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fēng)箏的人讀后感1000字兩篇
追風(fēng)箏的人讀后感1000字兩篇
《追風(fēng)箏的人》是阿富汗斯坦作家卡勒德·胡賽尼(Khaled Hosseini)的第一部小說,于2003年出版,是美國2005年的排名第三的最暢銷書。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追風(fēng)箏的人讀后感,字?jǐn)?shù)在1000字左右,共兩篇。
追風(fēng)箏的人讀后感1000字
可惜,除了貶低外,阿米爾還選擇了逃避。因無法面對哈桑,他栽贓哈桑偷了他的錢財和手表,而終于導(dǎo)致哈桑離開他的家。
但他越貶低、越逃避,他的歉疚感就越重。因為這歉疚感不在別處,恰恰在他心中。
所以,他最后又回到喀布爾,要將哈桑的兒子索拉博救出阿富汗。
所以,當(dāng)阿塞夫?qū)⑺虻盟廊セ顏頃r,他哈哈大笑。
這是因為,他認(rèn)為自己是罪人,因而渴望被懲罰。他曾渴望被哈桑懲罰,但哈桑只會繼續(xù)付出,而不會表達憤怒。但他終于在阿塞夫這里得到他渴望已久的懲罰。于是,當(dāng)肋骨一根接一根被阿塞夫打斷時,當(dāng)上唇被打裂,其位置和哈桑的兔唇一樣時,他心里暢快至極,并感慨:
我體無完膚,但心病已愈。終于痊愈了,我大笑。
回到巴基斯坦后,阿米爾終于令索拉博放下疑慮,答應(yīng)和他去美國,而阿米爾說"我保證".
但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困難重重后,阿米爾一時忘記了"我保證"這句話,想勸索拉博留在巴基斯坦的孤兒院一段時間,這時他忘了,進入孤兒院后的那段歷史是索拉博最不堪回首的日子。
于是,不愿意再重溫噩夢的索拉博選擇了自殺。此后,盡管被救了回來,但他卻陷入了奇特的自閉狀態(tài)。
命運先使得阿里成為阿米爾父親的炮灰,命運又使得哈桑成了阿米爾的炮灰,這雙重的罪惡加在一起,使得阿米爾終于得以報應(yīng)。內(nèi)疚是他的報應(yīng),被阿塞夫打成兔唇是他的報應(yīng),他的妻子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卻無法懷孕也是報應(yīng)。
現(xiàn)在,作為輪回的一部分,阿米爾必須去做索拉博的炮灰,他必須以哈桑對待他的態(tài)度對待索拉博,才可能使得索拉博一點點地走出自閉,那時才意味著阿米爾的終極獲救。
胡塞尼的這部小說對情感的描繪如此深刻而真切,令我不由懷疑,這是一部自傳。
這部小說的情感之真實,在我讀過的小說中,我感覺只有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和瑪格麗特·杜拉斯的《情人》可以媲美,而《情人》則是一部不折不扣的自傳小說,《挪威的森林》則被人懷疑是村上春樹的真實經(jīng)歷。
不過,我將《追風(fēng)箏的人》列為第一流的小說之列,不僅僅是因為它具備"情感的真實",也是因為這部小說的構(gòu)思非常巧妙。
前面提到,這部小說的高潮一個接一個,不斷沖擊讀者的心靈。但用心的讀者會發(fā)現(xiàn),每一個高潮出現(xiàn)之前,作者都已經(jīng)用隱喻和暗示的手法,預(yù)示了這些高潮的出現(xiàn)。
并且,除了出神入化的心理刻畫外,小說的情境描寫也別具一格,既給人身臨其境的感覺,又具有鮮明的個人化,仔細(xì)閱讀的時候,你可以感到好像一直是在以阿米爾的視角在看待這個世界。
此外,胡塞尼的筆觸既細(xì)膩,又有洞燭人性后而產(chǎn)生的沉混有力感。
令人驚訝的是,這是胡塞尼的處女作。第一部出版的小說便如此優(yōu)秀,胡塞尼是如何做到了這一點?
