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鋼琴師觀后感
海上鋼琴師觀后感
電影《海上鋼琴師》是托爾納托雷執(zhí)導的一部關于大海、人生、鋼琴的浪漫主義影片,《海上鋼琴師》的無窮魅力源于它對爵士鋼琴藝術和爵士文化的展現。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海上鋼琴師觀后感,希望大家喜歡。
海上鋼琴師觀后感篇1
郭敬明曾說,當他寫下他最愛的導演王家衛(wèi)的時候,筆尖曾尖銳而敏感的疼痛過。我曾對此一笑置之。但是當我寫下被中國人翻譯成《海上鋼琴師》的The legend of 1900時,我承認郭敬明說得沒錯。雖然我只看過一遍加一點零星。
故事從1900開始。從1900這個數字開始?不,不是。它不是個數字,而是一個人名,一位偉大的鋼琴家的名字,再準確點,是一位從沒有下過船的偉大的鋼琴家的名字。
他清瘦,身材修長,永遠一身西裝革履,對鋼琴和音樂有著超于常人的天賦和熱情。他熱愛大海,熱愛得甚至從未下過船。
或許他對陸地并非懼怕,并非恐懼,有的只是無所適從和一臉的茫然。他的人生過于悲壯,以至于和那艘從未下過的船同歸于盡。朋友的勸說沒有起絲毫的作用。
“城市那么大,看不到盡頭。在哪里 ? 我能看到嗎 ? 就連街道都已經數不清了,找一個女人,蓋一間房子,買一塊地,開辟一道風景,然后一起走向死路。太多的選擇,太復雜的判斷了,難道你不怕精神崩潰嗎 ? 陸地,太大了,他像一艘大船,一個女人,一條長長的航線,我寧可舍棄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在一個找不到盡頭的世界生活,反正,這個世界現在也沒有人知道我。我之所以走到一半停下來,不是因為我所能見,而是我所不能見。”
“所有那些城市,你就是無法看見盡頭。盡頭?拜托!拜托你給我看它的盡頭在哪?當時,站在舷梯向外看還好。我那時穿著大衣,感覺也很棒,覺得自己前途無量,然后我就要下船去。放心!完全沒問題!可是,阻止了我的腳步的,并不是我所看見的東西,而是我所無法看見的那些東西。你明白么?我看不見的那些。在那個無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東西都有,可惟獨沒有盡頭。根本就沒有盡頭。我看不見的是這一切的盡頭,世界的盡頭。”
——Nineteen Hundred
使這部電影深埋我心的不是他那優(yōu)美而華麗的音樂,雖然它至始至終吸引著我。真正使我著迷的是他悲厭的人生觀和陸地至始至終奇怪的理解。真是這些,使我夜闌時難以入眠。他那安慰朋友Max的略帶幽默的話語,卻是我心中最難過的記憶。
故事中他唯一愛著的女孩無疑是幸福的,雖然她可能永遠不知道他愛她,更不知道那個冒險半夜闖進寢室去吻她的人是他,這些美麗的剪影讓人落淚。
哪位朋友,如果你看到這里,請一定要去看這部電影,《海上鋼琴師》。那份美麗的悲哀和永世的溫存,值得珍藏一生。
海上鋼琴師觀后感篇2
他,生于船,死于船,1900是他獨有的名字,鋼琴是他終生的伴侶,大海是他靈感的源泉,寬廣的大海賦予了他活力、生命,以及如同海一般透徹的心靈,他的手隨著波濤的搖曳盡情演奏,心卻神游大地,無所不往,他便是這樣一位特殊而又神秘的海上鋼琴師。1997年導演朱塞佩·多納托雷將這位賦予傳奇色彩的鋼琴師的一生搬上了電影熒幕,也造就了一段電影史上的經典,傳奇的海上鋼琴師有太多的別于常人的地方,這也讓觀者能夠無限的思索、探尋,以至于反思人生應該如何生活。
人生應該如何棲居?人應該如何存在呢?亦或是人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影片《海上鋼琴師》沒有給我們最終的答案,盡管如此,它卻指引我們去思考這一切。1900的人生是一場喜劇,也是一場悲劇,上帝賜予了他天才的靈感以及一雙無可媲美的靈巧雙手,大海與他融為一體,使得他足以在有限的琴鍵上馳騁,演奏出無限的樂曲,你會認為他是上天的寵兒,但他卻是一名社會的棄兒,從小成長與船上,養(yǎng)父丹尼因他沒有任何出生證明文件,害怕被人搶走,以至于不允許他離開船半步,他沒有做為社會存在的證明,船上的旅客只是他人生的匆匆過客,1900僅是他們記憶中的一瞬,隨著他們的遠行而淡忘,1900僅有一位朋友小號手麥可斯,在船上同甘共苦的歲月使得他們互相依存,但這微薄的依存是無法證明1900的存在的,以至于與世界隔閡,這正是他的可悲之。,他曾試圖下船,卻又退卻了,理由很簡單,卻很真實,因為那無限蔓延的城市讓他看不到盡頭,下船之后他不知該走向何方,這種茫然的恐懼圍繞著他,終究釀成與弗吉尼亞號共赴大海的慘劇。
