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睡前故事大全
世界上,沒有擠不出的時間,只有不想赴的約。每一個選擇,都是內心的取向。關于女朋友睡前故事你了解嗎?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女朋友睡前故事大全,希望大家喜歡!
女朋友睡前故事大全篇一
這份動人的情感屬于一個不世出的商業(yè)巨子。
他走了。他留下的一切至今仍在影響這個世界。
這個叫喬布斯的美國人,他的婚姻持續(xù)了22年。
顯然,嫁給一個被全世界尊崇且短命的創(chuàng)新狂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因為他經常忙得不記得紀念日或生日。甚至可以說,早在他決定成立家庭那一刻起,他就只屬于自己的夢想和千千萬萬的“果粉”。
喬布斯覺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的妻子。于是,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決定做出補償。
他反省了他是多么自私和苛刻。“勞倫要應付這一切,還要照顧生病的我,”他說,“我知道跟我生活在一起可不是件享受的事情。”他決定送給自己最愛的人一艘游艇。當時這艘游艇已經在由荷蘭的游艇定制公司Feadship建造,但是喬布斯仍然在對設計改來改去。“我知道有可能我會死掉,留給勞倫一艘造了一半的游艇,”他說,“但是我必須繼續(xù)做下去。如果我不這么做,就是承認我快要死了。”
2009年,喬布斯在結婚20年慶典上這樣對妻子說:“20年前,我們相遇,彼此陌生,但我們一見鐘情墜入愛河。阿瓦尼的漫天雪花見證了我們的海誓山盟。歲月流逝,兒女長大,有過甜蜜,有過艱辛,卻沒有苦澀。我們的愛意歷久彌新,攜手與你相伴走過漫漫人生,我們雖已蒼老但更加睿智,任皺紋爬上面容,任滄桑布滿心間。”
讀完一段,他已經泣不成聲。
哭過之后,他說他給每個孩子都做了一套照片。“我想他們可能愿意看到我也曾經年輕過。”
兩年后,這個將自己的偶像設定為蘇格拉底的人,帶著全世界的惋惜聲被上帝召回,享年56歲。
女朋友睡前故事大全篇二
云淡風輕,陽光燦爛,灑在海面上的光芒點綴了波浪,搖曳著,一片片金燦得耀眼。我獨自走在細細軟軟的沙灘上,海浪頂著白色的浪頭輕襲過來。這片沙灘,我和容子來過很多次。我走著,低頭看見沙堆里有一枚光亮的玻璃。于是蹲下來,輕輕地拾起它,然后舉起來,透過它去看頭頂?shù)乃{天。
“啊,好漂亮啊!”
耳畔響起容子的聲音。“是啊,的確很漂亮。”
我說:“喂,你看,那朵云真有意思,就好像在天空飛翔的雞蛋卷。喂……”沒有聲音回答我。
“喂……”
我回頭叫容子。驀然,身后還是那片寂寥的沙灘,還是那一次次涌上來的孤獨的海浪,還是我一個人獨自行走的足跡。低下頭,我再次告訴自己:“原來,你已不在……”
沒事的,有我
容子走了過來,停在了門口。夕陽照進房間,輕柔的風掀起窗簾。我轉身看著她,容子也看著我,眼里閃動著淚光。我張開嘴,欲言又止。剛剛還在高聲唱歌的她,終于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你啊……”我苦笑了一下,打破了沉重的氣氛,但是接下來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因為我也哽咽了。
我張開雙臂,迎接著一頭撲進我懷里的容子,緊緊地抱著她,“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你身邊,沒事的。”
也許懷抱是我唯一能給她的一點安慰。但是我口口聲聲說著的“沒事”卻是那么軟弱無力。什么叫“沒事”,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我還那樣不停地說著自己根本無法自圓其說的謊言。但是,那時那刻,我唯一能說出來的,也就只有這一句毫無意義的謊言了。
