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恐怖故事短故事(2)
超級恐怖故事短故事篇三
前面說,張巡看到一則《尋人啟事》,一個叫黃窕的女人尋找她的瘋妹妹。沒想到,這個黃窕竟然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可是,他去黃窕居住的昌邑市見面,鄰居卻說,那個房子一直空著。
張巡連夜坐火車回到了長野市。
他一到家就給黃窕寫信了。他講完了他在昌邑市的經(jīng)歷,然后問她:你到底存不存在?
第七天,他收到了黃窕的信。
黃窕說,她早就不在松源小區(qū)住了。那房子是她母親的,一年前母親死了之后,黃窕就搬到了北郊。
黃窕說,母親死了,妹妹走失,家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因此,她在那張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的時候,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騷擾和麻煩,她沒有留下電話,而且登的是她家的老地址。她有個高巾同學(xué)在郵政局工作,正好負(fù)責(zé)松源小區(qū)這一帶的郵件投遞,只要有黃窕的信,他就會給她打電話,讓她去取。
黃窕說,她母親很善良,死了也不可能鬧鬼嚇人,那吵架聲和鋼琴聲是五樓的。過去,她家也受盡了折磨。那幢樓不隔音,三樓以為是她家,那是個誤會。
黃窕說,那個五十多歲的瘦男人可能是她的父親。她小時候,她父親就拋棄了她母親,跟一個唱二人轉(zhuǎn)的女人跑了,聽說去了南方。后來他回來過兩次,想看看她和妹妹,每次都被母親拒之門外。
黃窕說,她收到張巡的信之后,專門跑到松源小區(qū)那個房子等了兩天,一直沒看到他……從日期上看,她第三天才收到他的信。
張巡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所謂恐怖,就是一系列的巧合湊在了一起。
想_『想,張巡又理解』,她。
她從小父母離異,一直跟隨母親生活,一定在心理上逐漸對男人產(chǎn)生敵意。另外,現(xiàn)在她家中只剩下了她和一個瘋妹妹,而她是瘋妹妹的保護(hù)者,必須時刻警惕著……
兩個人的通信又開始了。
漸淅的,張巡發(fā)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緩慢的交流方。
每當(dāng)夜深人靜時,面對潔凈的紙筆,他一下就變得才思泉涌,感情豐盈。
和從前一樣,張巡在信中更多的是傾訴他對她的愛,而黃窕在信中更多的是傾訴她對她妹妹的愛。她無時無刻不在牽掛和想念妹妹,心急如焚地盼望她回來。為此,她經(jīng)常一夜一夜失眠……
黃窕是張巡心愛的人,他不忍心讓她這樣受煎熬,他要為她分擔(dān),他要幫她解決這個問題,不管這個女瘋f有多么可怕。
這天晚上,張巡跟朋友們喝完酒回家,手機(jī)響了,是個座機(jī)打來的電話。
他接起來:“喂?”
電話里響起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是張巡嗎?”
張巡說:“你是……”
對方說:“我是黃窕。”
張巡一下慌亂起來:“你好!”
黃窕說:“我剛剛接到一個人的信,他說,在野市兩郊如歸旅館,發(fā)現(xiàn)了一個瘋女子,穿白色連衣裙!我現(xiàn)在趕不過去,你幫幫我,立即到那家旅館盯住她,我明天就到!”說到這里,黃窕遲疑了一下,“……你敢嗎?”
張巡毫不猶豫地說:“沒問題!”
停了停他問:“你妹妹叫什么?我到了那家旅館,我得先查查她在不在,還有她住在哪個房間。”
黃窕說:“她離開家的時候,拿走了我的身份證!”
張巡說:“噢……”
黃窕說:“你千萬要小心,她得了精神病之后,經(jīng)常莫名其妙地叫一個人的名字,還戲腔戲調(diào)的,那個人叫三郎,誰都不知道這個三郎是準(zhǔn)。有個法師說,她被一個死去多年的女戲子附身了。你f萬小心,她叫誰三郎,接著就要害死誰!”
張巡雖然毛骨悚然,嘴上卻說:“你放心吧,我沒事兒。”
他問清了如歸旅館的具體地址,然后,試探地說:“這是哪兒的電話?”
黃窕說:“公共電話。”
張巡說:“你把你的手機(jī)號告訴我,明天我們聯(lián)系起來就方便了。”
黃窕說:“對不起,我手機(jī)剛剛丟了……”
張巡想了想,說:“那好吧,咱們在如歸旅館不見不散。”放‘卜-電話,張巡穿上黑風(fēng)衣就出了門。
他打了個出租車,直奔西郊。
第一間是登記室兼小賣店。
它對門是公共廁所。
院子里懸著幾根長長的鐵絲,用來晾衣服,曬被子。
院子里安靜極了。張巡走進(jìn)登記室,一個肥胖的女人正在看電視。她說:“住店呀?”
張巡掏出身份證,遞給她:“是。”
胖女人掃了一眼就還給了他,開始登記:“五號。”說完,“嘩啦啦”拿起了一個像盤子一樣大的鐵圈,那上面密密麻麻掛了一圈鑰匙,“走,我給你開門去。”
張巡沒有動,他說:“請問,有沒有一個叫黃窕的女人住在這里?”
胖女人放下鑰匙,翻了翻登記簿:“有,她住在六號。”
張巡一哆嗦:“六號在哪兒?”
胖女人說:“在你隔壁。”
胖女人打開五號的門,見張巡賊眉鼠眼地盯著六號看,就說:“有什么問題嗎?”
