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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校園鬼故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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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校園鬼故事小說

  校園是我們每個人美好的回憶,誰又曾想到當自己的校園出現(xiàn)一些靈異的鬼故事會怎樣呢?關(guān)于一些校園鬼故事小說你了解嗎?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準備的關(guān)于校園鬼故事小說,希望大家喜歡!

  關(guān)于校園鬼故事小說篇一

  不知道為什么,學校的頂樓居然有一個電話。

  這件事是在校工生病請假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因為他請假之前忘了把頂樓鎖上。

  高中生最喜歡把這種奇怪的事情說成校園傳說,我們也不例外。于是就出現(xiàn)了“那個電話會在半夜十二點響起”這樣的說法。

  然后越傳細節(jié)就越多,變成不僅僅是響起,還有“會接到今生最愛的戀人打來的電話”,或者“接起電話就會消失”之類的說法。

  無論如何,真的有人消失了。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到最后竟然是七個,包括了欽華和庭歡。

  欽華的消失,我是知道一點兒真相的。他厭倦了只知道逼他讀書的父母,設(shè)計了一個逃到北方某城市流浪的計劃,并讓大家把他的失蹤說成怪談。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那天,暗戀欽華很久的學妹庭歡私下跟我說,她要去找欽華,第二天以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我開始覺得事有蹊蹺,他們兩個都是我最看重的好朋友,于是我開始尋找他們的下落。

  最后,線索都指向他們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他們都曾在深夜到過學校的頂樓。

  果然,還是只能去試試看那個傳說嗎?

  為了壯膽,我?guī)Я艘还奁【?,來到了學校頂樓,靜靜地等待十二點來臨。

  再一次覺得電話出現(xiàn)在這里很奇怪。它就這樣懸掛在頂樓出口旁邊的水泥墻上,很突兀。我想,如果學校曾經(jīng)擴建頂樓后又拆除,那么有一個被遺忘的電話或許很自然,但翻閱校史或詢問老教師,似乎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而且,電話接出來的線很明顯到樓梯口之后就沒有了,如果它真的響起來,本身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更不用說去接聽了。

  但是它真的響了。

  是“叮鈴鈴”那種類型的鈴聲。

  怎么辦?真的要接嗎?想起他們兩人的笑臉,好吧,只能接接看了。

  “喂——”

  “喂——”

  電話那頭出現(xiàn)的是庭歡天真的聲音。

  “你是學長吧?我告訴你,你就要死了,只要一接這個電話,人就會死。不過,死之前你可以給下一個接電話的人留言。當時我一接起來,就聽到欽華學長這樣說。能這樣死真是太好了。”

  那么,下一個接電話的人是誰呢?

  然后是一段漫長尖銳的聲響。

  嘩——

  然后他們就出現(xiàn)在我周圍,校工、那些失蹤的學長、欽華,當然還有庭歡,他們蒼白而詭異的臉上露出了“歡迎加入”的微笑。

  關(guān)于校園鬼故事小說篇二

  琴傷

  如往常一樣,劉偉看到美麗的月色后就忍不住拿起吉他去陽臺自彈自唱一番。他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腿上開始調(diào)音。接著,他彈奏了幾下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同寢室的張?zhí)K聽到叫聲,還以為劉偉在練聲,也沒在意,便繼續(xù)玩游戲。不久,張?zhí)K聞到了血腥味,低頭一看,陽臺那邊流淌著腥紅的血。張?zhí)K跑到陽臺,被嚇得不輕——劉偉躺在地上,手指斷了三根,血流成河。

  幾個小時后,手指被接好的劉偉在醫(yī)院里醒來。張?zhí)K把整個手術(shù)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后問他的手指是怎么搞的。

  劉偉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調(diào)音時用力撥弄琴弦,然后當場就被指尖的痛楚疼暈了。

  “這么說是琴弦把你的手指給割斷了?”張?zhí)K不敢相信。

  幾天后,劉偉出院了,回到寢室第一件事就是要復仇。他拿起跟了自己兩年的吉他,狠狠地朝椅子上摔去。吉他轟地一聲巨響,碎裂一地。琴弦也全部斷裂,飛散開來。怪異的是,琴弦很有目的性地飛向劉偉的頭部。劉偉的臉被琴弦割出幾條血痕,接著,每一條血痕都長出一根手指,手指從劉偉的臉皮里破口而出。

  劉偉只覺得臉特別癢癢,于是照了照鏡子。他親眼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慢慢被那五根手指撕開,傷口越來越大。這五根手指是如此熟悉,他只能任由它們掙扎著伸出來。最后,五根手指掉落在地上,爬上了劉偉的身體。

  劉偉死前給張?zhí)K打了電話,電話里說了幾句銜接不上的話:“他回來了……我們都得死……快跑吧。”

  張?zhí)K仔細回想著電話內(nèi)容,誰回來了?為什么死?往哪兒跑?

