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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推理校園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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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推理校園鬼故事

  鬼故事可以讓人們在閑時感受到不一樣的閱讀體驗,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懸疑推理校園鬼故事。

  懸疑推理校園鬼故事1:死考

  阿張病倒了,就在考試之前。這可讓他急爆了腦袋,考試怎么辦?

  阿張?zhí)稍诓〈采祥L吁短嘆,他作為學校的學科狀元豈能不去考試,但是醫(yī)生的診斷上明明寫著要他住院休息,這件事實在讓他有些兩難。后來阿張終于想通了這個問題,他想要老師把考試題帶到病房來考,反正試嘛在哪里都一樣是考,多簡單!

  阿張的老師真的給他帶來試卷,反正只是一次模擬考試又不是真的大考。阿張在病房里答好了題目。

  等到批卷的時候,阿張居然得了個九十九分!流言頓時四起,所有的同學都懷疑阿張在醫(yī)院的考試純屬作弊,畢竟九十九這個分數(shù)實在是相當?shù)母?。他們開始懷疑阿張學科狀元的成分真?zhèn)?,有人甚至說是阿張的老師協(xié)助阿張一起作弊。

  阿張出院了,沒有同學來向他祝賀,反而他聽到的是那不斷的冷言冷語,他感到有些意外。

  不久,阿張又病倒了。而這次是心理壓力讓他舊病復發(fā),現(xiàn)在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考試作弊,不然自己怎么會拿到那可怕的九十九分?

  阿張的病這次發(fā)展的很快很重,但是不久又有一次考試就要舉行,所有人都在等著看阿張的考試分數(shù),這次的考試阿張是避無可避,因為人言可畏。

  阿張帶病參加了這次考試,盡管他當天發(fā)燒到了可怕的四十三度。他頭暈眼花的逃出醫(yī)院來到考場,無論怎樣他都要捍衛(wèi)自己的面子。

  考試已經(jīng)進行了二十分鐘,阿張的身體越來越難受頭疼欲裂,但是阿張咬咬牙決心堅持下去。自古擔大任者,老天必然先苦其筋骨。

  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終于響起,收卷的老師來到了阿張面前,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阿張還在不停的寫,整張試卷上已經(jīng)寫的沒有一塊空地。

  她感到奇怪,然后她開始大聲呼叫。

  阿張的臉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可怕的青白顏色,他的兩只眼球已經(jīng)全部翻白,一絲暗紅血跡從阿張鼻孔流出。

  有人用手一摸,這才發(fā)現(xiàn)阿張的身體早已是冰涼,但是他還在寫!不停地寫!

  沒有人敢從阿張這里收走試卷,后來他就那樣邊答卷邊被抬到了火葬爐里,而陪他一起殉葬的還有那套可憐桌椅……

  懸疑推理校園鬼故事2:水龍

  我相信大家都記得學校的水龍,那些水龍一般都會安裝在衛(wèi)生間的附近,一排排,銹跡斑斑。

  我們宿舍最近流行怪病,很多人都開始發(fā)燒腹瀉,大家都在宿舍和校醫(yī)院之間來來去去,好痛苦。

  沒有人知道大家得病的原因,但是事情的發(fā)展方向越來越壞,很多人開始便血,老天爺!

  在一個陰云密布的傍晚,我們宿舍的老大突然嘔吐。他的嘔吐物里赫然有一些白線,我們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些居然是蠕動蟲子。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嘔吐,他們的嘔吐物中都有白色蟲子。醫(yī)院將這些蟲子拿去化驗,然后得出結(jié)論說這些蟲子還只是幼蟲。

  全校驚恐,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們宿舍。我們宿舍的學生也被校方勸說不許上課,大家都被關(guān)在宿舍樓里,等待著最后的檢查結(jié)果。

  奇怪的是除了我們宿舍其他的學生都沒有得病,所以學校派了很多人徹底檢查了宿舍設(shè)備,沒有問題,好奇怪。

  造影透視的結(jié)果讓人心頭一驚,很多同學的體內(nèi)都有大團的蟲群寄生,醫(yī)生們給我們用了各式各樣的驅(qū)蟲藥物,效果很差。

  “水!給我水!”

