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驚悚的短篇鬼故事
在大學(xué)選修心理學(xué)我才知道,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會造成思維的空白。關(guān)于驚悚的鬼故事又作何解釋?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為大家準(zhǔn)備的極度驚悚的短篇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極度驚悚的短篇鬼故事篇一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來到這座城堡里的,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是一片完全的黑。雖然我一直向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里,但是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我才體會到小說里描述的各種恐怖場面。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里的時候,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著自己。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總能看到黑影快于我的目光閃進(jìn)角落里。每個陰暗的角落里,我都能感覺到那些有生命的物體匍匐在里面,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仿佛隨時都會沖出來,咬住我的動脈。每天早晨,在陰濕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地板上總會隱隱出現(xiàn)奇怪扭曲的腳印和殘存發(fā)黑的血跡。
最讓人崩潰的是,偌大的城堡里,無論你如何尋找,都找不到一點點第二個人存在的痕跡??墒敲恳惶?,我的生活垃圾、肆意打碎的裝飾等等,都會被人收拾干凈,好像城堡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可以自我清潔一般。
你問我為什么不逃出去?難道你認(rèn)為我沒有嘗試過嗎?那扇門就安安靜靜地擺在那里,斑駁著黑烏的鐵銹,冷眼看著歲月的變遷。沒人站崗,沒人阻止我去靠近它,但是我不敢。我不知道門外是什么,我不知道那扇門的背后隱藏著什么。與其冒險,不如就待在這城堡里,平平淡淡,就這么過去算了。
這天,我坐在大廳里喝茶。冰冷的杯子、樹葉般發(fā)霉的茶葉。透過冷冷的凝結(jié)著水珠的落地窗,我的目光穿過庭院,看到了鐵門,又開始情不自禁地遐想,門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會不會區(qū)別于這里永遠(yuǎn)的陰霾,是一片晴天,有著人來人往?
突然,我感覺身后有異樣。我猛然轉(zhuǎn)頭,看到墻壁竟然開始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凸起,仔細(xì)一看,它們竟然還在不停地蠕動、長大。一張張人臉逐漸清晰,很多人似乎正從墻壁中掙扎著出來,張牙舞爪地要把我拖進(jìn)墻壁中!
我終于受夠了這一切,奮力從座椅上跳起,毫不猶豫地沖向鐵門。我聽見身后各種飛速爬行的聲音,連同嘶叫聲。我回頭,發(fā)現(xiàn)很多沒有皮的怪物用一種畸形的姿勢拼命地追趕我。
就在一雙血手即將抓到我的時候,鐵門就在眼前,沒鎖,沒人阻攔。我毫不費勁兒地逃了出來。身后的哀嚎瞬間消失,一切恢復(fù)成一片死寂。
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我穩(wěn)定情緒,看了看前方。失望的是,眼前依舊是一片陰霾、冰冷。腳下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尸骸攔住去路,到處都是腐爛的氣息,處處殺機(jī)。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城堡里再危險,也是個容身之所。我這么想著,轉(zhuǎn)過身。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是的,門另一邊的城堡已經(jīng)消失了,只剩下蒼白的月亮,冷冷嘲笑著我的絕望,在這片空城……
極度驚悚的短篇鬼故事篇二
龍思宜和余敏是室友。2人一起在這個城市租住,也算是陌生的依靠。2人關(guān)系不錯,余敏長相甜美,于是有很多的追求者,而龍思宜相比較之下就差一點。
晚上,龍思宜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門響了,余敏拿著一束花走了進(jìn)來。
“這束花真好看,聞著也特別香。”龍思宜要過余敏手上的玫瑰花,珍惜地輕嗅著說。
“你喜歡嗎?你喜歡送你吧。”余敏放下包,一邊蹲下來換室內(nèi)拖鞋一邊跟龍思宜說這句話,語氣很是隨意。
龍思宜聞言眉毛往上一挑,身子懶散的斜倚著墻壁,好奇般地反問道:“聽你這口氣是不喜歡這束花嘍!這花誰送你的啊?”說著兩只手還不住地把玩著玫瑰花。
“哎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話,我以前不是也把花拿到你這里過,怎么不見你問是誰送的?”余敏換好鞋,直起腰來奇怪的看著龍思宜。
龍思宜嘴角一勾,戲謔道:“我這不是好奇嗎!這花到底是誰送的啊?是哪個傻小子又迷上了我們美麗動人、溫柔可人的敏敏公主了?”
