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個恐怖故事給你聽(3)
講個恐怖故事給你聽
講個恐怖故事給你聽篇三
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這種能力可以把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變沒,也可以讓他以一種無精打采的狀態(tài)出現(xiàn)。經(jīng)常有人在我面前驚呼,我也很享受這種呼風喚雨與眾不同的特殊能力。許多人都認為這是一種狡猾的騙局,但還是會提心吊膽的信以為真,所有在場的觀眾幾乎都會抓狂尖叫。
我站在神秘光線映襯下的表演臺上,能目睹臺下發(fā)生的一切,那個坐在前排的女孩,雙手緊緊抓著光頭男的胳膊拼命的搖晃著,看起來很是激動。那個白頭發(fā)的老頭子扶著根拐棍坐在椅子上,脖子向前伸著,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難道他想用他的慧眼看穿我的手勢嗎?看來是想揭穿我,他一定認為只要一刻不停的盯著我的手,再用他那個用了幾十年已經(jīng)退休生銹的大腦就可以分析出其中的玄機嗎,哼哼,也許他能看清楚我的手勢,但他不會輕易看出我的手勢語言,除非他是鬼。你這個老家伙絕對想不到我現(xiàn)在正擺的手勢會和你有關,我立即擺了幾個暗自嘲諷他的手勢語言,然而他還是死死的盯著我的手,像個聾啞人一樣把眼睛的功能發(fā)揮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很顯然,我出神入化的手勢并沒有激起他的一絲靈感,他依然像個癡呆癥患者一樣呆坐在原來的位置仔細的盯著。他那么專注的觀察著我,別人一定認為他是一位很有深度的心理學家,他自己也有可能認為他馬上就要看出門道了。他絕對想不到我的手勢會和他扯上一丁點的關系,我正暗自嘲笑他的無知幼稚,隔著這層薄薄的視覺障礙,在我看來他已經(jīng)成了個瞎子。他看不見我的手勢正在用這種眼睛無法辨別的語言來辱罵他詛咒他。他的鼻子忽然抽搐了一下,這點難不倒我這個戴了高倍隱形眼鏡雄鷹一樣的眼睛。我的心頭劃過一絲不安,難道被他看穿了嗎,要是被他看穿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肯定會揭穿我的神秘面紗,到時候事情會演變的很糟糕。
要知道,作為一個魔術師來說,最懼怕的情景就是被愛管閑事的觀眾當場揭穿,那不僅僅是丟人現(xiàn)眼的事,更是丟掉飯碗的事。臉丟盡了可以再偽造出一副與世無爭的假面,而飯碗丟了,誰來養(yǎng)我,你嗎?只要你心甘情愿的養(yǎng)我,我還是可以接受的。我立刻變換手勢重新把心思轉回舞臺之上,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鼻子開始劇烈的抽搐,不知是激動還是生氣,該不會是想立即揭穿我吧!他的鼻子抽搐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終于,他以一個噴嚏的聲音語言明確的告訴我,我的飯碗保住了。
我重新擺好手的姿勢,借助舞臺上靜謐的燈光掩飾住我心虛的眼神,由激蕩起伏的背景音樂掩飾住我嘈雜的心跳聲。在眾人崇拜的仰視中,我成為一位外表冷靜,富有神秘色彩的魔術大師。臺下的那些狂歡族的臉上寫滿了貪婪,他們渴望尋求另類巔峰的刺激。他們期待能看到更加不可思議的表演,這些只會尋求刺激的夜游者們,很是期待平淡的生活里能多出一些波瀾,不然他們就會像無趣的瞌睡蟲一樣平淡乏味全身無力,像喝了白開水一樣,長久下去進入一種麻木不仁的平淡無味。實在憋急了,他們會去換一瓶椰子汁嘗嘗,椰子汁也喝膩了還會去尋求一些更加刺激的口味。