1900的樂曲不應在凡世,應該留于天堂,他的音樂才華不僅使他的名字流傳于弗吉尼亞號上,也驚動了當時物欲橫流的世界,爵士樂的始祖慕名向他挑戰(zhàn),在波濤洶涌的郵輪上,一場較量無可避免,這不僅是名利之心與純凈心靈的較量,還是凡世樂音向天堂之聲的沖擊,事實證明,純潔的心靈才能譜寫動人音符,挑戰(zhàn)者在嘲諷聲中狼狽地逃離,1900的音樂也因此為世人所追捧,名利、金錢的誘惑也隨之而來,然而正如1900能在樂隊演出中喊出的:“Fucktheregulations!”,將規(guī)定拋之于腦后,面對社會的誘惑,他只回應了一句:“音樂是不能和演奏者分離的”,將已將錄制好的樂曲奪走,選擇了孤獨的音樂,放棄了名利的世界,在我看來,這不僅是一句簡單的回答,他鞭笞了當時的拜金主義思想和對權勢的狂熱,引出了埋藏于人內心深處的吶喊,純凈的心靈容不得玷污!
麥克斯曾試圖用財富以及名利勸說1900下船,而1900做了真實的回答:“陸上的人喜歡尋根究底,虛度很多的光陰。冬天憂慮夏天的遲來,夏天擔心冬天的將至。所以你們不停到處去追求一個遙不可及、四季如夏的地方—我并不羨慕”。這是何等淡然的心態(tài),以至于不由得拷問自己,當我面臨如此抉擇之時,是否能這樣取舍,存在于社會聯系之中的我們有多少不愿為而又不得不為之的東西,驅使著這一切的終究是我們內心的觀念,坦然承認,我們無法做到像1900那般的豁達,因為我們始終被社會這個大鏈子所牽引著,這是無法回避的,盡管我們無法拋棄一切的世俗觀念,但我們還是能做到守住內心的那一份凈土的,我認同理解1900的人生觀、價值觀,但這一切并不是屬于我的,因為我們在生活之中有著太多的不同點,追求名利而不狂熱,向往財富而不癡迷,永遠也不要做權勢的奴仆,我想這樣才會是一個比較現實的觀念吧。
我與1900不同,我自小不具備音樂才華,唯有對繪畫情有獨鐘,對藝術的認同感或許是我們的共通之處。我憧憬過用藝術改變我的人生,我知道1900不會如此,盡管他的才華足以讓他的人生轉變,在他眼中的人生不過是走一條路,住一棟房子,一塊地,選擇一道風景欣賞,選擇一種方法死去,然而對我而言,這種觀念過于消極,人生是有所選擇的,也是絢麗多彩的,每一片家園,每一處風景都值得我們寄予感情,有所流連,人生有其理想,盡管來去匆匆,但充滿意義,以至于在我們離開人世時,也能看到那一道道真摯的淚痕。
1900是社會的棄兒,但他也有過家,弗吉尼亞號就是他溫暖的家,而大海,則代表了他的生命的歸屬,他沒有家庭,但不足以讓他失去愛情,丟掉愛的資格,世界不曾證明他來過人世,但這又何妨呢?他只要能活在麥克斯的記憶之中就足夠了,因為友誼是能夠跨越生死的鴻溝的。在火光之中,弗吉尼亞號沉沒于大海,伴隨著1900內心深處的琴弦聲,天堂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應該會有琴聲吧。沒關系的,只要有鋼琴就好,一場生離死別,不屬于社會的天堂之聲終究魂歸天堂。
一切都已經結束,但一切又都沒開始過,因為1900不曾屬于這個世界,琴聲停止響動,他走得不留痕跡,但“天堂之音”卻曾響徹過。
海上鋼琴師觀后感篇3
這是一部觸動心靈的電影,這是個讓人愛亦不甘恨亦不忍的天縱奇才。他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 一九零零。
從他被親生父母遺棄在三角鋼琴上的那一刻,從他被水手丹尼收養(yǎng)的那一天,就注定與音樂結下不解之緣,就必定一生漂泊。區(qū)區(qū)七尺之軀,短短幾年光陰,居然能經天緯地,馳騁樂壇,不得不讓人對他五體投地。他才華橫溢,可以瞬間譜寫經典樂章;他幽默風趣,令失聲痛哭的朋友破涕為笑;他更浪漫多情,在顛簸的船艙中與鋼琴共舞一曲,優(yōu)美如斯。我為他深深著迷。
不同于歷史上任何一個天之驕子,他的人生既沒有扣人心弦的跌宕起伏,亦無驚世的璀璨輝煌,簡單四字——細水長流,即可概括全部。他藉籍無名,每天為富人窮人彈琴伴奏。那場與爵士之父意料之外確又情理之中的較量驚艷全場。
然而是命運的安排,抑或它與我們開的又一個不懷好意的玩笑?是上帝的寵兒,抑或世界的棄兒?
