀歐美各國普遍設立議會。世界范圍內的議會普及完成于20世紀中葉。據(jù)統(tǒng)計,在目前世界上200多個國家中,正在發(fā)揮作用的國家議會(不包括地方議會和區(qū)域議會)有180個。在這些國家中,都有政黨的組織存在。有的國家只有一個政黨,多數(shù)國家有幾個、十幾個政黨,最多的一個國家就有300多個政黨同時存在。由此可見,議會與政黨在西方國家中,乃至世界范圍內都是一個非常普遍的政治現(xiàn)象。這種政治現(xiàn)象最初起源于西方,到目前為止,已有200多年的歷史。從西方國家議會和政黨的產(chǎn)生、發(fā)展歷史來看,議會與政黨存在著非常緊密的聯(lián)系。概括起來說,西方國家議會民主制為政黨的產(chǎn)生提供了制度空間,為政黨的活動提供了舞臺,同時,政黨的出現(xiàn)也為議會運行提供了強大動力,促進議會民主制度的發(fā)展。本文嘗試著從這兩方面來分析西方國家政黨與議會的關系。

  一、議會是政黨活動的核心場所

  政黨與議會的這一層關系大體上可以從政黨的產(chǎn)生、政黨的性質及議會在國家政治體制中的地位等三個方面體現(xiàn)出來,試述如下:

  政黨是在近代議會民主制度基礎上形成的。早在17、18世紀的英國議會、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國民公會和美國費城制憲會議中,因政治主張的不同而出現(xiàn)了議員聯(lián)盟,如在英國,在討論旨在取消詹姆士二世的王位繼承權的《排斥法案》時,形成被稱為“輝格黨”的支持派和被稱為“托利黨”的反對派;在美國,因對聯(lián)邦與州的關系主張不同,而出現(xiàn)主張加強聯(lián)邦政府權力的“聯(lián)邦黨”和主張維護州的民主權利的“反聯(lián)邦黨”;在法國大革命時期,更是政治派別眾多。它們是西方首批政黨的雛形或萌芽。19世紀,隨著選舉制度的發(fā)展,原來主要局限于議會內活動的政治派別,紛紛走出議會,在全國各地建立了選舉委員會。當這些選舉委員會聯(lián)合起來建立全國性組織時,就形成了第一批政黨,如保守黨、自由黨、激進黨等。此后,資產(chǎn)階級革命成功的國家里,在議會制的基礎上紛紛效仿英、法、美的做法組建政黨。由此可見,雖然西方國家的政黨具體產(chǎn)生方式有所不同,但是有一點它們是共通的,這些國家的議會民主為政黨的形成和政黨制度的確立提供了制度空間、創(chuàng)造了條件。從這個意義上說,政黨脫胎于議會,議會是政黨的母體,所以政黨自其產(chǎn)生的那一刻起,它就是以議會為活動場所的。