張巡說:“哦,沒有,謝謝。”
胖女人離開之后,張巡趕緊進(jìn)了屋,把門鎖了。是那種很古老的插銷,門板和門框有點錯位,他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插上。
房間里有兩張簡易的床,窄得不容易翻身。一張木桌,一把椅子,一臺很小的電視機(jī)。除此,還有衣架,臉盆,暖壺,拖鞋。
張巡把黑風(fēng)衣掛在衣架上,輕輕躺在了挨著六的那張床上。 他輕輕改變了一下姿勢,繼續(xù)聽。六號房問依然死寂。
她一定是出去了??墒?,這么晚,她能去哪里呢?
他輕輕坐起來,把衣服脫了,鉆進(jìn)了被窩,等她回來。
這時候,他體內(nèi)的酒意一點點涌上來,眼皮越來越沉重了。晚卜,他喝了至少七八瓶啤酒。
他是被尿憋醒的。睜開眼,他竟然半天沒想起這是什么地方。終于,他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的任務(wù)。
六號房間還是無聲無息。
他慢慢坐起來,穿上拖鞋,出去撒尿。
門上的那個插銷找上了他的麻煩,他剛了全身力氣才把它打開,“啪”的一聲巨響。
他哆嗦了一下。
屏息聽,六號房間依然一片死寂。
鐵絲有弧度,它最初可能不是掛在這里,而是被風(fēng)吹過來的??墒?,它為什么偏偏就停在了五號房間的門口?
還有,原來這根晾衣繩上并沒有衣服,是準(zhǔn)深更半夜洗-條白色連衣裙,又把它晾在了院子里?
張巡的尿?qū)嵲诒锊蛔×?,他探頭朝六號房間看了看,然后跨出門,朝廁所跑去。
廁所里連燈都沒有,一片漆黑。
他把頭轉(zhuǎn)過來,摸黑走進(jìn)了廁所。
他隱約看到兩扇門,卻看不清上面的標(biāo)志,不知道哪扇是男廁,哪扇是女廁。假如闖進(jìn)了女廁,撞上那個登記室的胖女人還沒什么,萬一……
憑著男左女有的老規(guī)矩,他走進(jìn)了左邊那扇門。他看不清單面的情形,不過,直覺告訴他,里面沒有人。他用腳探肴路,匆匆撒了尿,沖了水,一邊系褲子一邊跑出來,趕緊叫房問。
白色連衣裙依然掛在那里。
他溜著墻根,快步走到五號房間門口,一閃身進(jìn)了屋,轉(zhuǎn)過身就插門。這一次,他的手顫得厲害,費了更大的勁兒才把門插上。
他走向床鋪的時候,有什么東兩刮了他的肩一下,他“刷”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馬上意識到,那是他掛在衣架上的黑風(fēng)衣。
他摸到床上躺下來。
房間里一片漆黑,僅僅是窗簾上有一點暗淡的夜光。
這條白色連衣裙的突然出現(xiàn),讓張巡斷定黃×就在隔壁I這讓他又恐懼又興奮一一黃窕終于找到她的妹妹了!
六號房間一直安靜無聲。
張巡想,這一夜她不會跑掉,他應(yīng)該睡覺,不然,明甲起不來,就可能把人舶丟了。這樣想著,他就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見似乎有動靜,一下就豎起了耳朵。
“誰?”張巡顫巍巍地問道。
那個人沒有答話,身子慢慢地升起來,直撅撅地懸浮在半空中,慢慢向張巡移過來。
張巡全身骨頭酥軟,慢慢轉(zhuǎn)著腦袋盯著她,已經(jīng)傻了。
那個死尸一樣僵硬的人懸浮在張巡上面三尺高的空中,臉依然朝。雙臂貼在身體兩側(cè),長長的頭發(fā)垂下來,垂在張巡的臉上,他聞到一股干枯的味道。
突然,她的身了一下就翻過來,依然直挺挺地懸浮在半空。
張巡看到了她慘白的臉,一雙眼睛閃著綠瑩瑩的光,始終斜視著張巡腦袋旁邊大約一尺遠(yuǎn)的地方……
張巡猛地睜開眼,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眼前黑魃魑的。
他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摸了摸,什么都沒有,這才透了一口氣。
房間里太黑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他死死盯著那張床的方位,大腦在飛快地旋轉(zhuǎn),猛地意識到:他撒尿回來的時候,走錯了房間!
這個旅館的房間太相似了,一扇門挨著一扇門。他走進(jìn)了六號房間一一
走進(jìn)了那個恐怖的精神病的房間!
可是,張巡又感到不對了,他想到剛才他進(jìn)屋時曾經(jīng)被衣架上的黑風(fēng)衣刮了一下,這說明,他沒有走錯房間——那個精神病趁他上廁所的時候,鉆進(jìn)了他的房間!
剛才,剛才,剛才,他偏偏把門牢牢插上了…-
現(xiàn)在,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必須打開燈,看清對方的臉……
電燈開關(guān)在他的床頭,一根長長的線繩在墻上垂著。他伸出手,摸到了它,輕輕拉了一下:“啪嗒!”
燈沒亮。
這聲音刺激了精神病的聽覺,她似乎抖了一下,馬上又叫了一聲:“三郎!”
張巡絕望了。
他趁黑一點點移到床邊,伸出腳,插進(jìn)鞋子里,然后,躡手躡腳地朝門口走去。他的雙腿抖得厲害,心臟似乎緊張得都不跳了……
終于走到了門口,他摸到那個插銷,憋足一口氣,用力一拉,它“咔吧”一聲開了。
接著,他猛地回過身,防備那個女人撲過來。沒想到,她已經(jīng)站在了他背后!
她影影綽綽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又極其悲傷地叫了一聲:“三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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