當然,他們絕對不會冒險品嘗超出他們愿意接受范圍之外的怪異品味,他們只會在自己心安理得的范圍之內(nèi)肆意品嘗,一旦超出了這個范圍,就算口味再重的另類獸族,也不會不要命的追求其中的苦澀。例如加了殺蟲劑的牛奶,例如加了鼻涕的面包,再例如加了蘇打水,胡椒粉和洗腳水的啤酒。這一點最基本的常識早在胎教學習班里就有老師告誡過你,為了引導你走入正道,還給你介紹了很多不走曲線的辦法。
可是,曲線終究是曲線,怎么拉也拉不直,在大大小小的各種地方,總有那么一些變異品種悄然出現(xiàn),他們吸收日月精華,整天以日月為伴,在有太陽的白天他們具有極陽性,他們像變色龍一樣用一套和藹可親的裝束把自己偽裝的和正常人一樣,可是一旦被他們嗅到了夜的味道,他們便相當麻利的脫下厚厚的偽裝,把這套在黑夜里顯得不太協(xié)調(diào)的裝扮折疊起來,塞到一個只能擺放兩套衣服的黑色小木箱里。然后興奮的拿起他們心愛的極陰性緊身衣式樣的服裝,他們跳進服裝的里面,服裝像一個黑色麻袋一樣緊緊地裹住急需被虐的瘋狂肉體,和野狼一樣惡吼長嘯一聲便撒歡似的進入了夜色的氛圍,來尋覓夜的歡笑。而我,就有這種能力能讓他們持續(xù)保持興奮狀態(tài),我可以用各種不同的原創(chuàng)表演風格來滿足他們極力索求的新奇欲望。他們厚厚的皮膚下隱藏著敏感的中樞神經(jīng),我需要變換花招來刺激這些能傳達所見所聞的精神吸管,將他們依次拴在我的十根手指上,只要我手指動一下,他們立刻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瘋狗一樣的旺旺狂叫!
我集中精力即將上演一出好戲,這是一個讓人看了極其觸動心靈的魔術,我需要一個幫手協(xié)助我來完成。臺上只有我一個人,所以我得找一個臺下的觀眾來幫我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這個魔術的名字很特別,斷身術,也許有人聽說過這種魔術,但我表演的方式和他們不同,其他魔術師大多都是魔術師進行表演,讓被指定的人來扮演被攔腰截斷的受害者,而我需要找的是一個可以持刀行兇的劊子手,讓他一刀下去把我這個魔術師的身體砍成兩截,下半身留在原地不動,我的上半身再以最快的速度爬向這個劊子手,抱著他的腿不讓他倉皇而逃,只要能把他嚇暈,我的魔術就算成功了。
我快速而又仔細的搜尋著這群觀眾,仔細稱量適合最佳表演的人選,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打扮入時的青年男子。如果讓他上臺來表演,也許會以一個年輕活力的面孔帶動臺下少男少女們的興致,從而帶來意想不到的優(yōu)質(zhì)效果。我決定挑選他了,可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我立刻否決他的理由,他出現(xiàn)了一個不自覺的挖鼻孔的小動作,這個動作如果還會重復出現(xiàn)那就糟了,因為這個動作會破壞觀眾的情緒,會讓觀眾對我挑選配角的決定刮目相看,我在觀眾心目中的印象也會大打折扣,我可不能讓他影響到觀眾對我的既定認識!側面座位上還有幾個豬頭男類型的痞子,這些頭大脖子粗的類型我也不喜歡,別看他們很傻,聽說追美女還挺有一套,是軟磨硬泡的高手,那些所謂的黃金分割點極其標準的帥哥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至于這類人也不是我想挑選的類型。我的眼睛向臺下猛烈掃射,就在我即將感到厭倦的時候,眼睛重重的落在那個拐棍男的身上,呵呵,就暫且叫他拐棍男吧。這個可憐的老家伙還在絞盡腦汁的鍛煉他眼睛的穿透能力,哼哼,既然你這么想看穿我,那我就把你拉上來嚇暈你,既然你是鐵了心的跟我較真,那我就全心全意跟你戰(zhàn)斗到底!