余敏白了龍思宜一眼,越過她往客廳走去,一副對你不想和你說話的表情。
“說嘛說嘛~八卦不帶扒一半的,沒準(zhǔn)送你花的這個人我還認(rèn)得呢!”龍思宜跟了上去,不依不饒的,頗有幾分你不說我就一直纏著你的架勢。
余敏看了龍思宜一眼,忽略掉她渴望的眼神,慢慢悠悠地坐到了沙發(fā)上,再慢慢悠悠打開電腦包拿出電腦按下啟動鍵。待覺得徹底的吊足了龍思宜的胃口后,才好整以暇的開口道:“這個人你還真認(rèn)識,就是你們部的副部長,好像叫什么高佳木來著。”
電腦啟動的聲音響起,余敏低下頭輸入密碼,也就沒注意到龍思宜猛地緊縮的瞳孔和不自覺握緊的拳頭。
“你喜歡他嗎?他人很不錯喲!”龍思宜聽到自己開口這樣對余敏說。其實余敏的答案她大致是確定的,可她還是對余敏會說出不一樣的回答抱著一絲期待和莫名的煩躁。
“我怎么會喜歡他!?玩玩而已嗎!”余敏嗤之以鼻,頭也不抬的說。
“哦。”龍思宜干巴巴的應(yīng)了一聲,思緒紊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呆呆的坐著。
“這個怎么做,你過來教教我。”余敏遇到了問題,開口求助龍思宜,眼睛還是牢牢地盯著電腦屏幕。
一秒、兩秒……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后,還是不見龍思宜坐過來,也沒感覺到她的移動,余敏疑惑的抬頭看向她,只見她筆直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盯著被她放在茶幾上的玫瑰,眼神卻飄忽不定,一看就是在神游天外!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余敏忍不住過去推了龍思宜一下。
龍思宜回過神來,胡亂地編了個理由,就像平常一樣和余敏相處了,但是,心里忍不住泛起的陰暗,卻迅速的持續(xù)生長著……
龍思宜做了一個夢,夢里,她和高佳木相戀,結(jié)婚,生子,日子過得甜蜜幸福。夢里,沒有余敏。
然后龍思宜就醒了,她抱著被子蜷縮著,忍不住哭了起來,為什么,為什么要有余敏呢?為什么明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余敏那么漂亮,那么受人歡迎,她卻那么平凡,那么黯淡;為什么她從小到大唯一動心的男人,喜歡的是她余敏……
龍思宜忍不住想到過去,從小,余敏就是人們眼中的公主,她長的好看、會跳優(yōu)雅的芭蕾、家里還有錢。
而她龍思宜呢?說是一起長大閨蜜,其實,更像是跟班吧,在余敏的旁邊,襯托她美麗的丑小鴨,總是賴在余敏旁邊的影響畫面和諧的家伙,人們提起她時,大多說的是“余敏旁邊的那個啊!”沒錯,在余敏的旁邊,她就像是個隱形人,有誰真的看到過她的存在?
“可憐人呀!”有個沙啞的聲音傳到龍思宜的耳中,這聲音卻如一道驚雷,將龍思宜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思緒劈醒。
“誰?誰在說話?”龍思宜一抹被眼淚模糊了的雙眼,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驚恐的問道。
“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能幫你就夠了。”像打開一扇生銹鐵門時發(fā)出的摩擦聲一樣難聽的聲線,龍思宜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人,站在月光直射不到的房間角落。他與黑暗完美的融和在一起,若不是他自己發(fā)出聲音,龍思宜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馬上離開我的房間,不然我叫人了!”龍思宜色厲內(nèi)荏的喝到,但說完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身體……不能動了!!
“呵呵,小姑娘,不要將我這樣的好人拒之門外,我不會傷害你,我可是來幫你的!”黑袍人像是十分享受于觀賞龍思宜驚恐不安但又無力掙扎的表情,好心情的用用誘拐的語氣說道。
龍思宜怎么會相信他!?可她連嘴都張不開,更別說發(fā)出聲音叫人了,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黑袍人,生怕他做出什么對她不利的事情。
“你不是嫉妒你的朋友嗎?我?guī)湍?,把你想要的,都奪過來,怎么樣?”黑袍人袍子兜帽遮及臉部的那部分黑布隨著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輕微地飄動著。
龍思宜詭異的安靜了下來,臉上驚恐地神情減少,反而多了渴望和被人戳破心事的緊張。
“不就是有一張美麗的臉蛋嗎?憑這個就可以輕易得到別人的好感和愛慕,過的順風(fēng)順?biāo)?,老天真是不公平?你說是嗎?”