除了可能是自傳的特殊原因外,在自序中,胡塞尼的一句話還給出了另一個答案——"我向來只為一個讀者寫作:我自己。"
據(jù)我所知,這是第一流的小說家、導(dǎo)演和藝術(shù)家的共同特點。譬如日本動畫之王宮崎俊便說過有同樣意思的話:
我從來不考慮觀眾。
追風(fēng)箏的人讀后感1000字
或許,許多人會感動于小說第一頁的一句話——"哈桑從未拒絕我任何事情。"
聽上去,這是多么忠誠的愛。
然而,當(dāng)我讀到這句話時,卻痛苦起來,我討厭這個句子,以及這個句子中對哈桑這種情感的贊譽。
因為,這讓我想起最近常在我腦海盤旋的一個詞匯——愛的炮灰。有時,我們會甘愿做一個人的炮灰,覺得那樣才有愛一個人的感覺;有時,我們會要求別人做自己的炮灰,以此來證明這個人的確愛自己。
當(dāng)阿米爾——抑或作者——在懷念"哈桑從未拒絕我任何事情"時,其實就是在渴望哈桑做自己的炮灰。
阿米爾少年時的確有這樣的渴望,他和哈桑有過以下一段對話:
"我(哈桑)寧愿吃泥巴也不騙你。"
"真的嗎?你會那樣做?"
"做什么?"
"如果我讓你吃泥巴,你會吃嗎?"
"如果你要求,我會的。不過我懷疑,你是否會讓我這么做。你會嗎,阿米爾少爺?"
哈桑的反問令阿米爾尷尬,他寧愿自己沒有質(zhì)疑哈桑的忠誠。然而,哈桑不久后還是做了炮灰。
那是阿米爾12歲哈桑11歲時,他們參加喀布爾的風(fēng)箏大賽,這個大賽比的不是誰的風(fēng)箏飛得更高更漂亮,而是比誰的風(fēng)箏能摧毀別人的風(fēng)箏,最后的唯一幸存者便是勝利者,但這不是最大的榮耀,最大的榮耀是要追到最后一個被割斷的風(fēng)箏。
這一次,阿米爾的風(fēng)箏是最后的幸存者,而哈桑也追到了最后一個被割斷的藍風(fēng)箏。阿米爾無比渴望得到這個風(fēng)箏,因為他最大的愿望是得到父親的愛,他認(rèn)為這個藍風(fēng)箏是他打開父親心扉的一把鑰匙。
哈桑知道阿米爾的愿望,為了捍衛(wèi)這個藍風(fēng)箏,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被也想得到這個藍風(fēng)箏的壞小子阿塞夫和他的黨羽雞奸,這是阿富汗男人最大的羞辱。這時,阿米爾就躲在旁邊觀看,孱弱的他沒膽量阻止阿塞夫的暴行,也不情愿跳出來讓哈桑把那個藍風(fēng)箏讓給阿塞夫。
于是,哈桑就淪為了阿米爾的炮灰,他付出了鮮血、創(chuàng)傷和榮譽,而換取的只是阿米爾與爸爸親近的愿望得以實現(xiàn)。
阿米爾明白自己的心理,他知道膽量是一個問題,但更大的問題是,他的確在想:
為了贏回爸爸,也許哈桑是必須付出的代價,是我必須宰割的羔羊。
哈桑知道,阿米爾看到了他被凌辱而未伸出援手,但他還是選擇一如既往對阿米爾奉獻他自己。
所以,當(dāng)阿米爾栽贓哈桑,造成哈桑偷了他的財物的假象時,他捍衛(wèi)了阿米爾的榮譽,對阿米爾的爸爸說,這是他干的。
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是在做阿米爾的炮灰。當(dāng)時,他被拉辛汗叫回來一起照料阿米爾的豪宅,但塔利班官員看中了這棟豪宅,并要哈桑搬出去,哈桑極力反對,結(jié)果他和妻子被塔利班槍殺。
做阿米爾的炮灰,這主要還是哈桑自己的選擇。
對此,我的理解是,我們愛一個人,多是愛自己在這個人身上的付出。如果自己在這個人身上的付出越多,我們對這個人就越在乎,最終會達到這樣一個境界——"我甘愿為他去死".
或許,喜愛《追風(fēng)箏的人》的一些讀者會對我這種分析感到憤怒,覺得我并不理解這樣一種偉大的情感,但通過哈桑的兒子索拉博的言語,我們會看到,導(dǎo)致這種奉獻的一個重要原因,是深深的恐懼。