  老大突然半夜三更從床上跳了起來,飛快地撲向宿舍走廊中的那排水龍。

  只見水龍邊上已經(jīng)被人群擠滿,所有人都在爭先恐后地大口喝著水龍里的生水。

  我的嗓子里也突然焦渴難耐,我的心里也傳來陣陣悸動,腦子里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著:“去吧!快去喝水!”

  蟲子發(fā)育了,每個人的嘴邊現(xiàn)在都隨時可能爬出幾條蟲子。

  “呸!”

  老大吐掉從喉嚨爬上嘴里的蟲子:“快,接著打!”

  他揮動著手里的撲克。

  大家現(xiàn)在對蟲子的事情不再關(guān)心,所有的人都機械地過著一天又一天。

  學校依然不敢透露這件事情,所以我們一直都被關(guān)在宿舍樓里。所有人每天都得去喝水龍的水,大家全都對那水上癮,好似吸毒一樣。

  沒有人對學校的調(diào)查人員說起這事,因為大家都怕調(diào)查人員會立刻拆掉水龍。

  有一天水龍那里打起架來,幾個人都想先喝到里面的水,于是大家爭著爭著就打了起來。

  有一個人倒下時順手拉住了一根水管,水管斷了,水流了一地。

  但水管里還有一條塞滿整個水管的白色蟲體,那蟲體也已經(jīng)被一起拉斷,從斷裂的蟲體中不停地流出微帶紅色的液體。

  所有人都發(fā)瘋般地拆下其他水管,所有的水管里都是粗大的白色蟲體。之前沒有人發(fā)現(xiàn)它們的存在,因為它們一直都躲藏在水管里頭。

  老大這時突然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大量的蟲子從他的五官涌了出來,飛快的爬向地上的那些微紅液體。

  是的,它們也得按時用餐……

  懸疑推理校園鬼故事3:倩影驚魂

  我叫呂翰是大一新生,對大學生活充滿向往,以至于前一天晚上過于緊張一晚沒睡,第二天報道時因為起的晚了我遲到了。我就讀的是一個不算有名藝校,雖然只是很普通的藝術(shù)大學學,但是我覺得只要能和我的好朋友上一所學校那便是非常開心的。

  藝校是一個充滿著時尚前衛(wèi)的地方,這里的男生一個比一個帥,而我自認為外表良好,起碼洗澡時候照鏡子不會被鏡子里的自己嚇到:這大帥哥是誰?

  那個追隨我?guī)讉€月的夢就是從學校新建綠茵道后說起:

  “嘿,你暑假過得還好?”我站在一顆榕樹下抬頭朝著樹冠發(fā)呆,身后不知被誰拍了一下,我順勢回頭看去,“怎么發(fā)什么呆呢?”硬朗的板寸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是我的同寢室哥們,也是我的發(fā)小。

  我問學校怎么變了一個模樣,他對我說:“校長想讓我們有個良好的學習環(huán)境,對了你問我這個干嘛?你不是知道的嗎?”

  我說:“最近總是忘事,咱們?nèi)ゴ蚯虬?”

  說著,咱們就朝著操場走去,我不時回頭看像那顆讓我駐足觀看的榕樹,樹冠上面有一個嶄新鳥窩;樹下有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孩,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她的打扮和學校其他女生不同,感覺是那樣的清純,她是背對著我,顯得特別孤獨和無助。

  兩人來回打了幾場球就餓壞了,我提議去食堂打飯。

  大學的食堂,不,應該說所有帶有食堂的學校,那個是整個學校最嘈雜的地方,人擠人,如果你身高不足一米六掉進去讓人找你,就可以用大海撈針來形容,中午如果把不足一米六的你扔進去恐怕我只能說“淹死算了”。

  我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打好了飯找個安靜地方坐了下來,就在這時身后一對女生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學校鬧鬼幾乎每個學校或多或少都會有那么一個兩個,但是在他們對話之前我卻從來沒聽說過咱們學校鬧過鬼:“你知不知道咱們學校在放寒假之前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

  “聽說了,好像是女孩子被糟蹋一時氣不過上吊了!”另外一個聲音粗重的女生說到。

  “你說那個女孩死之前是不是特別痛苦啊?”女孩說到這里聲音突然一冷,“聽說她的舌頭吐出來了。”

  粗嗓門的女孩似乎吃完了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打嗝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食堂嘈雜的環(huán)境中,沒人會問剛才打嗝的人是誰:“我怎么可能知道,對了我再去打一份!”