我輕輕地拍著容子抽搐著的背脊,讓她在我懷里盡情地哭著。容子的淚水濕透了我的襯衫,滲到我的皮膚上,涼涼的。身為丈夫,面對哭泣的妻子,我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無奈和無能為力。,
我能做什么?我該做什么?我反復地問自己。我不能代替她生病,不能代替她痛苦,我能做的就只有這樣給她一個緊緊的擁抱,給她一點點心靈上的依靠。在病魔面前,在生死面前,再偉大的人也只能俯首稱臣。我渺小的力量又如何能撼動這個摧毀性的悲哀呢?我抱著容子,同時也抱著自己不知所措的心。
“沒事的……”我繼續(xù)機械地說著……
依舊是那最燦爛的陽光,它投射進來,用暖暖的光輝將我們這對無助的白發(fā)夫妻環(huán)繞在淡淡的金色中。從那一刻開始,容子一天天走向衰弱和死亡。她的生命就這樣被突然宣判了,猝不及防……
回首,君已逝
看著摯愛的妻子即將離我而去,對我而言,這是一份難以承受的痛苦。我們一起走過這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窮日子的時候她沒有怨言,也從不挑剔。容子是我的賢內助,生活中所有事情她都替我打點、為我準備,我從未擔心過飲食起居。我們好不容易攜手到白頭,突然之間,永遠的離別卻擺在我們眼前。
面對生離死別,活著的人能做些什么呢?我該怎么做呢?守候在病床前,緊握著容子冰涼的手,我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分別的時刻來得晚些,再晚些……
3個月過去了,容子并沒有像醫(yī)生預言的那樣離開,而是在病床上迎來了新的一年。不過容子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容樂觀了,一天不如一天,每況愈下。
容子不拒絕服用抗癌疫苗,我查到了一種疫苗的購買渠道,于是每周去一趟東京取藥。獨自坐在客車上,望著窗外的行人,我試著去想象每個人的生命旅程。出生、死亡,每個人都逃不出這個命運的循環(huán)。為了讓容子能夠多一線生的希望,我來回地奔波著,這世上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有著自己一生珍貴的東西,在最珍貴的人即將要離開的時候,誰都會像我一樣去極力挽留,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我每天去兩次醫(yī)院,從家或者工作室走過去,路上買些吃的。我和容子每天一起吃晚飯,親手把飯喂到她嘴里。我像照顧孩子一樣精心照顧著容子,吃完飯后就漫無邊際地和她聊天。容子靠在窗臺,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迎著溫柔的光線,我們講起很多往事:講我們去旅游時發(fā)生的種種趣事;講我專程去阿拉斯加待了一周也沒看到極光的糗事……
身體狀態(tài)好的時候,容子的笑聲還是那么爽朗。容子性格開朗,喜歡和別人交流,聊天的同時會把自己的快樂傳達給周圍的人。不論走到哪里,只要容子是開心的,她周圍的人也一定會跟著開心起來。護士小姐有時候也會加入到我們的談話中。她問我們一起旅游時會不會經常吵架,她跟她丈夫新婚旅行時,就開始吵了。
于是,容子解釋了我們?yōu)楹尾怀臣艿脑颍?ldquo;到了觀光地我們就各走各的,他喜歡逛名勝,我就是特別喜歡逛商店、買特產。所以我們想吵也沒機會吵啊。”
說到極光的事情時,護士小姐都在笑我:“先生您居然不知道白夜現(xiàn)象啊!”我一臉尷尬,笑得最開心的卻是躺在病床上的容子。
容子住院那段時間,女兒紀子幾乎天天都在醫(yī)院照顧容子,經常陪容子聊天。一天我還沒走近病房就遠遠聽到母女倆在笑。
一進門女兒朝我壞笑著說:“爸爸,原來是這樣的啊?”
“什么這樣的?”我不解。
“我長這么大一直以為爸爸和媽媽是相親認識然后結婚的呢!”
“哈哈,你猜錯了吧?”容子接過話去。
“我和你爸爸可是真正地通過自由戀愛而結婚的。”
于是,我們又講起在圖書館的相識,講起那封堅決的絕交信,講起我們奇跡般的重逢。
女兒嘲笑我:“看不出來啊,爸爸,你第一次見媽媽就上前搭訕啊?”