好就趁現(xiàn)在,“大家安靜一下”,臺下的歡呼聲立刻停止,“我現(xiàn)在需要從你們當中選出一個人來協(xié)助我一起表演斷身術”。臺下的觀眾明顯感覺不適,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們的緊張與興奮,我的目光看向那幾個豬頭男,那幾個豬頭男明顯意識到很有可能會讓他們上臺表演,一個個驚慌失措無從躲藏,看來他們的膽子只會在泡妞方面才能大起來,我馬上轉移視線,用眼睛的余光瞧見豬頭男像一灘爛泥一樣攤在椅子上,他們心頭的那塊巨石終于落了地。別怕,我不會叫你們上臺的,哼哼,我好像馬上就有最合適的人選了,我的目光落在那個拐棍男的身上,那個拐棍男手中的拐棍猛烈一搖晃,整個身體差點滑倒在旁邊一個卷發(fā)母夜叉的懷里???還沒上臺就嚇到了,我這就拉你上來,看到時候你還敢不敢跟我作對!
現(xiàn)在就開始行動,我向舞臺的樓梯走去,樓梯一共有四層,我的腳每踏上一級臺階,那個拐棍男的頭都會搖晃一下,哼哼,就讓你的害怕激素慢慢積聚吧,當積聚到一定程度時你想不暈都難。為了接近他我用實際行動邁開了關鍵的第一步。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我的腳,當我的腳尖敲擊到地板的時候,都像直接敲擊在他極不情愿的心坎上一模一樣。我把腳步故意放慢,好讓他慢慢的感受我拖泥帶水的循序漸進。他的這種緊張感我完全理解,不過沒關系,只要稍等一會,我會在眾人的驗證下,給他一個有力的解脫。趁著他現(xiàn)在還有知覺去享受我?guī)淼念澙醺?,那我就發(fā)發(fā)慈悲為懷之心,多給他點時間讓他能夠在座位上消磨一點自由時間吧。讓你為即將要做的事來做個突發(fā)奇想,這會我已經(jīng)站在了臺下的第四臺階,從這一點到拐棍男的那一點只剩下幾步之遙了,只見拐棍男身體劇烈搖晃顫抖著,他的頭像一個多動癥患者一樣,都什么時候了,他還用這種懷疑的態(tài)度來辨別和確認我是否是真的選用他??吹剿@副猥瑣樣,我的心里頓時升起一團怒火,這問題相當嚴重,因為我竟然被他懷疑了!他竟然不相信我的決定,一氣之下我真想猛撲過去一把揪住他稀疏的白頭發(fā),對準他的臉將他一巴掌打暈,來為我這顆容易受傷的自尊心打抱不平。
如果只看他臉上龜裂的皺紋和骨頭上包裹著的棕色干皮,也許會使我觸動心靈感慨一番,因此對此事不做深入追究,但是他固執(zhí)而又怨恨的眼神仍然挑釁著我強烈的征服欲,促使我腿部發(fā)達的肌肉繼續(xù)帶動著小腿骨直至腳掌,一刻不停的向他靠近。我不得不承認,要干這件事的人非你莫屬了,你要是敢對我進行反抗,我絕對會粗暴的揪著你的耳朵把你拽上臺去丟人現(xiàn)眼。憑你軟弱的人格是不會將我輕易推翻的,如果在你眼里我是一個類似蜘蛛的黑色惡魔,那你在我的眼里將被我貶低成一只失去雙翼的無腳蒼蠅,就是現(xiàn)在,你已落入我的網(wǎng)內(nèi),就算你由蒼蠅再變回蛆蟲,也甭想有多遠逃多遠。你在我的網(wǎng)內(nèi)只有垂死掙扎的份,你只能任我擺布,別無選擇。
我突然三步并作兩步的模擬競走運動冠軍的速度朝拐棍男緊走兩步,只見拐棍男猛然抬起頭面向我,我聚精會神的發(fā)現(xiàn)了他剛剛換上了這張苦苦哀求的假臉,和幾乎快要擰出熱淚的假眼。哼!你以為用這種見風使舵的演技就可以瞞過我了嗎?像你這種現(xiàn)安鼻子現(xiàn)安眼的拙笨技巧,早在上世紀末我就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既然你這么賣力的裝瘋賣傻,那我是時候讓你發(fā)揮你的演技了。