  “如果我有你天生麗質(zhì)的身體該多好哦!”一個女孩說。

  我聽完身體不禁一顫,感覺有什么東西突然涌上心頭不吐不快,這種感覺的就像是發(fā)燒。

  他見我臉漲得通紅伸出手在我的腦門上試了試,他的手很冷:“呂翰,你發(fā)燒了居然不告訴我!”他把手中的一口扔在盤子里,喝了口稀飯,把剩下的飯菜倒進了剩飯收集處,“來,我背你!”

  我記不得我當時是怎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我被李磊背出餐廳。

  那個夢就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夢中音

  黝黑發(fā)亮的長發(fā)垂直到裙擺處,她背對著穿著一身幾乎透明的長衫,身材一覽無余,如果那層白色透明的長衫沒有的話我認為她只是光著身子站在那,左手支著身子站在顆榕樹下,那是一棵筑有鳥巢的榕樹。

  女孩的身影很熟悉,可是我就是一直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啊……”我腦袋疼的厲害,坐起身來就覺得腦門冰涼,原來有一塊不干不濕的毛巾在我的頭上。

  這夢在那次以后就像是女生的月經(jīng)一樣幾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做一次,每做一次夢都會發(fā)展一些不一樣的劇情,那些片段可以編織成一個連貫的畫面,而且每次得道一些后續(xù)后大多數(shù)都會被一些事情打斷:比如鬧鐘響了,或是被上鋪的三胖吵醒。

  “小聲點,睡沒睡相!”我抬起腿就往上鋪的方向伸去,等再次睡下再想接那個夢的時候怎么也接不上了。

  “上次的事情可真的多虧你了!”我和李磊走在綠茵道上,因為下午是自習所以我們打算翹課去網(wǎng)吧通宵,再說明天下午才有主課,包夜通宵第二天上午宿舍補覺,這種習慣是在上學期養(yǎng)成的。

  “怎么你最近看見我都要給我道歉啊,都兩個星期了,再說了朋友之間就不要說這些了!”他撓著凌亂的頭發(fā),“再說咋們誰和誰,你來藝校不還是為陪我,做這點小時不算什么!”

  “陪你?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有什么好陪的?”我說。

  路過那顆粗壯的榕樹時我不禁抬頭,樹冠上早已經(jīng)沒有鳥了,他們或許都去覓食了吧,我下意識的環(huán)顧四周希望可以再次看見她,真想和她打個招呼。

  “我都聽你媽媽說了,你都是為了我才來藝校的,你的成績都可以上清華北大了,居然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沮喪,似乎是在自責自己,“你也不要怪你媽媽,是我追問的,你在年級前20名,不應該為了我放棄前程!”

  我回過頭來對他說:“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了我也喜歡表演,去什么學校不都是學習,如果缺了你,我還真不知道在別的學校該怎么辦呢!”李磊,從小到大和我在一個大院里玩,理論上比我大兩歲,可以說是情同手足,而且總是像做大哥哥一樣的保護我,“為了報答你幫我背回宿舍的事情,今天你晚飯夜宵想吃什么就給你張羅,網(wǎng)費我也包了!”

  我們勾肩搭背朝著鐵柵欄的方向走去,不是因為學校不給翹課怕被保安看見,而是網(wǎng)吧就在這個鐵柵欄附近,走大門可繞路了。

  在我翻過墻頭的一剎那我看見遠處榕樹下有一個女孩子:“誒,李磊,你看見那里有個人嘛?”我指著那個方向,“就那!”

  “沒有啊?”李磊盯著我看,“你是不是因為那個女生瞎傳的?嚇傻了?難道發(fā)燒錢傻了?”