  很快,張?zhí)K想起來了……

  他回來了。我不會死。我不用跑。

  弓殺

  劉偉死時,脖子已經(jīng)被琴弦割斷,只剩下一些爛肉連接著身體和頭。然而,這些張?zhí)K都沒有看到,因為他回寢室后只看到了一地吉他的殘渣和濃重的血跡。

  對于張?zhí)K來說,劉偉生死不明,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怖已經(jīng)來襲,做好應(yīng)對措施才是關(guān)鍵。當初他們?nèi)齻€人合伙設(shè)計了一場慘劇,現(xiàn)在到了該面對的時候了。張?zhí)K把室友霍玉東叫回來清理寢室,同時想辦法保全自己。

  張?zhí)K無法想象劉偉遭遇了什么,所以也只能憑感覺來躲避危險。首先,他把寢室里所有可能危害生命的東西全部封藏在衣柜里,拿鎖鎖住,然后把陽臺的窗戶關(guān)好,用膠帶把窗戶封死,最后他拿出祖?zhèn)鞯淖o身符貼身帶著,用來驅(qū)邪。

  “張?zhí)K,我看再怎么做都是白忙活,吉他弦都能割斷劉偉的手指,那么每一樣東西都可能成為殺人兇器。如果真的是他回來了,我們逃不掉的。”霍玉東說。

  “閉嘴!我已經(jīng)查過了,這個月是閏月,有助于他回來復仇??墒窃儆腥爝@個月就結(jié)束了,只要我們挺過三天,一切都會沒事的。”張?zhí)K手握護身符。

  “好吧,就聽你的。”霍玉東隨手拿起運動包里的弓和箭,在寢室里舞弄起來。他是學校里屈指可數(shù)的射箭運動員,要不是被張?zhí)K叫回來,訓練起碼還有兩個小時才能結(jié)束。

  “住手。”張?zhí)K本能地后退,躲開了霍玉東的箭鋒,然后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搶過那根尚未離弦的箭丟向窗戶那里。

  接著只聽嘩啦啦一連串聲音,那根箭刺穿了玻璃窗沖下樓去。

  “你不是鉛球運動員吧?這么猛。”霍玉東不敢相信地調(diào)侃道。

  張?zhí)K也無法解釋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能盡一切力量避開所有可能成為兇器的東西。

  沒過多久,一個陌生的男生敲響了張?zhí)K寢室的門。

  “誰?”張?zhí)K警惕地問。

  “快點兒開門。你們寢室扔下來的箭扎壞了我的籃球,賠我籃球。”

  霍玉東一聽是這么回事,趕緊開門把他請進屋。

  那個男生抱著一個鼓鼓的籃球,籃球上面插著一根箭。

  “多少錢?”張?zhí)K問。

  “一百三。”男生豁達地說,“零頭兒就不用給我了,你給一百就行。”

  張?zhí)K用一百塊打發(fā)了男生,卻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霍玉東也不說話,默默地做著拉弓的動作,一次又一次。

  突然,霍玉東尖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剪命

  張?zhí)K目睹了霍玉東死亡的全過程,簡直是觸目驚心——霍玉東本來是因為弓勁兒太大閃了腰,想順勢倒下泄力,沒想到弓身像是一條柔軟的蛇,緊緊地纏在了他的手上。緊接著弓身順著他的手臂一直爬到了他的嘴邊,左右搖擺了幾下后,直接鉆入了他的口腔。最后,一張硬朗的弓,如同蝮蛇一樣進入了霍玉東的身體里。

  此時,霍玉東已經(jīng)渾身僵硬。雙目呆滯,動彈不得了。

  霍玉東死了。

  張?zhí)K把護身符拿在胸前,不斷地祈禱著,他沒想到慘劇會再次發(fā)生,他害怕到了極點。

  “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放過我吧。”張?zhí)K瑟縮在床上,不知道該怎么辦。

  忽然,張?zhí)K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往地上看了一眼。霍玉東的尸體竟然不見了。

  剛才還在,怎么突然不見了?劉偉也是死了之后才消失的?我會死嗎?那就消失吧。劉偉死了,我也會死。

  張?zhí)K的心已經(jīng)被恐懼占據(jù)了,他試圖尋找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卻發(fā)現(xiàn)寢室里所有的東西都異常的可怕。

  “啊!”張?zhí)K叫了一聲,因為他又看到了一個不合常理的東西。一個被利箭貫穿的籃球怎么會鼓鼓的?

