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講個恐怖故事(2)
給我講個恐怖故事
給我講個恐怖故事篇二
初春,北風呼嘯,碎雨打在臉上冰冰涼涼,冷得視線模糊,天黑了,我快步向朋友劉陽家的老宅走去。
傍晚我接到劉陽的電話,他讓我快來,有要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不敢耽擱,急急忙忙走出了家門,出門后才知道外面正在下雨,天異常的冷。一陣緊似一陣冷風吹過,我打著冷戰(zhàn)。加快腳步前行,大路盡頭,我拐進一條胡同,胡同的盡頭便是劉陽家的老宅。這座老宅已有近百年的歷史,具體老到什么年代連劉陽也說不上來。不過宅子雖然老,卻很結實、莊嚴,青石的外表一點不給人殘敗的感覺,而且在寒風中宛然一位騎士,挺然矗立。
來到門前,我伸手欲推門,可手還沒有觸及到古宅的大門,吱呀一聲,門開了。這讓我猛然想起很多鬼片里的情景,有種毛骨悚然的驚厥。
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和往日不同,一進門屋里漆黑一片,幾點亮光是從閃爍的蠟燭上發(fā)出來的。聽見我的腳步聲劉陽笑呵呵的迎上來,說:“靜初!怎么才來,就等你了。”
我指指那些蠟燭說:“怎么最近生活落魄了嗎?這難道是為了省錢?”
他沖我神秘的一笑道:“我今天請了幾位朋友,想在這里聚聚,講些靈異之事,至于這些蠟燭……嘿嘿!當然是營造氣氛用的了。”說完他干笑了幾聲。
我聽得一愣,不悅地說:“這么晚叫我來就為這事,我沒興趣。”說完轉身欲走。
一個蒼老突然開口道:“呵呵!聽劉陽說你是寫鬼故事的,真想不到是個女人。不過劉陽,她要走便讓她走吧!一個女人靠憑空想象寫點鬼故事還可以,要是讓她聽或是親身經歷,那么就好比葉公好龍一樣,可笑。”
我不怒反笑,出言相對,“這位老先生,貌似歧視女性?”
他嘿嘿笑了幾聲,聲音干澀,沙啞,聽得耳朵極不舒服,笑罷,說道:“不能說歧視,只能說是一種——保護。”
“保護”倆字他咬音極重,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歧視女人膽小,我并不是害怕聽鬼故事,所以不做無謂的爭辯,高聲道:“好吧!我留下。”
劉陽很高興,親自替我在拉開了座椅,我禮貌都說了句“謝謝!”
這時有位西裝革履的男士看了我一眼,沖著我點點頭,清了清喉嚨說道:“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曾經經歷過靈異之事……相信這個世上有鬼的對吧?”
他的話音剛落,宅子里立刻靜下來,男士見沒人表示反對。押了一口茶后繼續(xù)講道:“我是做藥品生意的推銷員,常去醫(yī)院接觸一些醫(yī)生護士。
故事發(fā)生在一天的傍晚,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說她姓余,是家醫(yī)院的醫(yī)生,讓我去送藥,我看見外面正在下雨,本想推脫了,可她隨即說出了很大的訂貨數量,而且急需。為了賺錢我動了心,不顧外面的風雨,我打車來到了電話里那位醫(yī)生說的地址,很偏僻、荒涼,接近郊外,是我從來沒人去過的一家醫(yī)院,下了車,扛著藥品,我闖了進去。
我的腳一邁進醫(yī)院的大廳,天空中突然響起了一聲驚雷,嚇得我一趔趄,差點摔了藥品。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提著嗓子喊了一聲:“余小姐?”
回廊里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這腳步聲很奇怪,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不按直線走路,東倒西斜,時重時輕。我有些緊張望著回廊,片刻,我看見一個叼著手指胖子,斜斜歪歪的向我走來。
我問:“余小姐在嗎?她讓我來送藥品。”
胖子嘿嘿笑著向我走近,我才看清他的口水一直在嘴角流著,就像一條直線粘著衣襟。我正在奇怪他是什么人,他突然伸出叼著嘴里的手指頭,問我:“吃嗎?雞手很好吃的……”
一股血腥之味撲鼻而來,他的手指皮肉都不見了,只留下一根白骨,赤裸著鮮紅的肉絲。我的胃里一陣翻騰,險些吐了出來。
胖子伸著手指還想靠近我,卻被一個穿護士裝束的粗壯女人一把抓住。然后冷冷的看我一眼問:“你是誰?”