  “瞎說,估計是眼花了吧?”我看向空空如也的榕樹下,心臟頓時揪了起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有點像被人搗了一拳頭。

  自打那以后我?guī)缀趺看蜗抡n或者不下課都會偷偷溜出去看看,那個白衣女孩會不會站在那,可是每次去都被潑了冷水,但是我一直都堅信一定會碰到她的。

  伴隨著上鋪三胖的鼾聲我再一次勉強進入夢鄉(xiāng),已經(jīng)一個月過去了,最近不知怎么的總是夢見,已經(jīng)不能再用隔三差五的的詞語形容了。

  “李磊!”我搓著頭上的泡沫對他說,“今天我要去攝影部一趟,孫子超他找我!”我瞇著眼睛把頭放在蓬頭上,水接觸肌膚讓我神經(jīng)松弛下來。

  “知道了,你們這幫偷拍狂魔!”他伸出手拍了我后背一下,洗頭水流進眼里生疼。

  孫子超,他是本校攝影部的部長,他和我是同級生,在來學校的火車上認識的,一見如故,他喜歡攝影,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

  攝影部的大門緊鎖,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我在你們社團門口呢,叫我來有什么事?”我對聽筒說到。

  “等會,我正在趕過來,你先等會吧!”他說了幾句抱歉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了沒五分鐘,他就著急忙慌的跑來了,原來他們社團最近人太少,打算以拍妹子為噱頭吸引一幫學弟,如果再不湊齊10人的話攝影部就要關(guān)閉了,這個部才剛剛申請沒多久:“你能不能帶我去形體室弄點照片?”他把社團的大門打開。

  “這個,我不好幫你吧?”我尷尬的笑了笑,裝作為難的樣子瀏覽他的攝影作品,“我做不了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去干什么!”

  人物山水昆蟲一應俱全,這些并不是網(wǎng)上找充門面的,全部都是他實打?qū)嵰粋€一個取景拍攝的。

  我也不算非常精通攝影,不過在這樣的海洋里面我也不由自主的放開身心欣賞著那些照片:“這些照片色彩真好!”

  “你也不看看我用的是什么相機!”他拿出背在身后的單反,“我說,你就幫幫我唄,我真的快崩潰了!”

  “你確定就是拍拍形體訓練?”我繼續(xù)打量著照片,琳瑯滿目的讓人看不過來,腦袋瞬間感覺到暈眩,“你的為人……”

  我走到桌前目光死死的盯著一張照片,那是一張色調(diào)成橘黃色的照片,看起來似乎是下午夕陽西下的時候,畫面中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女孩抬著頭盯著榕樹的樹冠,雖然是側(cè)臉,雖然看不清五官,但我認為她是個五官清秀的女孩。

  黑色的秀發(fā)如同書法大師隨性潑下的一撇,似乎有風把她的頭發(fā)吹散,揚揚灑灑凌亂卻不失優(yōu)雅;照片讓人不斷產(chǎn)生錯覺這個女孩隨時都有可能會轉(zhuǎn)過頭看向現(xiàn)在正在觀看照片的人。

  “這照片中的女孩是?”

  他立馬把照片放倒在桌上,對我呵斥道:“你不認識,別瞎看了!”

  “胡說,我覺得這個女孩很眼熟,是不是你的同學?”我問。

  “不是!”他的語調(diào)沒有降下來還是那么的高,幾乎是吼出來,“算了,我不麻煩你了!”

  “怎么了?孫子超?”

  “走……”他指著門口。

  “你說,你告訴我她是不是認識我?”我說到。

  “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你回家之前讓我等開學后不要把文靜的事情告訴你!”孫子超在我的的再三逼問下告訴我實情,我的腦袋就像是炸開了一樣,腦袋里的記憶就像是麻花一樣的擰巴在一起,某名奇妙的恐懼席卷而來,恐懼中猛的蹦出了幾個匪夷所思的字:我難道失憶了嗎?

  耳朵聽不見孫子超的說話聲,就看見他的嘴巴不斷的張張合合,斷斷續(xù)續(xù)的聽見一些詞匯,當然這些詞匯無法形成一句完整的話。

  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卻適得其反:“你先別說話讓我冷靜一會!”

  我躺在床上完全睡不著,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忘了什么,當真相字字句句鉆入我的耳朵時我感覺這個人都放空了,完全找不到方向,那種眩暈感一直存在到現(xiàn)在。

  “沒事吧?”李磊擔心的看著我,“呂翰?”

