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的開國皇帝叫什么
晉朝(266年-420年)上承三國下啟南北朝,分為西晉與東晉兩個時期,西晉為中國歷史上大一統(tǒng)王朝之一。下面是有東晉的開國皇帝,歡迎參閱。
東晉的開國皇帝
晉元帝司馬睿(276年-323年),字景文,東晉的開國皇帝(318年-323年在位)。司馬懿的曾孫,瑯邪武王司馬伷之孫,瑯邪恭王司馬覲之子,晉武帝司馬炎從子。司馬睿于290年襲封瑯邪王,曾經(jīng)參與討伐成都王司馬穎的戰(zhàn)役;但是由于作戰(zhàn)失利,司馬睿便離開洛陽,回到封國。
晉懷帝即位后,司馬睿被封為安東、都督揚州諸軍事。后來在王導(dǎo)的建議之下前往建康,并且極力結(jié)交江東大族。311年晉愍帝封司馬睿為丞相、大都督中外軍事。晉愍帝被俘后,司馬睿在晉朝貴族與江東大族的支持下于317年稱晉王,318年即帝位,為晉元帝。323年去世,謚號元皇帝,廟號中宗。“牛繼馬后”之說稱司馬睿是牛金之子。
東晉的開國皇帝生平簡介
晉元帝司馬睿(276—322),中國東晉開國皇帝。廟號中宗,謚號元皇帝。司馬懿曾孫,司馬覲之子。字景文。河內(nèi)溫縣(今河南溫縣西)人。15歲嗣瑯邪王位。八王之亂后期依附于東海王司馬越,越以其為平東、監(jiān)徐州諸軍事,留守下邳。漢主劉淵舉兵后,中原局勢惡化,司馬睿用王導(dǎo)之謀,請移鎮(zhèn)建鄴(今江蘇南京)。朝廷遂于永嘉元年(307年)命為安東、都督揚州諸軍事,九月南下。他在王導(dǎo)王敦輔助下,優(yōu)禮當(dāng)?shù)厥孔?,壓平叛亂,慘淡經(jīng)營,始得在江南立足。
建興四年(316年)漢劉曜陷長安,俘愍帝。西晉亡。次年三月,司馬睿即晉王位,始建國,改元建武。司馬睿于318年即皇帝位,改元太興,據(jù)有長江中下游以及淮河、珠江流域地區(qū),史稱東晉。東晉初年政治上由王導(dǎo)主持,軍事上依靠王敦,時人謂之“王與馬,共天下”。晉元帝對大權(quán)旁落不滿,引用劉隗、刁協(xié)、戴淵等為心腹,企圖排斥王氏權(quán)勢。王敦于永昌元年(322年)以誅劉隗為名,在武昌起兵,直撲石頭城(即建康)。王導(dǎo)為保全王氏家族利益,暗助王敦。王敦攻入建康,殺戴淵等,劉隗投奔石勒。同年閏十一月,晉元帝憂憤病逝。
東晉的開國皇帝稱帝天下
次年二月,弘農(nóng)太守宋哲逃至建康。宋哲帶來了愍帝臨降前所寫的詔書。詔書同意司馬睿代他“統(tǒng)攝萬機(jī)”,但對司馬睿的稱帝提出了一個附加條件,即是要他帶兵北伐收復(fù)舊都,報仇雪恥。詔書含蓄地表露了愍帝對司馬睿坐視危亡不救的怨恚和譴責(zé)。對此,司馬睿的心情十分矛盾與不安。他哭著拒絕了下屬要他上尊號的建議,并承認(rèn)自己是罪人。不過,在經(jīng)過一番忸怩之后,他還是接受了晉王的名號。司馬睿按照魏晉丞相稱王的慣例,“備百官,立宗廟社稷于建康”(《晉書·元帝紀(jì)》)。從這時起,偏居江南一隅的司馬睿政權(quán)已成為晉王朝的唯一代表。