“這……是什么醫(yī)院呀?我……我是給于小姐送藥的……”我的臉色蒼白,聲音顫抖,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驚悚在回過神來。
女護士先是一愣,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這是精-神-病-院,余小姐在六樓左邊第一間房。”說完拉著胖子走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心想,晦氣!早知道是精神病院說啥我也不來!可是既然已經來了,我只能進去不然連車費都搭上了,豈不得不償失。
我定了定心神,走進了電梯,轉身按了六樓的按鈕,電梯門緩緩合上的時候,一位年輕的女護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我連忙把電梯門再按開,讓她進來。
她進入電梯后,說了聲:“謝謝!”
我微笑的點點頭,沒搭訕。電梯門合上,緩緩往上走,一樓、二樓、三樓。。。五樓、七樓……但是電梯沒有停下來,一直往上升。
我心驚的使勁按著停止鍵,可電梯完全不受控制,一直向上,向上……而我恍惚記得我進醫(yī)院的時候曾經看過一眼醫(yī)院的大樓。在我的記憶里它似乎只有六樓層那么高,可電梯怎么能一直往上升那?
一股冷汗順著我的脊背蜿蜒而下,我放棄去按按鈕改去拍電梯門,在電梯顯示十四層的時候,電梯門突然無聲的開來,我剛想邁出電梯,可向前望去時,只覺全身的汗毛頓時豎起,這座電梯竟然懸掛在半空中。我恐懼的嚎叫了一聲縮回了身子。這才想起身邊的護士,可當我回頭看的時候,發(fā)現身后沒人,左邊也沒人,右邊也沒有。我能感覺我的汗毛里的汗珠就像蛆蟲一樣掙扎著出冒,渾身顫抖,勉強扶住冰冷的電梯墻才能站穩(wěn)。
抱著一線希望,我按著往下走的按鈕,還好電梯門正在緩緩關上,可就在即將合上的同時,一個頭顱突然從電梯門外伸了進來,沖著我嘿嘿一笑,露出了血盆大口。我反射性的用手擋住了頭,嚎叫一聲跌倒在地。
“你怎么了?”女護士的聲音柔柔的在我耳邊響起。接著一雙溫柔的手拉開我抱住頭的胳膊,我抬起頭看見女護士那張美麗的臉,我忍不住顫聲說:“頭……頭顱……有……有鬼……。”
女護士突然笑了,一張臉美麗的像花一樣,然后舉起了左手,看著我說:“你說的是這個嗎?”
我聞聲望去,看見她的手里赫然拎著一個人頭,人頭的眼睛還在眼眶里滴溜溜地亂轉,我媽呀一聲,兩眼一黑,再無了知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自己躺在一片廢墟中,連滾帶爬的跑回家后病了大半年才好。這期間我給一位熟悉的醫(yī)生朋友打了個電話,打聽本市有精神病院嗎?醫(yī)生朋友驚訝地說:“你沒聽說?市精神病院去年前發(fā)生了一場慘不忍睹地兇殺案,聽說一位年輕的女護士,剛畢業(yè)被分到了那家精神病院,有一天夜里值班,被幾位精神病人給輪奸了,女護士受不了刺激瘋了,拿著刀見人就砍,整個醫(yī)院片刻間變成了屠宰場,血流成河,最后女護士一把火燒了整座精神病院,從此本市就在沒有精神病院了。“
我拿著電話的手,不住顫抖,電話那邊突然沉默了,許久電話里傳來了女人柔柔的笑聲,然后我聽見咔嚓一聲像是骨頭被斬斷一樣……
接著電話里傳來了一陣忙音……
病后我去看那位醫(yī)生,聽說他被人砍死在家中,兇手至今為抓獲……
男士突講到這里突然停止了,而我的耳朵像是真的聽見咔嚓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響,渾身輕輕的顫抖。而心里在安慰自己,是天太冷了,不是我害怕……
男士的故事講完后,屋內極靜,清楚地聽見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和不時的雷聲,令人驚厥。為了緩解心里的恐懼,我心里揣測著接下來又是誰要講些古怪經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