  我眼睛前面一片模糊,只看見一個餅狀的東西在我眼前晃悠,漸漸的餅變成了一個肥碩的手,然后變成正常的手:“等等,我……”我費勁的喘著氣,“我緩緩……”

  我腦袋里充斥著奇怪的畫面,似乎不用他告訴我一切就因該明白了!

  “快過來!”文靜坐在長椅上看著我,今天她穿著一個很長很長的白色長衫;,這個長相秀麗且不失性感的女生是我的女朋友。

  “啥時候把頭發(fā)剪成短發(fā)多好,這樣如果我們以后結(jié)了婚該怎么辦?”我站起身子雙手摟著她的脖子,“哪天我從被窩里起來看見你長發(fā)齊腰的站在我面前我還真的就很有可能被你嚇死了!”

  “瞎說,你不是一直喜歡我的頭發(fā)嗎?”她抬起頭斜著眼睛望著我,“那我怎么成鬼了?”

  “我找了小三,你氣不過自殺了!”我說。

  “怎么可能,我是不會因為這種理由自殺的,除非……”文靜齜牙咧嘴的笑了,“如果你要背叛我,我就自殺,做鬼也要把你殺了,并不是被小三氣上吊。”

  “那你要是背叛我了呢?”我松開膀子,把頭從她的秀發(fā)中艱難的伸出來,“你頭發(fā)真香,什么牌子的洗發(fā)露?”

  “你猜!”她對我做鬼臉,“如果我要是背叛了,我也自殺!”

  “為什么呀,你背叛了話你就和那個男人走吧就當和平分手,多好,你覺得呢?”我問。

  “不,我就要,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陰魂不散,每時每刻都讓你記住我,讓你永遠都無法擺脫我,無法忘記我的樣子!”她最近迷上了恐怖小說,虧她自己敢說這些話。

  說著她站起身子笑道:“看看我的背影好看嗎?”

  “好看好看,我怕你了可以不?可別找我啊!”我連忙做哭腔對她說。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這么戲劇性!

  那是早上,我一直都有晨練的習慣,當然現(xiàn)在不了,或許就是因為那次的打擊吧。

  那張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昨天還是那般紅潤的臉,而此時就像是一牛皮紙一樣蠟黃且發(fā)黑,她的那雙眼略微的突出眼眶,眼珠布滿了血紅的血絲,眼角向下延伸出一道干涸的淚痕。

  她的舌頭沒有像小說里面寫吊死鬼那樣,舌頭并沒有伸出很多,只是略微的伸出嘴外,她的衣服很凌亂,或者說那白色的長衫已經(jīng)不算是長衫了,只是幾塊只能遮羞的布。

  榕樹下的一片草地被什么東西攆平了,幾塊施工用的磚頭就像是兇器一樣落在文靜的腳下:“文靜……”

  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眶中流出,心痛。

  直到尸體被別人放下來,被抬上車我都沒有回過神來,因為有人在我身后吹了口氣。

  “我是被你的好朋友……”我轉(zhuǎn)過身,看見雙眼突出的文靜站在我的身后,正梗著脖子看著我。

  好兄弟|真相

  我起床的時候睡衣已經(jīng)濕透了,李磊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做噩夢了?”

  他的焦急表情在我看來有種異樣的神情,突然我覺得自己又身上涼嗖嗖的,四周的環(huán)境也變了,變得就像是一個賓館,沒錯就是個賓館。

  “怎么了?”李磊他還在坐在那里看著我,我沒緣由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上身,那在胸口聽起來的突兀東西是怎么回事?我這是怎么了?一覺睡得迷糊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從我嘴巴里傳出來一個女生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

  “哼,呂翰他這家伙居然這么……”他搖頭,然后咋吧嘴,“嘖嘖,他居然暴遣天物,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難得的尤物,他都不知道愛惜你!”

  我懵了,他把我手中因為緊張而拽緊的被子扯了下來,他的樣子嚇壞我了,我下意識的動了一下大腿,疼,是一種鉆心的疼。

  他指著被單上的血跡對我說:“怎么樣,你就跟著我吧?”他的狀態(tài)嚇壞我了,我輪圓了膀子就朝他的頭上砸去。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我心中頓時生出愧疚,這是種沒有緣由的愧疚,“李磊,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可是……”當我想說是你的好兄弟時,這句話變味了,“你好兄弟的女朋友啊!”