“噢,這位先生,為了給這么多在場的觀眾帶來更加新鮮刺激的視覺享受,我代表所有觀眾真誠的邀請您來舞臺上協(xié)助我表演斷身術。”拐棍男的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要不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這種像茶葉蛋一樣的紅暈,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么大歲數(shù)的干皮老臉之上。他這張失去水分的臉,在這么多瘋男瘋女面前竟然奇跡般的返老還童了!就在我的面前,比剛出生的娃娃那含苞欲放的臉還要嫩,他的臉蛋上像綻放出一朵嬌艷紅花。我靠!他正大光明的害羞了,雖然我與生俱來有看穿別人演技的特異功能,但這次我卻怎么也看不透他用的是哪路邪魔妖道的表演技巧,他的害羞指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了百分之百,我能深切的感受到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羞答答。
他的害羞是由我引起的,也許是我的刺激讓他荷爾蒙的產(chǎn)量大于雄性激素的負增長,在他這種瘦骨嶙峋的身體里面至于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么多神奇的物質(zhì),這個肯定與我有直接的關系。而這些物質(zhì)能在短暫的瞬間侵襲這種大面積的干澀人皮,并給予充分的滋潤,還是挺難琢磨的。這些干澀如柴的皮下組織里,每一個細胞都饑渴難忍,他們渴望吸收營養(yǎng),而我給予他的精神刺激,讓這些饑腸轆轆的細胞在這片紅色的土壤里茁長成長。
這么說拐棍男是該好好報答我,要不是我給他精神方面的刺激,他的皮膚怎么會受到如此優(yōu)待。要不是我堅持不懈的舍命追擊,他的滋潤程度也不可能如此到位。功勞應該全部歸我,是我給了他青春活力,是我給了他這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刻。所以就算他再怎么苦苦哀求我,我也會無動于衷,因為他得全心全意的報答我。
“好了,跟我來吧,咱們一起到臺上表演。”我的話語他應該能聽出是什么意思,這一點根本難不倒這個所謂別人眼里的心理學家,我的意思他看似已經(jīng)明白了。但他還是猶豫不決的看似進退兩難,從我給他分析的心理狀態(tài)來看,他一方面由于怯場不想上臺,另一方面他其實也在考慮勉強上臺,因為他的好奇心和打破鍋蓋看到底的耐心太大了,雖然他只是我心目中的睜眼瞎,但他好奇的欲望我還是有能力去滿足他的。我可以允許他在我的展示平臺上有規(guī)則的實現(xiàn)他的欲念與幻想,而他所想要了解的真實發(fā)現(xiàn),我是不會輕易透漏給他的。
他把頭轉向左邊的觀眾,“嘩……”左邊的觀眾響起一片贊成的掌聲,他的臉堆起假笑,他又朝右邊看去,“吱吱……”右邊傳來了觀眾響亮的口哨聲和叫好聲。我得意極了,而拐棍男的假笑僵住了。我也趁熱打鐵的為他鼓掌,并向全場的觀眾點頭致意。拐棍男猛然向后轉過身,這下子全場的觀眾干脆一起站了起來用贊成的鼓掌叫好聲,來對拐棍男進行猛烈地贊成。拐棍男緩緩地轉過身來,舞臺上亮起的燈泡,照出他那張變了顏色的臉,他臉上的色素不知何時發(fā)生了化學反應,整個紅色變成了青色!
嘿!很好,他終于從內(nèi)心感到害怕了,我要爭取讓他在舞臺上暈倒之前臉色由青色轉成黑色,好讓臺下的瘋人族明白黑人為什么愛吃白色巧克力,靠!小心咬到手指頭!我在他面前又連續(xù)擺了好幾個嘲諷他的手勢,果然,他的眼睛僅僅只是一對裝飾品而已。
所以我不必擔心他有慧眼識真人的超能力,就算他真的把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招留到千鈞一發(fā)的最后時刻使用,我也會趕在他之前使出我的殺手锏將他弄暈。哼哼,誰都知道,暈過去的人是不會說話的,哎?萬一他被嚇死的話,那我就可以永遠進入健康的安全模式了!到時候根據(jù)我的安排為他設計一份突發(fā)心肌梗塞的死亡證明,那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要是那些探長找到我的話,我可以想辦法也把他們弄到這里來,也讓他們享受一下由我主導出來的全套真實版的變臉怪招,讓他們做一回真正的變相怪俠!
