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鬼故事短篇
睡前鬼故事短篇
睡前看一個鬼故事有時候反而會對我們有利于入眠,并不是所有的鬼故事都是看不不敢入睡的。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準(zhǔn)備的睡前鬼故事短篇,希望大家喜歡!
睡前鬼故事短篇篇一
自從他來到這個學(xué)校以后,她就深深地被吸引了。他那帶著幾許憂愁的深遂的眼眸、帥氣的臉龐、古銅色的肌膚,還有燦爛微笑時露出的虎牙,時刻徘徊在她的腦海中,揮不散、剪不斷……但是膽小的她,卻只敢躲在無人發(fā)現(xiàn)的角落里偷偷望著他。
她愛他,在內(nèi)心深處迷戀著他,她從不敢說出口,怕被人嘲笑。再過些日子就畢業(yè)了,一旦離開校園,她知道,她再也見不到他了……
身為學(xué)生會會長的他,要忙的事情很多,這陣子總是比其他同學(xué)晚走。她知道這是她最后的機會,如果現(xiàn)在不跟他說,以后就再也沒機會說了。想到這兒,她握在手中的筆再次滑落,娟秀的筆跡掩蓋不住她火一般的熱情。
其他的同學(xué)紛紛離開,只留下他在教室里忙碌著,這是她的好機會,她等待的時刻終于來了。他站起來關(guān)燈,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他看到她,他的眼神中充滿驚恐,顫抖的雙腳再也支持不住他的體重,他向后跌去。
在他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顆艷麗的人頭,飄浮著。人頭的下方掛著一具殘破不堪的軀體,因為腐爛浮腫而掉落外翻的爛肉、因為長期在地上拖磨而剩下半截的小腿骨……她露出白骨的手里有一張仔細(xì)折成心形的信紙,里面血跡斑斑,也不知道寫了什么!而這一切只靠著脖子上剩下的一點兒血肉勉強連接若。
他哭了,他歇斯底里地叫著,他手腳并用,像只蠕蟲般想要趕快離開這個教室。他后悔了,他早就聽過這個教室鬧鬼的傳說,只是不信邪的他老是跟人夸下???,說他不怕,如果真的有鬼出現(xiàn),他就當(dāng)她的男朋友。
她也哭了,她不知道自己長得那么可怕,居然把他嚇得屁滾尿流。她哽咽地轉(zhuǎn)頭跑走,拖曳著剩下半截的身軀,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紅的痕跡……
她愛他并沒有錯,只是她忘了一件事,她已經(jīng)死了好久……
睡前鬼故事短篇篇二
今天晚上阿杰又做噩夢了,與往常同樣的一個噩夢。
夢里,他拿著刀,一刀一刀地刺向一個陌生女人的胸膛,直到眼前滿是殷紅的鮮血為止。接著,夢境的畫面一轉(zhuǎn),他在山野里瘋狂地逃跑,后方則是一大群的警察與狼狗。
阿杰又一次全身冷汗地驚醒。
擦擦額頭的冷汗,剛剛的夢境逼真得好像還在眼前,看看床前的鬧鐘,6點10分而已。天才蒙蒙亮。阿杰暗罵了一聲,好好一個星期天,一個舒服的懶覺被該死的噩夢給破壞了。
想想也真是奇怪,最近一直莫名其妙地做著這個噩夢??膳碌氖?,夢境就像是真的一樣,直到從夢中驚醒,還會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阿杰躺在床上,越想越是心里發(fā)毛。“不行!”阿杰下了決心,趁著今天不用上課,去找以前同學(xué)說過的師父問一下,弄清這古怪的噩夢是怎么一回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9點,阿杰騎上摩托車,照著朋友給的地址,向師父的所在地行去。
“怪了,”阿杰嘴里嘀咕,“怎么摩托車后面好像拖著一條鐵鏈?”這種現(xiàn)象也已持續(xù)了好幾天了!