  張?zhí)K被好奇心驅(qū)使著,一下子拔掉了籃球上的箭,沒想到隨著箭身而出的還有一股白色的液體。

  腦漿。張?zhí)K猜測著,接著,他便聽到籃球里傳來了笑聲。

  張?zhí)K扔掉手里的箭,隨手打開一個衣柜,拽出里面的衣服,躲進了衣柜里。關(guān)上衣柜門,世界安靜了。沒有奇怪的現(xiàn)象,沒有恐怖的笑聲,更沒有死亡的來臨。

  張?zhí)K在柜子里躲了很久,漸漸被睡意席卷。他睡著后做了一個噩夢,夢見籃球里的頭正在衣柜外面一圈圈巡視著,試圖找出突破口。

  “啊!”張?zhí)K醒了,不是嚇醒的,而是痛醒的。他的頭被利器貫穿了。利器冷冰冰、濕漉漉地呆在他的頭中,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的死法,同時也失去了意識。

  殺害張?zhí)K的利器是一把剪子,這把剪子本來被張?zhí)K藏在衣柜里,怕它突然掉出來,張?zhí)K特意用力把剪子插在木頭壁上。巧合的是,張?zhí)K躲進的衣柜正是這把剪子所在的隔壁的柜子。剪子如同蚊子一樣,尋著死亡的味道而來,刺穿了木壁,陷入了張?zhí)K的腦袋。

  穴葬

  劉偉死于琴,霍玉東死于弓,張?zhí)K死于剪。當然,還有一個人死于穴,他叫王濤。

  王濤本是他們?nèi)齻€的室友,但卻被三個室友殘忍殺害。王濤是一個家境貧寒的孩子,他在大學里的一切花費都是自己憑借勤工儉學賺來的。因為每天都回來得比較晚,他嚴重影響了寢室其余三位的休息。為此,王濤多次道歉,并表示以后會盡量減少噪音。但是,王濤發(fā)現(xiàn)自己漸漸成為寢室的異類。他不覺得奇怪,作為窮人,被富人瞧不起也是沒辦法的事。然而,突然有一天,劉偉等人提出了一個讓王濤眼紅的賭博。賭博內(nèi)容是關(guān)于學校后山洞穴的。劉偉等人說,如果王濤能夠不吃不喝在后山洞穴里待上一天,就給他一千塊錢,待上兩天就給兩千塊,三天四千,四天八千,五天一萬六……依此類推。

  王濤當場答應(yīng)了,他覺得待上兩三天不成問題,到時候那筆錢也可以讓他輕松不少。

  奇跡出現(xiàn)了,王濤竟然一個人撐了五天。第五天結(jié)束時,王濤已經(jīng)虛弱無比了,他發(fā)短信讓劉偉等人去救他。

  但是,劉偉他們根本就不想來救王濤,一來是因為王濤出來后他們就要給他不少錢;二來是他們覺得這只是事故,并不是犯罪。

  王濤死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爬出洞穴,最后活活餓死了。

  王濤的慘死,可以說是劉偉三人的故意殺害。王濤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

  張?zhí)K死后,衣柜外面的籃球突然撕裂開來,從里面鉆出一個人頭,這個頭正是王濤的。王濤死后,他以另一種形態(tài)殺害了劉偉三人,完美復仇。但是,這些比起他七天七夜所受的痛苦,簡直是不足掛齒,不值一提。

  王濤從最里面的一間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身體,然后把頭安在上面,最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位上睡著了。他睡得十分香甜,因為明天還有更多的好戲上演。

  第二天,王濤靜靜地坐在寢室里。終于,寢室門被敲響了。王濤拉開門,門口站著三個人:劉偉、霍玉東、張?zhí)K。

  “知道琴弓剪穴的意思嗎?諧音就是勤工儉學,就是代表我回來了……哈哈哈……”王濤傻笑了一番。

  “我們到底死沒死?”劉偉一說話,臉上的肉就會不斷顫抖,因為他的臉已經(jīng)被撕裂成五條肉片了。

  “我們都沒死。這里是人間,歡迎回來。”

  “可是我們這樣怎么活?”霍玉東摸著自己的肚子。那支弓在他的身體里,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你們誤會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沒有結(jié)束?,F(xiàn)在讓我來拉開新一輪的死亡序幕吧。”王濤說。