就讓你帶著這張苦瓜臉閃亮登場吧,“來,先生,跟我握個手吧。”他根本不知道我心里正打算如何收拾他,以他現(xiàn)在的局面來看,他只有被動接受的份。他無耐的抬起右手,我的手馬上把他狠命鉗住,能微弱的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手心里胡亂掙扎,從他臉上的表情來判斷,他的手已經(jīng)被我攥的生疼,我想他一定也知道,他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上臺配合我表演,哼哼,等你上臺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拐棍男終于站在了這個令他心情復雜的舞臺中央,他神色迷離不知所措,在他渾濁的眼睛中滲透出一絲無可奈何的氣息。我故意站在他的右邊,從心理學上來說,站在人的右邊可以讓他產(chǎn)生不安全的感覺,所以??匆姶蠖鄶?shù)男生總喜歡站在女生的左邊,站在左邊會讓人覺得比較安全。這時的拐棍男,和寒冬里的一只落水狗一樣哆哆嗦嗦,又像一只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老公雞。這次他的臉再次羞紅了,紅的像加個醬油抹了朝天椒的焦皮茶葉蛋。哼哼,你就難受吧,好戲才剛剛上演,今晚你會知道虐待的真正含義,你還會明白發(fā)明虐待這個詞語的人是處于什么樣的心理狀態(tài)下發(fā)明出的這一經(jīng)典詞語。
“大家安靜”,我的話音剛落,臺下的瘋男瘋女們立刻停止交頭接耳的小動作,“就讓我們以最最熱烈的掌聲,為拐棍先生鼓掌加油吧!”“嘩啦……”整個劇場立刻響起前所未有的掌聲,我也趁機以企圖不把手掌打腫不罷休的態(tài)度狠命的拍著手掌,這時的拐棍男看著這么多人的堅定掌聲,徹徹底底的折斷了他心中那顆極其微弱的救命稻草,我的掌聲更大更響,終于將他的救命稻草徹底根除!
“好,就讓我們的這位拐棍先生舉起這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從我的身體中間一刀砍下來吧,將我砍成兩半。”“啊……”拐棍男竟然脫口叫出聲來,看來這個沒用的東西在家從來沒有殺過雞,我堅定的把瑞士軍刀遞給他,他的手劇烈的搖晃著,像一個手筋和腳筋一下子被抽掉的瘋子一樣搖擺不定。
他像一個中了蠱術的老頑童一樣原地扭動著焦急的屁股演繹著焦躁不安的進退兩難。如果此刻我是他,肯定也會這樣想逃卻又擔心在眾人面前丟臉,只能硬憋著氣撐著瘦弱的身子骨,假裝硬朗的茍延殘喘,極其希望在眾人面前把我當成透明人來看,那我就可以趁此機會溜回到我的座位上,再趁著觀眾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的時候快速溜出劇場,躲開眾人的目光,從黑洞洞的小胡同抄近路逃回家里,關緊鐵門,把門后的鎖全部鎖上,再用實心硬木桌子頂住門,連鞋也顧不得脫就立刻跳到床上,拽過厚厚的被子蒙到整個身上,屏住呼吸傾聽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不需要任何人來打擾,還要必須強制性的吃上幾片安眠藥讓自己進入不省人事的境界里,只有睡著了,才能不再承受這種痛苦的蕩人心魄,只有睡著了,才不會被那些沾滿了口水的怪物生吞活剝。
當著臺下所有觀眾的面給拐棍男講解了表演規(guī)則之后,我便趴在了舞臺冰涼的地板上。拐棍男將左手使勁托著自己的右手,用這兩只不太中用的手將軍刀勉強舉過頭頂。“好了,動手吧”我將臉側向拐棍男,凝視著他的眼睛,你立刻用眼皮蓋住眼睛,任憑他的眼球在他的眼皮底下胡亂轉動。估計這會他的心臟也開始受不了了,他的心臟就在他的胸腔里咕咚咕咚伸展收縮著,僅有的血液在干澀的血管里快速竄動著,由紅白細胞和血小板互相摻雜混合著。漿液不斷的與老化的血管壁猛烈摩擦著,一個個血細胞幾乎快要被磨碎磨炸,它們一個個像無孔不入的蟯蟲,在這個幾乎馬上就要報廢的管道里仔細尋找通往外界的出口,它們非常精靈古怪,生怕這條管道突然堵塞,這樣會促使它們突然被強行擠壓到一起,相同性取向的細胞僅僅擁抱在一起,在這個密封的暗室里,互相驗證著它們之間的同志身份,它們的數(shù)量從來不會因此增多,這個取決于它們與眾不同的性取向,這也是導致它們終究全部死亡的重要原因,這種新細胞快速虛脫,新細胞緊缺的生理狀態(tài)正被拐棍男的老臉真真切切的驗證著,他繃緊的脖子內(nèi)部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正向所有的觀眾證明他自己馬上就要撐不住了!