  政黨在西方國家產(chǎn)生之初,其價值和進步因素并沒有得到認可,相反,曾遭到普遍的批判,如美國第一任總統(tǒng)、開國元勛喬治·華盛頓在寫他那篇著名的《告別詞》時所想到的政黨一詞的含義是這樣的:“一個派別對另一個派別的交替統(tǒng)治,由于黨派紛爭所產(chǎn)生的天然報復心理而使斗爭愈演愈烈。在不同的時代和國家中,這種交替統(tǒng)治干下了最令人厭惡的罪行,它本身就是一種可怕的專制主義。”[1]美國的另一位締造者詹姆斯·麥迪遜也曾表述過類似觀點,他在《聯(lián)邦主義派》一書中寫道:“依照我的理解,所謂派別就是由于某些共同感情或利益的推動而彼此結合和行動起來的若干公民(不論占全體公民中的多數(shù)或少數(shù)),他們的感情或利益,是違背其他公民的權利或社會的長遠利益和整體利益的。”[2]當然,和許多思想家一樣,后來麥迪遜對政黨的看法有修正。那么,為什么早期的思想家們會對政黨持批判的態(tài)度呢?這主要是因為他們囿于當時的歷史條件,沒能正確理解政黨的性質,而把政黨等同于歷史上曾經(jīng)存在的宗派,類似于我國歷史上存在過的朋黨。事實上,政黨與宗派在性質上是有根本區(qū)別的。宗派是以私人的利益以及私人之間的感情關系為基礎建立的小團體。它以追求私人利益為目標,因此,其往往把自己的活動凌駕于社會的整體之上,損害公共利益以滿足宗派成員的一己私利。而政黨雖然也是一部分人組成的團體,但這個部分是整體的有機組成部分,它考慮問題的出發(fā)點是整體的利益,它為了整體而行動,誠如18世紀英國著名政治思想家伯克所言:“黨派是團結一致的人組成的團體,目的是在一些共同認可的特定原則的指導下,通過共同的努力推動國家利益(national interest)。”[3]從伯克給政黨下的這個定義可以看出,政黨對宗派的超越是因為它們建立的基礎不僅僅是利益和情感,還有共同的政治原則,并且它的奮斗目標是促進國家利益。當然,政黨與宗派之間的實際區(qū)別有時并不總是那么清晰的,因為有時候很難判斷一個團體到底是在為整體利益而行動還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而行動,而且更為糟糕的是,一個為整體利益而行動的政黨也很有可能退化為為私人利益而行動的宗派。對于這樣一種危險性,作為有著對權力高度警惕和不信任傳統(tǒng)的西方民族來說,并不太難預見。當然,西方國家并沒有因噎廢食,相反,他們不斷探索避免或減少這種危險性的方式。目前,西方國家所采用的方式主要有兩條:一方面通過憲法,甚至專門的政黨法對政黨的地位、作用、組織原則和組織活動等問題進行法律規(guī)范。如法國憲法第四條規(guī)定:“各政黨和政治團體協(xié)助選舉表達意見……它們應該遵守國家主權原則和民主原則。”意大利憲法第四十九條也規(guī)定:“為了在確定國家政策方針方面以民主方式進行合作,全體公民有自由地組織政黨之權利。”德國《基本法》第二十一條規(guī)定:“各政黨應互相協(xié)作以實現(xiàn)國民的政治愿望。它們的建立是自由的。它們的內部組織必須與民主原則相符合。它們的經(jīng)費來源必須公之于眾。”此外,德國專門制定政黨法對政黨的地位、作用、組織原則和組織活動等問題進行了規(guī)定。另一方面通過多黨或兩黨競爭性選舉,使政黨周期性地接受公民的檢驗。實踐表明,政黨為了在競爭性選舉中獲得多數(shù)選民的支持,它就必須不斷對人民的要求作出回應、反映民意。這樣,就較好地防止了政黨墮落成宗派。由此可見,在西方人看來,政黨在性質上應當是以整體利益為依歸的,同時,為了保證政黨不至于淪落為追求私人利益的宗派,定期的競爭性選舉是必須的。而我們知道,無論是政黨追求整體利益,還是進行競爭性選舉都離不開議會這個大舞臺。

  當然,我們說在西方國家議會是政黨活動的核心場所,這并不意味著它就是惟一場所。事實上,議會對于政黨的重要性因國家的政體不同而有所不同。在西方國家中,最典型的政體是議會制和總統(tǒng)制,而所謂融合了總統(tǒng)制和議會制因素的半總統(tǒng)制,“在實際運作中,要么表現(xiàn)為議會制,要么表現(xiàn)為總統(tǒng)制”[4],所以本文僅分析總統(tǒng)制和議會制中的情形。在實行總統(tǒng)制的國家里,如美國,因總統(tǒng)不是在議會中選舉產(chǎn)生,不對議會負責,而且總統(tǒng)擁有很大的行政權力,所以,在這些國家中,各政黨首先為爭取總統(tǒng)職位而展開激烈的競爭。當然,議會或國會選舉并不是不重要,因為畢竟議會也擁有立法權、財政預算批準權、高級行政官員的批準權及彈劾權等重要權力。所以,在總統(tǒng)制國家里,議會仍然是政黨活動的重要場所。在實行議會制的國家里,如英國,議會對于政黨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的,因為它除了擁有總統(tǒng)制下議會所享有的權力外,還有組閣權、質詢權和倒閣權,而這些權力就意味著政黨如果掌握議會,那么,它就同時也控制了行政部門。所以,在實行議會制的國家里,議會當仁不讓地成為政黨的核心場所。

二、政黨是議會開展活動的核心動力

  這是政黨與議會另一個層面上的關系。近代西方議會的出現(xiàn)和議會制度的確立具有巨大的歷史進步意義。它的根本意義在于以資產(chǎn)階級人權否定封建等級特權,重構了國家權力的社會基礎,以議會民主制取代了封建王權專制,從而奠定了國家權力的民主基礎。一般認為近現(xiàn)代議會具有代議、利益整合、控制和監(jiān)督政府等基本功能,而議會每一項基本功能的實現(xiàn)都離不開政黨的活動。