  二重殺害

  “我是被你們?nèi)齻€人殺的,你們?nèi)齻€是被我殺的,這是一個因果關(guān)系,滿足二重理論。所以根據(jù)死亡的最終詮釋,我們之前的怨恨還沒有結(jié)束,所以我們在死后會獲得生前一半的生命,即半死半活。半死半活的我們必須從四個人里淘汰掉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才能變成完整的自己活下來。”

  “原來還是自相殘殺,真是沒有新意。”張?zhí)K抱怨道。

  “也可以不用自相殘殺,這樣所有人都不用死,但是每個人都只有半條命,會有很多不方便。所以總會有人受不了現(xiàn)狀而動手的……哈哈……”王濤一個箭步?jīng)_向陽臺,從破了口子的窗戶跳了下去。

  其余三人面面相覷,一個臉部血肉橫飛,一個腦漿一直流淌,還有一個肚子里有條“蛇”。

  “這一切都是王濤搞的鬼,他想利用這一點讓我們自相殘殺,我們不要讓他得逞。”張?zhí)K說。

  霍玉東摸著肚子說:“好吧,聽你的。你們兩個把頭部傷口包扎一下,然后我們?nèi)フ彝鯘?rdquo;

  最后,霍玉東帶著兩個頭部纏著繃帶的家伙走出寢室。三個人分頭行動,約定午夜時分在寢室會合。

  離開了兩個半死不活的人,劉偉第一時間去找他的女朋友何悅悅。

  十分鐘后,女生宿舍的樓下響起一聲尖叫。叫聲是何悅悅的,她被劉偉約出來后,對劉偉臉上的傷十分好奇。劉偉阻攔不住,于是說了句:“如果給你看,會嚇到你的。”

  何悅悅馬上不悅起來:“不行,我就要看。你變成什么樣都是我男朋友,怎么會嚇到我呢?幼稚。”

  隨后,何悅悅見到了劉偉的真面目,尖叫一聲后說:“你不是劉偉,我不認識你。”

  看著何悅悅轉(zhuǎn)身跑回宿舍,劉偉感到一陣酸楚。

  “沒錯,就是幼稚。”劉偉剛才也以為何悅悅說的是真的,可是現(xiàn)實讓他做了新的決定。

  晚上回到寢室,劉偉告訴其他兩人,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王濤的行蹤。然而霍玉東找到了。張?zhí)K特意帶上了剪子,他說要讓王濤也嘗嘗剪子的滋味。

  霍玉東說,王濤仍在那個洞穴里。于是三人來到了那個洞穴前。

  他們決定由一個人守在洞口,其余兩個人進去解決王濤。

  抽簽結(jié)果顯示由霍玉東守住洞口。

  劉偉和張?zhí)K走進洞穴后,霍玉東在洞口外拿出一桶煤氣,打開閥門扔進洞穴,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鐵鍬開始填堵洞口。

  霍玉東剛埋了幾下,忽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把兩個人引誘到洞穴里用煤氣毒死確實是好辦法,但是我忘了說了,二重殺害過程中必須使用一重里的兇器,煤氣對活死人無效。”說話的正是王濤,他說完便舉起一把木吉他打在霍玉東頭上。弦音四溢。

  話分兩頭,劉偉跟著張?zhí)K走進漆黑的洞穴,不禁產(chǎn)生了一股極大的罪惡感。他感到皮膚開始發(fā)熱,呼吸變得不暢,全身都不爽。劉偉無法想象王濤在洞穴里待上七天七夜而死是一種多么大的痛苦。劉偉看著張?zhí)K的背影,一時猶豫不決。

  就在劉偉猶豫之間,張?zhí)K的剪刀已經(jīng)刺入了劉偉的胸口。

  “你以為王濤真的在洞穴里嗎?這不過是霍玉東為了殺我們而設(shè)計的圈套。”張?zhí)K道。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敢進來?不是單純?yōu)榱藲⑽野?”劉偉疼痛難忍。

  “我一直跟蹤霍玉東,當然知道他的計劃,所以我早有準備。”張?zhí)K說完摘下隱藏在繃帶之中的防毒面具。

  “我終于明白了,原來這股奇怪的味道是煤氣味。”劉偉忽然看到了一絲光芒。

  “沒錯,是煤氣的味道。勝利屬于那些有準備的人,我干掉你后,也同樣會干掉他。兄弟,你就安息吧!”張?zhí)K說。

  劉偉用最后的力氣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勝利永遠不會屬于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我已經(jīng)后悔當初欺負王濤了,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我想做一個厚道的人。張?zhí)K,這次你輸了。這里充滿了煤氣,你猜會不會爆炸呢?”