終于到了。
師父就像同學(xué)說的一樣,是一個稍微有點兒白發(fā)、穿著一身灰袍的和藹中年人。
阿杰看了一下四周,師父的道場就像普通民宅一樣,只是在客廳里安置了幾尊神像跟香爐。
“我知道你為什么來找我。”師父低沉的聲音把阿杰的目光拉了回來,“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師父的眼神從和藹轉(zhuǎn)為深邃,深不可測,“不過你真的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我只怕你沒辦法接受。”
阿杰一陣迷惘,還是點點頭。
師父嘆了口氣:“好吧,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說時遲那時快,師父話還沒說完,突然從懷里拔出一把刀,插入阿杰的胸口。
阿杰的胸口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連“為什么”三個字都還來不及說出口,就失去了意識。
“啊——”阿杰一身冷汗,從床上彈跳了起來。
看看四周,阿杰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斗室,摸摸胸膛,不但沒有刀子刺出的大洞,連一滴血跡都沒有。“哈哈,又是夢,又是夢!”阿杰像個瘋子似的大喊大笑。
“不過,這是哪里?”阿杰只覺得腦袋空空,剛剛的那些如果全都是夢,那現(xiàn)在是在……
阿杰看看四周,這里跟一般的房間不大相同,最怪的是門上還有個小小的鐵窗。
繼續(xù)看下去,阿杰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上居然扣著一副鐵鑄的腳鐐!
“糟糕!”阿杰終于明白夢里摩托車發(fā)出的鐵鏈聲和殺人夢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是監(jiān)獄。”阿杰雙手抱著頭,癱倒在地。
“張正杰,時候到了,該上路了。”門外,沉重的腳步聲一聲聲地傳來。
斗室的小門突然被打開了,進(jìn)來了幾個彪形大漢……
睡前鬼故事短篇篇三
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場莫名奇妙的病。這場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讓我在醫(yī)院里折騰了兩個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進(jìn)市醫(yī)院急診科。這是一幢老式的三層磚混樓,看上去已有百年歷史,外觀雖顯陳舊但內(nèi)部格局還是不錯的?;蛟S是在急診科經(jīng)歷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于其他科室都早搬進(jìn)醫(yī)院新區(qū)了,惟獨留它在這座老式的樓房里。我住的病房在二樓盡頭左邊第一間,斜對面是衛(wèi)生間,走廊的另一盡頭是醫(yī)生辦公室和手術(shù)室。
我的這間病房雖有點偏僻,但通風(fēng)好陽光足,并且窗子外面爬滿了好多綠盈盈的爬山虎。這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多少讓我飽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些許快樂念頭。
在醫(yī)院住久了,看在眼里的生生死死,真的讓人覺得人生的苦痛無邊,悲喜無常。住了二十多天的醫(yī)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聲依然沒完沒了。每天難忍的咳嗽讓我感覺心肺間就好像揣了一個大氣球般難受。讓我極度郁悶的是,同一間病房的人都進(jìn)出了好幾撥,惟我一個人絲毫沒挪窩的跡象。醫(yī)生最后一次會診后,決定把我轉(zhuǎn)到上一級醫(yī)院進(jìn)行治療。
也許是病久了身體虛弱的緣故,以致于在轉(zhuǎn)院的頭一天晚上,我能遇見他和她。
那天下午,醫(yī)院下達(dá)了轉(zhuǎn)院通知后,陪護(hù)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換洗衣物。
傍晚的時候,女友被一場滂沱大雨阻斷,看著又是雷電又是風(fēng)暴的,我就讓她別再回醫(yī)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趕過來。
這是一場人們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嘩啦啦下個不停。雨聲催人睡,病房里沒說話的對象很無聊,我躺床上看了會書,在不自覺間睡了過去。
八點一刻,小護(hù)士來查房,我清醒了半個多小時,接著前邊的內(nèi)容又看了會書,又在不知覺間睡過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睛,驚嚇之下我沒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才猛然想起這間病房里目前就只躺著我一個病人。十幾秒后,我重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叔叔。”這一次我沒聽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我的病床后面,果真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臉臟兮兮的,頭發(fā)衣服褲子也是污跡斑斑,大下雨天的還赤著個腳。
哪里來的孩子,夜半三更的還到處亂跑,家長難道不擔(dān)心嗎?我心里暗暗罵道。
“叔叔,我找不到我媽媽了。”小男孩的聲音里夾雜著一些哭音。
“你媽媽是在這里住院嗎?她住哪一個科?”我問他。因為我確信,今晚在睡過去之前,我從沒見過這個小男孩,也沒聽到過有病人家屬找小孩子,可以肯定他不是我這樓里跑丟的孩子。
見他一直蹲著捂肚子,我下床來問他,“是不是肚子痛?”