  第一,關于議會的代議功能。資產(chǎn)階級革命后,確立了人民主權原則,取代了封建專制下的君主主權原則。那么,作為主權者的廣大人民如何實踐自己作為主權者的權力呢?每一個人參加國家事務的管理顯然是不可能的,因而只能通過選舉代表自己意志的議員進入議會的方式間接參加國家事務的管理。當然,議會代議功能的實現(xiàn)有一個前提性問題,即有廣泛代表性的議員選舉的問題。這一基礎問題主要是通過政黨活動來完成的。我們知道選舉獲勝是西方民主中合法執(zhí)掌國家政權的根據(jù)。西方國家政黨執(zhí)掌國家政權的標志主要表現(xiàn)為通過立法選舉或總統(tǒng)選舉獲取議會多數(shù)或占據(jù)總統(tǒng)職位,誠如美國學者古德諾所言,“政黨不僅擔負起了挑選在政府體制理論中表達國家意志即立法人員的責任,而且擔負起了挑選執(zhí)行這種意志的人員即執(zhí)行官員的責任。”[5]因此,西方國家的政黨一般將其工作中心和重點首先置于選舉活動上。為贏得選舉勝利,各政黨都全力以赴,決定并提出本黨候選人,制定競選綱領,籌集競選經(jīng)費,利用現(xiàn)代傳媒大張旗鼓地展開宣傳鼓動,進行民意測驗,千方百計吸引廣大選民的注意和支持,并力圖通過控制和操縱以保證本黨候選人進入議會和政府。

  第二,關于議會的利益整合功能。議會作為民意機關,首要的任務是民意的表達、凝聚和整合問題。在現(xiàn)實政治生活中,由于人們分屬不同的階級、階層,他們無論作為個體或某個利益群體,都有自己的利益訴求,并希望得到國家權力的承認與保障。但這些利益訴求紛繁復雜,不一而足,如果任由各利益主體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與其他利益主體斗爭,并試圖沿著自己的偏好改變政府的方向,那么,整個社會將幾乎沒有共同的價值、目標或意識形態(tài)來尋求全國性的支持。而政黨作為通過選舉來實現(xiàn)控制政府政策的政治組織,必然要對不同的利益進行篩選、協(xié)調,整合成共同的利益和要求,將其傳達到議會,并按照一定的程序加以采納和立法,即變成國家的意志,加以貫徹執(zhí)行。

  第三,關于議會的控制和監(jiān)督政府的功能。西方國家議會控制和監(jiān)督政府的最有力的手段是財政,即由議會掌握政府的財政收支達到監(jiān)督政府的目的。這是議會所擁有的一項非常原始的權力。它幾乎伴隨著議會的產(chǎn)生而同時產(chǎn)生了,因為據(jù)學者考證在標志著議會成形的英國1215年“《自由大憲章》中就規(guī)定國王在征稅前必須召開大會議,以征求全國同意”[6]。實踐表明,議會的這項權力的確比較好地發(fā)揮了控制政府的功能。此外,隨著議會制度的演進,議會還發(fā)展出不信任案、質詢、國政調查、彈劾、罷免等監(jiān)督控制政府的方式。當然,議會的這些監(jiān)督控制方式之所以能發(fā)生作用與政黨活動密切相關,尤其是反對黨更是功不可沒。在早期,人們常常把反對黨等同于“叛國者”、“里通外國者”,因為在他們看來反對黨只是為反對而反對,其責任不在于提出建設性的建議,而是反對一切,處處與執(zhí)政黨作對,以把執(zhí)政黨趕下臺為目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政黨制度的實踐發(fā)展,反對黨的特殊作用逐漸被人們所認識,如有學者論證道,反對黨對國家“履行極為重要的政治職責”,“扮演憲法和法律的保護者和擁護者,大臣行為的檢查者,大臣們失職和不端行為的告發(fā)者的角色,并作為民族的領導者反對大臣的議案,試圖把他們趕出政府。”[7]也有學者從維持民主政治的高度來評價反對黨的作用,如認為反對黨的存在,是對專制主義的一種抑制[8]。有鑒于此,許多國家從法律上認可反對黨的地位,這大大加強了反對黨監(jiān)督控制政府的作用。例如,在英國兩黨制中,反對黨與執(zhí)政黨一樣,有嚴密的組織和嚴格的紀律,還有一個“影子內閣”,即反對黨按照內閣的模式建立一套工作班子,對內閣的運作進行監(jiān)督,在條件成熟時,便取代執(zhí)政黨上臺執(zhí)政。

  結語

  總之,在西方國家,一方面,議會為政黨實現(xiàn)自己的使命提供了大舞臺,促使政黨制度得以確立和發(fā)展;另一方面,政黨為議會活動提供原動力,使得議會各項活動的開展成為可能,反過來,促進了議會民主制度的完善。

注釋:

  [1][2]【美】哈羅德·F·戈斯納爾、理查德·G·斯莫爾卡:《美國政黨和選舉》,上海譯文出版社1980年版,第2、3頁。

  [3]【美】喬瓦尼·薩托利:《作為部分的政黨》,載于中國政府創(chuàng)新網(wǎng)。

  [4]劉建飛等著:《英國議會》,華夏出版社2002年版,第11頁。

  [5]【美】古德諾:《政治與行政》,華夏出版社1987年版,第57頁。

  [6]楊祖功、顧俊禮等著:《西方政治制度比較》,世界知識出版社1992年版,第76頁。

  [7]閻照祥:《英國政黨政治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3年版,第176頁。

  [8]【美】愛·麥·伯恩斯:《當代世界政治理論》,商務印書館1983年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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