“哈哈,我那是真男人的行為,懂得該出手時就出手……”
“哈哈哈哈……”我們都笑了起來,整個病房都被笑聲點亮了。我們就這么回憶著過去的美好,誰都不愿去觸碰即將到來的生離死別。
好景不長,進入二月,容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最后到了起不了床的狀態(tài),只能安靜地躺著,時不時喃喃地說幾句。有時候容子會疼得睡不著覺,我就輕輕地幫她揉揉腰,希望能緩解一下她的痛苦。到后來人為的按摩已經起不到一點緩解疼痛的效果,醫(yī)生開始使用嗎啡鎮(zhèn)痛??粗〈采贤纯嗟娜葑?,我意識到任憑我有多么的舍不得,任憑容子有多么的不情愿,最后的離別還是來了。
2000年2月24日,杉浦容子與世長辭,享年68歲。
我常常覺得,和容子的分別是那樣的突然。檢查出身患肝癌后的4個月,入院治療后的兩個多月,容子就永遠地離開了。太突然,我甚至沒有準備好該如何去面對。作為比容子年長4歲的丈夫,我從未想過容子會走在我前面。容子曾經答應過我,一定照顧我直到我離開人世的那一天,因為沒有她我就不知道該怎樣生活。
“我知道啦,你走了以后我還要健健康康地活十幾年呢!”容子的聲音仿佛還在耳畔。而如今她失約了,先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我。
容子走了,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每次意識到她已經不在的時候,我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家里每個角落都有她的身影。她在我面前打掃著,在我耳邊說著話,一切都還那么清晰,仿佛就是上一秒鐘的事情??上乱幻胨齾s不在了,而且再也不會回來了。
容子走了7年了,可我依然沒能適應沒有她的日子。寫關于她的故事時,我總會在不經意間叫她:“喂,容子,你還記得我們去那個地方旅游時你為了買便當沒趕上火車嗎?喂,喂……”
抬頭一看空蕩蕩的房子,客廳、廚房……到處都是空的,只有我的回音。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不得不再提醒自己,“啊,原來你已經不在了……”
當我低頭繼續(xù)寫作,過一會兒又會不自覺地叫:“喂,容子啊……幫我加點茶好嗎……”
最后的日子
容子最后的那段日子,每天都要與病魔抗爭,每天都要忍著疼痛接受治療。因此那些日子就像一張張排列著的灰白卡片,但最后留下的畫面卻是一張耀眼的彩色明信片。
那一次,在紐約工作的兒子回來看望母親。因為隔得太遠,兒子擔心一旦母親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不能及時趕回來,所以他專門請了假,捧著一大束鮮花,回來看望母親。當兒子收拾行李準備起身,我打算把他送上出租車,于是也跟著起身了。
容子的目光跟隨著我們,正要出門的時候,身后傳來容子的聲音,爽朗高亢的聲音:“有一!”
我們回頭,突然容子從床上支起身體,要下床,滑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穩(wěn)。更讓我吃驚的是,下一個瞬間,容子整理整理病服,朝著兒子微笑著挺直腰敬了一個軍禮,說:“一路順風!”
瞬間,世界安靜了,我們都怔住了。
容子那么精神抖擻地站著,背后是透過窗簾的暖暖陽光,她站在那里,閃著光芒。
看著母親的笑靨,兒子也隨即舉起手來朝著母親回敬一個軍禮,“是!我出發(fā)了!”
空氣凝固了一會兒,看著互相敬禮的母子倆,我哈哈地笑了起來,容子和兒子也都笑了。我們臉上都笑得那么開心,但是眼中卻含著淚水,我們心里都知道,這是母親跟兒子最后的道別。
身為小說家的我,見過也寫過很多場面,但是容子最后一刻的爽朗是我沒見過也寫不出來的。我們都被她“欺騙”了,她明明心里無限悲傷,臉上卻還綻放著燦爛的笑容。
后來兒子說,長時間的旅途中,他反反復復想起好幾遍母親最后的姿勢和笑臉,忍著盈眶的眼淚,兒子一遍遍地舉起右手行軍禮,“是!我出發(fā)了……”
每次回憶起那一幕,我都說不出話來。不,是顫抖著泣不成聲地默念:“這樣一個最后的謝幕方式,對于給了我這么多年快樂的你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格蘭米勒的音樂再次響起,我恍惚回到了那個與容子重逢的夜晚。吊燈旋轉著,灑下點點金黃色的光芒,酒色氤氳,音樂彌漫,我牽起容子的手走向舞池。
容子一襲白裙,配一雙精致的白色高跟兒鞋。偌大的舞池只有我們兩人,沒有天花板,抬頭便是皎潔的月亮。我們輕輕地邁著舞步,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容子低著頭對我說。
“但是我一直相信我們還能再遇見。”
“呵呵,你真會哄女孩子,這么會說話。”容子以為我是在討她歡心。
“不,我是說真的。”我肯定地說,語氣堅定。容子停下了舞步,抬起頭,怔怔地看著我。
看著容子清澈的眼睛我告訴她:“你知道嗎,這是命中注定的。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一切都注定好了。”
容子笑了,“你怎么知道呢?”,
“因為你是我的守護天使。”
“守護天使?”
“你將一生守護我,讓我幸??鞓?。我們此生要彼此相依在一起,這是命中注定的。”
四目相對,容子看到了我的一顆真摯的心,她迎過來輕輕地抱著我,音樂繼續(xù),我們的舞步繼續(xù)。“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就是我們一生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