  隨后一聲巨響,洞穴變成了廢墟。廢墟里埋葬著張?zhí)K的絕望。

  結(jié)局

  “這樣就能殺死我?如果這樣都能殺人,那每天的死亡人數(shù)要增加多少倍呀?”霍玉東狂妄地看著王濤說。

  王濤只是笑而不語,靜靜地看著霍玉東。

  霍玉東張開嘴巴,吐出了昨天吃下的那支弓。弓身已經(jīng)變得柔軟順滑,猶如一條青蛇騰空而起,撲向了王濤的脖子。

  王濤被軟弓纏住脖子,表情仍是讓人無法理解的詭異。

  就在這時,兩人身前不遠處的洞穴爆炸了,整個地面都塌陷下去。

  “煤氣充滿整個洞穴,爆炸也是情理之中的。現(xiàn)在他們兩個被埋葬在洞穴里,肯定沒有生還的可能,這和預(yù)想的完全一樣。”王濤面生喜色。

  “這么說剩下兩個人了?可是我的肚子還是不舒服啊。情況有變,那就殺了你吧!”霍玉東狠狠地拉著軟弓的兩端,死死地勒著王濤的脖子。

  王濤呼吸困難,可仍然面露喜色。

  王濤不是受虐狂,這里到底有什么玄機呢?

  “笑什么?”霍玉東發(fā)現(xiàn)了王濤的不對勁兒,于是停下了手。

  然而已經(jīng)晚了,王濤早就沒了呼吸。

  王濤這么容易就死了?霍玉東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帶著疑問回了寢室。只是霍玉東沒有發(fā)現(xiàn),那條軟弓從王濤的脖子上緩緩舒展開來,飛快地在草地上爬行著。

  霍玉東回到寢室不久,就聽見了敲門聲。他打開一看,竟然是那條軟·弓?;粲駯|昏倒了,當然這無法阻止軟弓進入他的體內(nèi)。軟弓慢慢爬進霍玉東的體內(nèi),好像那里是它的新家。

  沒錯,軟弓吸收了霍玉東的能量,已經(jīng)成為一個寄生物了。

  當晚,冷風凄雨,涼。

  學校后山上站起一個人,他渾身泥土,嘴角掛著微笑。

  翌日,麗空暖晴。何悅悅打扮得十分美麗,她要去和一個人約會。

  何悅悅來到校外的小公園,等了大概十分鐘,終于見到一個人狂奔而至。

  “對不起,我遲到了。這是九十九朵玫瑰,送給你。”說話的這個男生穿著一身帥氣的晚禮服,和何悅悅的長裙十分般配。

  他就是王濤,就是那個經(jīng)常勤工儉學掙生活費的男生。

  尾聲

  且讓時光倒轉(zhuǎn)回昨晚。從地上爬起來的劉偉十分納悶,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還有意識。接著他看到手機上有未讀短信。

  何悅悅發(fā)短信說,她之前只是過于害怕,并不是因為不愛劉偉了。何悅悅解釋了半天,希望劉偉可以原諒她。

  劉偉雖然又相信愛情了,可他更關(guān)心自己的生死。

  走了沒幾步,劉偉就踩到了王濤的尸體。王濤的死讓劉偉心存愧疚,于是他拿出王濤的手機希望能找到王濤沒了卻的心愿,然后幫他完成。只是這一找,劉偉竟然發(fā)現(xiàn)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二重殺害中,只能使用“琴弓剪穴”中的一種方法對對方進行殺害才能有效,其他殺害方法無效。如果一個人受到雙數(shù)的殺害,則殺害同樣無效。

  劉偉頓時明白了,他同時死于“剪”和“穴”,所以沒死成。

  當即,劉偉拿起剪子給了地上的王濤一下,這一下,足以貫穿王濤的胸膛。

  “這樣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劉偉自言自語。

  然而不出一分鐘,奇跡出現(xiàn)了,王濤活了。王濤活了之后,和劉偉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讓劉偉借用他的身體把兩個人的二分之一個身體組成完整的一個身體,這樣已經(jīng)毀容的劉偉就可以保存靈魂,由王濤提供肉體;第二句話是讓劉偉照顧好王濤的父母。

  此時,何悅悅放下手中的飲料:“以后的王濤有錢了,不用勤工儉學了,可是另外那個‘二分之一’怎么辦?”

  劉偉笑而不語。

  那個二分之一此刻正吐出一條軟弓纏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在進行著自我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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