小男孩說:“我媽媽是吳梅梅,我要找她。”他幾乎要哭了。
看他渾身臟臟的小模樣,我心里不由得又責(zé)怪起那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媽媽來。我向他伸出手去說:“來,叔叔帶你去找媽媽。”我準(zhǔn)備把他帶到走廊那邊的護(hù)士站去。
出了病房門,也許是下雨的緣故,走廊上吹過來一陣?yán)溧侧驳娘L(fēng),打了個冷顫后,我突然有點尿急。走過衛(wèi)生間時,我讓小男孩等在門口,自己進(jìn)去方便。還沒等我回轉(zhuǎn),就聽到外面有一個女人在沖我們這邊喊。
我急步回到門口,看見有一個女人在我們相對的走廊里出現(xiàn)。
“小X。”對面的女人又喊了一聲,我沒聽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卻看見門口的小男孩已朝著她跑過去。
“你到處亂跑,媽媽到處找你。”那個女人一把摟抱住小男孩,埋怨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又急又脆。 “給孩子穿上鞋子,小心會有碎玻璃扎腳。”我跟上去忍不住告誡了一聲,女人似乎向我笑了笑,牽著孩子的手下樓去了。
那個媽媽雖然沒來到我面前,但就著走道的燈光看,她整個人似乎也是臟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污跡,頭發(fā)也亂糟糟的。這般模樣的媽媽,怪不得會把孩子帶得那樣的可憐。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才停止,等一早趕來和我匯合的女友上了救護(hù)車后,我才發(fā)現(xiàn)跟車的小護(hù)士滿臉疲憊不堪。一問才知昨晚她替小姐妹倒夜班,從接班就忙到了天亮。
她慘白著臉色說,都是這場大雨惹的禍,市郊出了一場連環(huán)大車禍,急診這邊送來五個,最后結(jié)果三生兩死。最可憐的是死了的那對母子。母親很年輕,那孩子挺可憐的,軋到了肚子,送來沒多久就死了。媽媽還搶救了大半夜,呼吸和心跳一直時斷時續(xù),一整夜累得我們夠嗆,最終回天無力。
那個瞬間里,我敢肯定我的臉色絕對也是慘白的,腦袋像充了氣一樣的膨脹起來。我想起了昨夜的小男孩和那個臟兮兮的媽媽。粗略算了下,我見到他們的時候正好與車禍后的時間相吻合。
“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天知道,鬼使神差的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吳梅梅,跟我同學(xué)的名字一模一樣,這個我記得清楚。”小護(hù)士脫口說,緊接著又好奇的問,“是你認(rèn)識的人?”
我沒法回答她,因為我的咳嗽聲又激烈起來了,感覺咳得我心肺都快掉出來,咳得天也旋地也轉(zhuǎn)了。
后來,就此事我咨詢了長輩。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當(dāng)時那媽媽在搶救時的呼吸、心跳時斷時續(xù),那是她在找自己的孩子。找到了,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在心里,我也便釋然了。醫(yī)院本是生老病死的場所,在那個雨夜,不管我是否真的遇見過他和她,那位母親都是值得敬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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