不被祝福地降生,是缺少證明的流民,是不被任何一個國家承認的驅逐者。他的誕生與死亡于世間沒有任何影響。他在這喧鬧的人世不會留下任何一個音符,他在這個片廣博的土地不會留下一絲足跡。因此他拒絕出唱片,他的音樂與本人無法分割。如果這個世界無法接受他,他同樣拋棄整個世界。但是即便如此,這個認知仍是他心中放不下忘不掉的傷痛。雖然他拒絕下船,但卻渴望俯仰于天地之間,他有著一顆崇尚自由的靈魂。然而心底的魔床監(jiān)禁了他的思想,束縛了他的肢體,無時無刻地折磨著他。但值得欣慰的是,擁有一位相知的知己是他最大的幸福。于是他痛并快樂著。
導演兼編劇Giuseppe Tornatore不是一位樂于煽情的藝術家。對于一九零零姍姍來遲的初戀并沒有故意渲染。愛情的腳步翩然而至:作曲時,一位美麗的女士出現在一九零零的視野中,于是情竇初開,一見鐘情,做盡戀愛中小伙子會做的。姑娘對他亦有好感。然有情人不一定終成眷屬,姑娘到站了。臨走前留下家庭住址讓一九零零去找她。一九零零模糊地答應著。愛情能讓世間最懦弱的人變勇敢。戀愛的激情喚起人們打破桎梏的勇氣。姑娘走后沒多久,一九零零決定下船。但就在我們萬分期待中,這位被萬物無限眷戀的男主角卻突然停在了樓梯中央,在半空中茫然地望著眼前的城市,用力得仿佛這一生一次就夠了,然后將禮帽甩進海里,毫不猶豫地回頭。
相信看完電影的朋友都無法忘卻一九零零辛酸苦楚的眼神,那里溢滿憂傷。既然如此決絕為何流露出如此讓人心疼的目光?既然如此厭惡陸地又為何總是透過窗口目送每個乘客離去,久久不語?
“鋼琴有八十八個琴鍵,我可以很好地控制它,奏出完美的音樂。但當我站在那個城市面前,我看不到它的盡頭。每個街區(qū)都有上千條街,每條街都有上千個十字路口。我不知道要怎么選擇。誰來告訴我該怎么選擇?”
原來不是不想,而是不會嗎?
在他三十多年的生命中,從來沒有人教導他應該怎樣選擇。曾經有一個叫做丹尼的老家伙告訴他,媽媽是一匹賽馬,買對了你就贏了,但他還來不及說要怎樣才能買對那匹馬時就永遠地離開了一九零零;曾經他的童年只是孤獨地在渡輪昏暗的一角中度過,趴在窗邊看著溫暖的海水,睜著他那雙蔚藍的眼睛深深地看著,進行與大海的交流,雖然那總是他的獨角戲;曾經有無數個夜晚他蜷曲著輾轉難眠……
渡船的壽命有限,人的生命亦有盡頭。孩提時的一九零零和著哇哇的啼哭聲降生于維珍尼亞號,離去時亦在滿足中與它一起粉身碎骨。滿足嗎?為什么?有人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還有人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面前,愛你卻不能在一起。”我無法揣測出一九零零究竟是懷著哪種心情離開人世的,也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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