‘真是不公平啊!’龍思宜心想。
黑袍人說完,也不等龍思宜做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的又說道:“你說,把她的臉,換到你身上怎么樣呢?那么她擁有的一切,包括你喜歡的人的愛慕,就都是你的了,不是嗎?”
‘如果我有那張臉……高佳木……’龍思宜情不自禁地陷入幻想之中,精神恍惚起來。
“我給你一支狐尾百合,你只要在余敏睡著之后,把百合放在她的枕邊,待到百合變成黑色,再把百合放到自己臉上,你們的臉就會交換了。”黑袍人抬起手臂,滑開的袖子里探出一支潔白的有些妖冶的百合花,龍思宜的目光習(xí)慣性的順著狐尾百合的枝干向上看去,當(dāng)看到黑袍人握著花枝的手指時,龍思宜的瞳孔猛的緊縮,胃里一陣翻騰。
他手指的皮膚就像是枯死的的樹枝,上面青筋虬結(jié),顯得格外惡心!
黑袍人像是感受到了龍思宜的目光,手指猛地往袍子里一縮,他慢慢的走近龍思宜,在龍思宜驚悚畏懼的目光中,將百合放到了床頭的柜子上,袖子一甩,龍思宜就向后軟到,失去了意識。
月過中天,龍思宜在黑暗中清醒,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荒誕的夢,一轉(zhuǎn)頭,卻看到了一支妖艷的狐尾百合。她想起它‘換臉’的功效,想起高佳木,忍不住伸手將它執(zhí)起,放在月光下打量著。
然后,她像是魔怔了一樣,下床,光著腳走到隔壁余敏的房間里,將百合放到了她的枕邊。
‘試試,沒準(zhǔn)是真的呢!’龍思宜心想。她跪在余敏的床邊,看著潔白的狐尾百合,眼中散發(fā)出狂熱的光芒。
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百合漸漸開始變色,從淺灰變作了如墨般的漆黑,余敏的臉上也慢慢發(fā)生變化……
余敏的臉像是被什么東西啃掉了臉皮,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頭顱,在月光下格外恐怖。但龍思宜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有種目的即將達(dá)成的興奮感。
待到百合不再變色,龍思宜將之一把撈起,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一躺,將百合放在了自己的枕邊。她看著臉邊的花朵,眼神熱切地像要燃燒起來。
百合開始變白,可她明明無比清醒,眼皮卻越來越重,怎么都睜不開,然后失去意識。
黑袍人又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了,他站在龍思宜的床邊靜靜等著,百合漸漸回到原來潔白的樣子。龍思宜也變得和余敏一樣,沒了臉皮,只剩血肉。
黑袍人伸手握住百合花枝,隨著時間的推移,花朵漸漸枯萎,可黑袍人的手指卻慢慢變得與年青人一般的彈性而溫潤。
苗族巫蠱:枯木逢生。蠱蟲寄生于狐尾百合之內(nèi),成蟲后需噬兩人精氣,被噬者不得心存怨恨,伺者不得親自動手,享用者再返青春!
極度驚悚的短篇鬼故事篇三
自從畢業(yè)之后孫進(jìn)宇就一直沒有精神,他給我總體的感覺就是一點都不像美國回來的學(xué)生,因為我在美劇里看到的美國學(xué)生都是蹦蹦跳跳的,我也不好問他什么,所以他幾乎每天都不說話,窩在圖書館里,直到今天早上,他才開口對我說道:“思銘,這幾天我一直不舒服,很想回趟中國,但是我實在是懶得動彈,你回國的時候能幫我順便拜訪一下我的家人嗎?幫我拍幾張照片回來啊!”原來是想家了!還以為他和女朋友鬧掰了呢!看來這八卦是聽不成咯!我干笑了兩聲,接著打包我的行李。
孫進(jìn)宇一直把我送到了機(jī)場,一到登機(jī)口,他就從包里掏出了幾百美金,讓我給他家里買點東西,剩下的就算是小費,我白了他一眼,雖說表面上裝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但是內(nèi)心里還是對金錢毫無抵抗力的,在他的目送下,我安然無恙地上了飛機(jī)。
飛機(jī)上的時間自然都是很無聊的,下了飛機(jī),還沒來得及喘息,就被來接機(jī)的姑姑推進(jìn)了汽車?yán)?,一路顛簸,到家的時候差點吐了出來,跟家人寒暄完后,第二天清晨就又踏上了看孫進(jìn)宇家人的路,我心說為了幾十美金我何必這么拼呢?不過這也只是想想。
到了他家門口,我不禁長嘆一聲,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然不一樣!瞧這別墅,真是奢華啊……思銘!先干正事!我敲了敲自己的頭,提著中國制造的美國特產(chǎn),大包小包地走進(jìn)了孫進(jìn)宇的家門,他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工作,家里只有爺爺和幾個傭人,他的爺爺很熱情,見我進(jìn)來,很開心的迎了上來,大呼小叫地問孫進(jìn)宇在美國的情況,我被他這么急促的一問,反而語塞,支吾了幾句算是應(yīng)付過去。
他爺爺似乎也挺無聊,我屁股還沒坐熱,就開始跟我扯起孫進(jìn)宇小時候的事,什么捏泥人啊、跳皮筋啊,聽得我一頭霧水,心說一直以為這小子只會玩電腦,沒想到小時候還會這么多玩意兒!聊著聊著,他爺爺?shù)谋砬橥蝗蛔兊迷幃惼饋恚f道:“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小宇的胳膊上有一道疤?”