“砍!”我大吼一聲,拐棍男應聲跪在地上,軍刀不偏不斜從我身體中間攔腰截斷,我狠狠的瞪著他,用只有眼白的目光瞪著他。我猛地用雙手在地上撐地,上半身里面的腸子內(nèi)臟呼啦啦淌了出來,我快速爬向他,帶著血水的腸子在地板上拖拉著。拐棍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眼珠子也從皺巴巴的眼眶里瞪了出來,面部扭曲的像一個剛剛被迫吞下一只死老鼠的受害者。他的肺里充斥著二氧化碳之類的廢氣,正不斷腐蝕著他衰老的肺葉,使他的肺喪失了制造新鮮空氣的功能,他只能像一只離開水的魚一樣,嘴部一張一合的速度再快也只是徒勞,當他最后的痛苦掙扎過后,會是死亡的到來。我爬向了拐棍男,狠狠的掐著他的小腿,他恐懼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臉色發(fā)紫嘴唇發(fā)黑,在臺下觀眾的尖叫聲中向后倒了下去,我爬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臉變成了黑色。
突然,整個劇場的燈一下子黑了。我看見臺下座位上所有觀眾的眼睛都發(fā)出幽綠的光點,這些幽綠的光點向我這邊飄了過來,“嘿嘿嘿嘿……”我冷笑道“你們再去給我找些活口,把他們帶到我這里來,我要好好品嘗品嘗人肉的滋味,嘿嘿嘿嘿……”,光點迅速飛走,只剩下我一個留在原地,借著微弱的月光,我撕開拐棍男的胸膛,他似乎疼了一下,我并不理會,只顧貪婪的用光滑的舌頭在他的內(nèi)臟之間來回攪動。我先用獠牙咬開內(nèi)臟之間復雜的結構,再用前排的切牙切開胸腔中堅硬的韌帶,我仔細的切割者這些飄香美味的內(nèi)臟,狠狠撕了一大塊肝臟的肉塊,用后面的磨牙慢慢的磨著,我品嘗著這美味,不禁哼起那首死神月光曲,拐棍男被我啃的面目全非,他疼的也坐了起來,似乎和我一樣餓壞了,我從他的屁股上撕下一小塊排泄時才能用到的臟器,他毫不猶豫的接過這美味,和我一起哼著那首死神月光曲,興奮的咀嚼起來。
遠處綠光一片,我抬頭用鷹一樣的眼睛看見遠處正有一個一米二四的中年男性侏儒正朝我這邊走來,我興奮的舔了舔牙齒上掛著的肉絲殘渣,用手一揮,劇場重新燈火通明,我站在了舞臺中央,拐棍男重新坐在了他原有的位置上,與之前不同的是,他愛上了吃肉,在我以后表演的過程中,有好幾次都看見,他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總會掀開他的肚皮,從里面掏出一些東西塞進口中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我也會在每次吃人肉的時候都會扯下一小塊排泄器官遞到他手里,一起哼著死神月光曲,津津有味的咀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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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給我講個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