  “呵呵,我好兄弟的女朋友?”他站起了身子頭上的青筋亂跳,伸著脖子對我吼道,“我喜歡你可比他多很多,他這個不知道疼女孩子的人,你還是處女,好笑…沒想到他那么純潔,但是你就是個賤人,之前在床上怎么叫我的?你記得嗎?”李磊他就像是一個發(fā)威野獸,他的聲音就像是有破壞力的超聲波繚亂我的腦漿,我頭腦一片空白。

  “哈?你數(shù)過沒?我想和你交往提出多少次了?”他抬起手,我朝一旁撤,不忘拽著被角,“對,我不打女人,現(xiàn)在我成功了,你看這血,處女的血!”他指著床上的血跡,“我的到你的身體了,我就剩下得到你的人!”他那舉起來得手放了下去。

  “你……我要告你強奸!”我脫口說出這句話當時就傻了,但是李磊之后的表現(xiàn)完完全全是我接受不了的。

  “李文靜,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告我強奸,警察會相信你嗎?”他指著腳底下的地面,“前臺的人可是看的真切,是你開的房!”

  我愣了,我是呂翰啊,我四下搜索一個可以照出人影的東西,隨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電話,這是文靜的,透過漆黑的屏幕我看見了文靜憔悴驚恐的臉,我撥了110。

  “拿來吧你!”他奪下文靜的手機。

  “混蛋!”我憤怒了,上前想打他可是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被他一下推到了床上。

  “給我想清楚了,中午的時候給我消息!”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下,若無其事的躺在側(cè)面,我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失落感,“要么跟我,要么跟他。”

  水已經(jīng)不能把我洗干凈了,我關(guān)上了蓬頭,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去死,我不受控制的飛奔向?qū)W校,因為頭的關(guān)系衣服被鐵絲扯爛。

  “呂翰,我對不起你!”

  那是一棵粗壯的樹,樹上有一個破舊的鳥巢,我把它打下來。

  我不在乎自己是否是自己,自己是否是女生,脫下褲子就朝樹上扔去,我思前想后回憶和文靜的點點滴滴,我躺在草地上回憶,有的場景被逗樂了咯咯咯的笑,我就在草坪上打滾笑的前仰后合。有的卻讓我欲哭無淚,我們曾經(jīng)說過第一次留給洞房時。

  我把施工隊的磚頭拿了過來,踩著它把褲子扣在樹上,頭緩緩的套進去,把磚塊踢掉,身子一沉,一股無法言喻的拉扯疼痛感傳來,漸漸的疼痛的拉扯感感消失;一種窒息感隨之而來,肺部感覺掏空了,漸漸的視線變得模糊,慢慢的眼前一片白色。

  白色的景象原來是一堵墻,我還在宿舍。

  “呂翰!”

  李磊著急的搖晃著我,滿頭大汗:“呂翰,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可能吧!”我笑著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她的臉上。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呂翰,你怎么了?”他捂著腮,“怎么起來就打我?”

  “你還有臉問我?”我從床上跳起來,此時宿舍中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明白!”憤怒讓我變成野獸,我不知道當時哪來的力氣把比我高一個頭的李磊舉起來。

  “你想干什么?”他臉側(cè)過去,似乎在避開我的眼神。

  “你去年放假之前,你到底對文靜做了什么!”我把他扔向了對面的床鋪。

  “你說什么呢?呂翰?”他起身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天把文靜強奸了!”當我說出強奸這兩個字的時候,我都不相信李磊會強奸我的女朋友。

  我眼睛不曾離開過李磊的臉,他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我,“媽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么說那一切都是真的?”我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非常干,猶如一塊水泥柱卡在喉嚨中上下不自如。

  “哼,你不說你都知道了嘛?我告訴你這是真的!”他臉變得很快,就像是翻書。

  “你怎么能那么做?”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我多么希望他只是被我打兩下吃疼而說出的假話。

  “呵呵,為什么?因為我喜歡她!”他扭曲的用左手食指著自己的心口。

  “你喜歡她也不能……”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接下來的話堵住的嚴嚴實實:“我既然得不到她的心,我就要得到她的身子,等以后慢慢培養(yǎng),切,沒想到她居然死了,還是上吊!”他扯著我的衣領(lǐng)朝我吼道,“呂翰,就是因為你,只要有你在我就永遠都抬不起頭,你找到嗎?你就是我的克星,我從小到大都低人一等;你知道我低誰一等?沒錯,呂翰,那個人就是你!”