我忙點頭,記得之前問孫進(jìn)宇那道疤的事,那小子死活都不說,看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老爺子見我有興趣,也來了興致,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宇小的時候可皮了,怎么打都沒用,所以我就想了一招,大晚上的和他一起看瓜棚,心說這小子一定得嚇個半死,這大晚上的伸手不見五指,上個廁所都提心吊膽的,不嚇一頓才怪嘞!”
說著,老爺子笑了笑,似乎陷入了以前的回憶里,過了一會,他舉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我早早就在瓜棚里睡了,小宇在地上用西瓜籽拼著圖畫,沒過多久也倒在地上睡著了,黑夜中的瓜田黑黝黝的,月光透過云層,清冷的光輝散落在地上,給漆黑的瓜田又添加了幾分陰森,小宇睡覺從來都不老實,那天晚上,他起床起夜,我被他翻身的聲音吵醒了,跟著他走了出去,他在田里上廁所,我就在田里觀察看看有沒有猹竄出來吃瓜。
他尿完了突然嚷著要吃西瓜,我就讓他在田里隨便摘一個,我去瓜棚里找刀來切,過了一會,他抱著一個臉盆大的西瓜跑了進(jìn)來,我一看就驚了,這么大的瓜是從哪摘來的?我問他,他卻不回答,不過我借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了他胳膊上正在向地上淌血,我趕緊給他包扎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去偷了隔壁老王的瓜!這老王是個狠角色,全村只有他的瓜田圍上了鐵絲網(wǎng),小宇的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我看他好像已經(jīng)緩過來了,就把瓜一刀劈了開來,想讓他吃點瓜享受享受,結(jié)果那瓜一劈開,一股血腥味就沖了出來,我捂著鼻子,扒開了瓜皮……
天啊!這**的還是西瓜嗎?碩大的瓜皮下沒有一點瓤,里面滿滿的都是黑色的血水,血水里還漂著黑色的長發(fā),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浸在血水里。
我放開瓜,在瓜棚旁邊干嘔了起來,看到小宇竟然在對著月亮發(fā)愣,突然,他用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出了一句話:“今天的月亮好圓啊……當(dāng)時被埋進(jìn)去的時候,月亮還是尖的呢……負(fù)心漢,欠我的東西,早晚要還上!”說完,小宇咬牙切齒了一會,然后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我嚇了一跳,趕緊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到達(dá)了案發(fā)現(xiàn)場,我也嚇得不輕,帶著小宇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聽到老王家里哭天喊地的,就好像死了人一樣,我披上衣服,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去,老王家門口已經(jīng)圍上了里三層外三層的村民,我問他們發(fā)生了什么,和我一起下過棋的幾個人就七嘴八舌地跟我講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說是老王年輕的時候沾花惹草,前兩年帶回了個姑娘,聽說懷了老王的孩子,吵著要和他結(jié)婚,結(jié)果老王死活不同意,又怕那個女的把事情鬧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半夜的把那個女的大昏之后,活生生的埋進(jìn)了西瓜地里,壞人,終究還是有惡報的啊!”
語畢老爺子笑了笑,又喝起茶來,我起身告辭,在回家的路上,我經(jīng)過了一片槐樹林,聽說一起是片瓜田呢!走著走著,隱約中,我看到了一個滿臉泥土的少婦挺著肚子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看到她的臉,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把手機(jī)掉在了地上,逃命似的像家的方向狂奔,她的臉,真的好熟悉,好像……是孫進(jìn)宇的女朋友?難道,她是來報恩的?
我的腦子很亂,跑著跑著,突然腳下一滑,掉進(jìn)了河里,昏過去之前,我隱約中看到了那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連衣裙,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微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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