六月,劉琨等一百八十名北方將領(lǐng)懷著各樣的目的聯(lián)名上書給司馬睿,進(jìn)行勸進(jìn)。司馬睿拒而不受,一則由于愍帝未死,二是愍帝的附加條件對他有很大的壓力。恰巧這時,祖逖在收復(fù)大片北方領(lǐng)土之后,又在譙縣(今安徽毫縣)打敗石勒大軍。司馬睿借勢傳檄天下,聲稱要派遣其子司馬裒統(tǒng)率三萬大軍、水路四道,增援祖逖。然而隊伍尚未出發(fā),司馬裒旋即被召回建康。再一次表明司馬睿的所謂北伐仍是在故作姿態(tài)。
這年底,劉聰將備受羞辱的晉愍帝殺死。愍帝之死,使司馬睿的稱帝不再存有任何障礙。司馬睿一面斬缞居廬,表示對愍帝的哀悼,一面積極籌劃即位前的事宜。這時,南渡的北方大族周嵩上疏,勸說司馬睿不要忙于稱帝。他認(rèn)為,司馬睿當(dāng)務(wù)之急是出師北伐,“雪社稷大恥”。實際上,他是在要求司馬睿履行愍帝詔書的附加條件。上疏后,周嵩很快遭到報復(fù),先是被貶出朝廷改任新安太守,后又以“大不敬”之罪幾乎被殺。
太興元年(318年)三月丙辰日,司馬睿名正言順地坐上了皇帝的寶座,東晉王朝正式建立。在登基的典禮中,司馬睿突然給王導(dǎo)出了一道難題,要他與自己一起共坐御床。這一提議實在出人意外,它使王導(dǎo)一時非常尷尬。
皇帝要求臣下同坐御床共治天下,在中國封建社會的歷史上實屬罕見。一方面它反映了東晉一朝主弱臣強的實際情況。江南小朝廷自出現(xiàn)之始就形成了司馬睿必須在政治上服從王導(dǎo),在軍事上依賴王敦的格局。司馬睿稱晉王,王導(dǎo)以揚州刺史兼為驃騎、領(lǐng)中書監(jiān)、錄尚書事諸職居中執(zhí)領(lǐng)朝政;王敦以江州刺史兼為大、都督江揚荊湘廣交六州諸軍事等職在外獨擅軍權(quán)。作為皇朝帝室的司馬氏不但不能駕馭臣姓,反而要受瑯邪王氏一家的操縱。時諺“王與馬共天下”即是對這一政局的恰當(dāng)概括。另一方面,它也是司馬睿對這種非正常君臣關(guān)系不滿的流露。在司馬睿與王氏兄弟合作的前期,兩個家族的矛盾并不突出。
如果沒有瑯邪王氏的扶植,孑身處于南北士族之間的司馬睿毫無存在價值。所以在這一時期,王導(dǎo)、王敦同司馬睿是一致多于分歧。司馬睿既肯于對他們言聽計從,王導(dǎo)、王敦也對司馬睿是“同心翼戴”的。但隨著司馬睿地位的鞏固和建康政權(quán)統(tǒng)治范圍的擴(kuò)大,司馬睿越來越不甘于受王氏兄弟的擺布。史稱他推崇“申韓”之說,并把一部《韓非子》送給太子司馬紹,希望兒子能懂得自己的用心。他還身體力行,“以法御下,明于黜涉”(《世說新語·考異》),顯然是在和王導(dǎo)制定的“以清靜為政”的國策唱反調(diào)。同時,他重用刁協(xié)、劉隗等人,力圖排抑、削弱王氏的勢力。在司馬睿稱帝之時,他同王氏兄弟雖未爆發(fā)直接的沖突,但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十分緊張了。司馬睿要王導(dǎo)同坐御床,表面上示以尊崇,實際上則在暗示他應(yīng)該有所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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