  “可我……怎么就讓你抬不起頭了?咱們可是發(fā)小啊!”

  “發(fā)小?”他笑了,很凄涼,“發(fā)小是嗎?從小我父母就讓我討好你,讓你把我當成哥們,讓我能以后吃穿用你的,你家有錢,呂氏集團!”他咬牙切齒的盯著我,我感覺自己之間的友情都是笑話,“我要是生在有錢人家,我就可以上好的大學,認識女朋友會比你的漂亮上一萬倍!”

  “你也不能……那是犯法的!”我腦袋里感覺就像是進了漿糊無法思考,他沖過來立馬給我來了一拳。

  “我老早就想打你了,以前為了保護你被人打的次數(shù)連我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他笑了,笑的比剛才的表情更扭曲,“哈哈哈,現(xiàn)在我也不吃虧你女朋友死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這么純真的人,不動自己的女友!”

  “你知道嗎?我和她約定不到結(jié)婚時候不動彼此一根汗毛!”我拉住他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打他了。

  或許是因為動靜太大,宿管被招來了,帶了來兩個保安把李磊勒了個嚴實,我報了警,警察效率真快十分鐘就來了,他們把李磊帶上警車。

  “那你為什么會因為我的轉(zhuǎn)校而感到抱歉?”我問。

  “我其實是恨你,你讓我活的這么累,末了還是沒能擺脫你!”他把頭伸進了警車中,他說的話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尾聲

  攝影部的孫子超他把那張文靜的照片放大當做了攝影部的最好作品,還是沒有去拍形體換衣間的‘風景’,后來正因為這個照片拉攏了一大批男生。

  “你打算怎么辦?”他和我坐在那顆榕樹下的長椅上。

  如今那片倒下的草地已經(jīng)煥發(fā)新生,它已經(jīng)不是之前文靜所滾過的那片草地了,我抬頭看向夕陽,我嘆了口氣說:“轉(zhuǎn)校,這里沒有我留戀的地方了!”

  孫子超他也喜歡文靜,當時他和我攤牌,我同意和他公平競爭;但是他最后去還是沒有對文靜說出自己喜歡她的話,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配。

  “那以后你打算去哪?”孫子超問。

  “去醫(yī)院把腦袋中不好的東西全部抹去!”我指著腦袋,“看來又要麻煩我爸媽替我付錢了,干杯!”我把放在腳邊的啤酒拿起來和他手中的啤酒碰在一起一飲而盡。

  “走了一定別忘記我這個兄弟啊,一定要給我電話?”

  “不一定啊!”

  春風拂面,我收了收衣領(lǐng);揮手和孫子超道別,在這里我只認得孫子超和文靜,李磊……他是誰?因該不重要了!

  孫子超身后的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孩也朝我招手,文靜我要把你忘了,對不起你讓我受了太多的苦了!

  李磊在被關(guān)押的第三天就在監(jiān)獄中死去了,死于心肌梗塞,警察一直沒有給明確的答復。

  “呂翰,你最想忘記的東西是什么?”眼前一片漆黑,那個聲音輕柔的在我的腦海中回蕩,“不用著急告訴我,那些記憶現(xiàn)在你腦海中嗎?”

  我用力點頭,“那好,我現(xiàn)在把這些記憶全部都刪了,你把記憶扔出去,看見那個亮點了嗎?”

  我點頭,“朝那里扔出去……”

  我叫呂翰,是一名大二學生,最近總是遇到怪事,就是總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出現(xiàn)在我身邊,當我走近的時候她就消失了,她的身影總是讓我感覺到那樣的熟悉,似乎我們之間有著什么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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